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尝口舌侍奉滋味的江伊做起了比较。
那天在大城山边,江伊只是吮吸含舔罗乐的ròu_bàng,偶尔用手帮忙,对下面的
两颗蛋蛋粗略带过,待他情难自已,就开口要求插入。而此时跪在面前的娄珊雨
却是口手并重,神情专注、配得当,让他的guī_tóu、棒身、蛋蛋在同时间内各
有各的舒爽。除此之外,她还经常借着用手托揉gāo_wán的时机用中指去摸罗乐的会
阴,几次摸得略爲向后,险些触碰到他的菊门。
娄珊雨每次即将碰到罗乐的菊门时,他都会不受控制地用力将它收紧,每次
收紧,前面的ròu_bàng都会跟着有个颤动。娄珊雨似乎知道他会做如此反应,在托
揉他蛋蛋之前,早就用舌头在他的guī_tóu上涂满唾液,然后用手不断抚弄。右手触
及会阴时,左手便紧紧握住ròu_bàng;右手收回至gāo_wán处时,左手便用手心在guī_tóu上
打圈。罗乐只觉得股热流在自己的胯下敏感带裏不停游走,每个来回都会余
下些温度在ròu_bàng下的gāo_wán处。本是坠垂在下方的gāo_wán随着热度的上升慢慢收起,
没过多久,便褶皱地贴在了ròu_bàng的根部。就在这时,娄珊雨忽然将直在舔弄肉
棒的香舌收回,飞快地用双唇禽住两颗gāo_wán中的颗,大力地吮吸。头颈也向后
微微使力,将已经褶皱起来的部位点点拉开,然后倏地放口,再含住另边的
gāo_wán依样施爲。
娄珊雨的这番动作让罗乐切身体会到了什麽是痛并快乐着!当蛋蛋被娄珊雨
含起的时候,那感觉就如同被小动物咬住了身上的块肉、点点地往开撕扯,
有些麻胀;而当蛋蛋被放开的时候,感觉又变爲被人屈指全力弹了下脑门,虽
然疼痛却仍在可接受的範围之内。这两种感觉聚集在起,变成让人难以形容的
异样,堪堪将热流来回时留在gāo_wán处的热度抵消。而双手guī_tóu会阴的抚弄又
会带来股股新的热流,将刚刚消失的热度补充完好,继续供娄珊雨用口舌玩弄。
罗乐感觉自己仿佛坠入无间,又仿佛已经升上天堂。不知忍耐、享受了几许
时光,娄珊雨终于停下了这让他几近疯狂的动作,改爲双手握住ròu_bàng根部,小嘴
大张,含棒入口。她每次含入都会比上次更深些,开始时只是guī_tóu在口,
十几下后已经枪身半入。虽然被罗乐的ròu_bàng撑得有些面部变形,却还是副游刃
有余的样子。罗乐的感知从痛快变爲完全的快乐,见她丝毫没有费力的感觉,于
是开始耸动腰身动将ròu_bàng往她口裏送。没送几下,娄珊雨忽然向后退,手
握住他的ròu_bàng,手擦了擦嘴角的涎水,仰头问道:「亲爱的,妳要不要用大鸡
吧chā_wǒ?」
小嘴虽好,又怎麽能和极品桃源相比?
罗乐想都不用想,立即将头点了个义无反顾。娄珊雨见他神态坚定、满脸渴
求,不由扑赤笑,起身依偎在他怀中,柔声道:「那还不抱人家进卧室!」
罗乐闻言如奉钧旨,弯腰使力将娄珊雨打横抱起,问道:「哪个房间是卧室?」
娄珊雨用手指远端半掩着的房门,笑道:「有张大床的那间呗!」
罗乐被她的媚笑言语弄得心焦,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在近前,脚将门踢开,
往裏便闯。屋内装饰陈设简单,却有种低调的奢华在裏面。虽然家具只有组衣
柜、对床头柜和张至少两米乘两米的的大床,但三者皆是欧式风格的定制品,
用眼扫便知道从设计到用料都十分考究。落地窗帘被收束在窗边,从其垂感可
见其布料上佳;房顶的吊灯水晶爲饰,可以想见夜间点亮时的晶莹璀璨。
在车中时,罗乐被娄珊雨的表现惊呆,继而沈醉在她的动人桃源中。虽然在
听她和老公打电话时,心中有所触动,却因爲精虫上脑,念头只是闪即过。刚
才进门又只顾着和她癡缠,意乱情迷中眼睛裏除了女人再无他物。此时抱着她走
了段距离、略微恢複了些神智,踢开房门,迎面又看见张大大的结婚照挂在床
头,猛地意识到自己是在和另个男人的妻子偷情,并且已经到了二人的卧房,
心底忽然升起种侵入他人领地的歉疚与不安。照片中的男人与适才在手机中看
到的男人模样,稳重且儒雅。他的手与娄珊雨的手紧紧地牵在起,脸上洋
溢着幸福的笑容。而此时,照片上与他执手的女人却赤裸着身子依偎在罗乐的怀
裏,伸手捏住他的鼻尖,娇声问道:「亲爱的,怎麽看到照片就变傻啦?」
罗乐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总觉得照片中的男人在盯着自己,于是转头假作打
量屋内的陈设,聂诺道:「没没什麽,只是没想到妳的卧室这麽漂亮」
娄珊雨见他言不由衷,转眼便已知他心中所想,伸手将他的脸扳回来,正对
了墙上的照片,假作严肃地道:「来,亲爱的,认识下我这个绿帽子老公!」
说完,又侧过头说道:「绿帽子老公,来认识下我的新情人,罗乐!」
罗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诧异地低头去看娄珊雨。娄珊雨见他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