我们在这里又足足休息了半个多月,每天除了肏女人之外无所事事。很快弟
兄们的情绪又开始烦躁起来。大家都意识到,这样下去我们这只千辛万苦死里逃
生的队伍就会无声无息的自生自灭了。
我们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弟兄也陆陆续续回来了,他们带来的消息让我们沮丧
万分。周围的地区汉人都驻了重兵,而且到处都搞了民主改革,穷骨头们都变了
心,我们要补充越来越困难了。
大家天天坐在那里争吵,最后我们都明白了,康区我们是呆不住了,安多的
情况也差不多,唯一的出路只有西渡。
统一了意见之后,我们让加仓带路去看了渡河地点。
那是一处高耸的悬崖,崖高百丈,和对岸的崖顶之间有十几丈的距离,中间
拉着一条不知什么年代留下来的藤索。人必须手脚并用地从藤索上爬过去。下面
的江水拍打着岩壁震耳欲聋,要是掉下去肯定没命。
弟兄们看的个个脸色发白。回到营地,大家坐下来商量,决定全体轻装,每
人只带随身的武器,马匹、行李和多余的枪支弹药全部留给加仓藏起来,需要的
时候再回来想办法。
问题是两个女人怎么处置,大家意见不一。
拉旺认为事情很简单,两个女人经过这么多天的折腾,早给肏成了熟柿子,
弟兄们也都过足了瘾,留下她们也没什么意思,纯粹是个累赘。现在就应该一刀
一个了结了她们。要是实在舍不得,开刀之前让弟兄们再轮她们一遍也就是了。
可大部分的弟兄不以为然,他们认为,这两个女人都已经让我们肏的服服帖
帖,带过对岸也无妨。要是到了对岸发现形势险恶,那时候再结果她们也不晚。
拉旺听了当时就急了。他大骂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们活都快活不下
去了,你们还他妈净想着玩女人。你们看看那索道,不知是哪辈子留下来的了,
我们空手爬过去都难保万全。要带这两个女人过去,谁敢保证万无一失?」
「别的不说,就那个姓罗的小妮子,就算给肏的七荤八素,逮着机会就没命
的反抗,有一次居然还把一个弟兄给咬了。要是到了索道中间万一发癫闹起来,
她自己掉下去摔死是活该,万一把索子弄断了,我们岂不全完了?」
弟兄们被拉旺骂的面面相觑,但还是有不少人小声嘟嘟囔囔。我赶紧出来打
圆场说:「那个罗老师嘛人小鬼大,实在性子太野,我看大家再狠狠地玩一把就
在这边把她搞掉算了。那个沈医生自从落到我们手里倒是一直很乖,认肏认玩,
服服帖帖,不妨再看她一看。」
「杀姓罗的妹子时不妨搞的狠一点,来个杀鸡给猴看。要是姓沈的娘们给镇
住了,就把她带过去,要是觉得不保险就把她也在这边解决掉。」
我这么一说,大家都觉得没有话说,于是大家动手,开始安排起来。
大家当时就抓了阄,排好了最后一轮肏两个女人的次序。我照例是先干罗老
师,拉旺则是先上沈医生。我们把两个女人拉出来,洗涮干净,五花大绑起来,
推倒在破庙的地上就干了起来。
小罗老师好像意识到了今天的异样,挣扎的格外激烈。可她再挣扎也逃不出
我们的手心,几个弟兄帮忙,我三下五除二就把她压在了身下。
我干完小罗老师就走出了破庙。我相信会把沈医生带到对岸去,所以没有再
去干她,独自来到外面,寻找处置小罗老师合适的地点。
我骑马走了不远,在一个小山包下发现一片稀稀落落的小树林。这里紧靠江
边,可以听到轰隆隆的江水奔腾的声音,距我们渡江的索道咫尺之遥。
树林里的雪地上,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不少野兽留下的足迹,远处高高的天空
上,几只老鹰在悠闲地盘旋。我心里一动,这就是个不错的地方。
看过这里,我又骑马在附近转了转,一直到天黑才回到营地,开始准备第二
天渡河。
我回到营地时,破庙里还是熙熙攘攘,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响成一片。
我到那边看了一眼,见沈医生跪爬在门口的破案前,高高地撅着肥白的大屁
股,一个弟兄正顶在她身后起劲地chōu_chā,周围还围了好几个人。
不过最热闹的还是墙角,那里仰面朝天躺着赤条条的小罗老师。她双手给捆
在背后,两腿却被两根绳子捆住高高吊在房梁上,大大地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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