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先操起了刀,捏住女县长一个硬挺的奶头提了起来,笑嘻嘻地朝大家
眨眨眼说:「兄弟我就不客气了!」说着就举起了寒光闪闪的利刃。
围观的弟兄们都知道我收藏这玩艺儿是为了做佛珠,而且一定要从活人身上
直接割下来,否则风干后会又瘪又丑。所以谁也没有跟我争,大家都瞪大了眼睛
看我动手。
我手腕轻轻一抖,女县长低低的哼了一声,一个圆圆的奶头已经完整地割了
下来,我换了下手,麻利地把另一个奶头也割了下来,用事先准备好的细钢针穿
起来,放进了香料盒。
这时候,女人嗓子里发出丝丝痛苦的呻吟,那对肥大的奶子已经变成了摊在
胸口的两堆轮廓不清的白肉,紫红的血污在那上面流散开来。
我举起了沾满血渍的牛耳尖刀指着女县长岔开的大腿中间大声问:「这屄是
谁的?」
人群一阵骚动,那个满脸胡须的彪形大汉挤过人群,手里举着一张纸条连声
高叫:「我的我的!」说着把纸条交到我的手里。
我验过了收条,把刀子交给了他。
大汉一手持刀,一手按住女县长瑟瑟发抖的大腿,低头朝下面仔细端详着。
只见女人的骚屄敞着大口,里面粉红晶亮的嫩肉清晰可见,两片肥厚的肉唇颜色
黑紫,肿的发亮,还有一丝晶亮的液体从深邃的ròu_dòng中向外流淌。
他正看的出神,旁边有人高声喊叫:「看什么哪?还不动手?」
大汉回头嘿嘿一乐,抬手用刀尖顶住了会阴中间的嫩肉。
女县长浑身一抖,四肢无助地扭动几下,忽然喘息着出了声:「你们杀……
杀了我……杀了我吧……你们……这些畜生……」
我心中不禁大喜,这个高傲死硬的漂亮女县长终于挺不住了。我朝大汉使了
个眼色,他用粗大的手指捏住一片肉唇向上拉起,拿刀的手向下用力。锋利的刀
尖顺着骨头的边缘插进了肉里,血流了出来。
旁边有人着急地喊:「小心小心,别把里面的吊茄子给我戳破了!」
胡须汉好像什么也没听见,专心致志地向里面进刀。刀子插进三分之一,那
弟兄把两根手指插进肉穴捏住,手腕一拧,刀刃转了方向,沿着肉穴的外围割下
去。带血的肉翻开来,污血像破堤而出的大水,把整个大腿根都染红了。
女县长粗重地喘息着,头不停地来回摆动,嗓子里发出的凄惨的呻吟让人听
了心里发麻。
哇地一阵欢呼,那兄弟扔掉刀子,女人的肉屄已经给完整地剜了下来。
有人端来一个白色的瓷盘,胡须汉子从两腿之间把手插进女人身体里面,小
心翼翼地把里面的东西都掏了出来。
瓷盘里面,那块血糊糊的扁桃样骚肉显得有些怪异。两片原本肥厚的肉唇变
的惨白惨白的,早已软塌塌地耷拉下来。一个茄子状的肉袋十分显眼,那里面鼓
鼓囊囊,用手一碰居然又流出了不少浓白的粘液,看来弟兄们这最后一夜还真给
她灌了不少。
胡须大汉端着白瓷盘欢天喜地的走了,后面跟着那个白脸汉子和小个子吵着
要他们的东西。
我刚要叫下一个,一个满脸痤疮的矮个子挤上来,指着女人大腿中间的大血
窟窿下面大声叫道:「pì_yǎn是我的!」
周围哄地笑成一片。小个子对周围的笑声毫不在意,从地上捡起满是血污的
刀子,一手扒住绷的硬邦邦的大腿,一手噗地把刀子攮进了肉里。
pì_yǎn周围的肉明显比较厚实,刀子轻而易举就攮进去半截。那小子握住刀把
猛地一旋,女人嗷地失声惨叫。大家还没看清楚,那小子已经剜出了圆圆的一砣
肉,布满菊花状纹路的pì_yǎn给他完整地旋了下来。
他抓起那块臭肉,带着特意留给他的尺把长的肠子,连嚷带叫地跑了。
血流了一地,女人残缺不全的身体不时抽搐两下,她两眼圆瞪,像离了水的
鱼一样大张着嘴,呼吸急促,进气长、出气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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