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晴闭上眼睛摇了摇自己昏沉沉的脑袋想让自己能够摆脱这个如此诡异的幻像,
当池晴再次张开眼睛的时候,那条诡异的白蛇变成了一条白色的yīn_jīng,而那朵高
贵饱满的黑色郁金香则分明是一只肉缝已经打开的女阴,那是一只镶嵌在白玉一
般浑圆翘臀中的同样丰腴饱满的yīn_hù,黑色的阴埠鼓胀地没有一丝的皱褶,即使
是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也不过如此,细细的肉唇就像是一张不会闭拢的笑嘴,永
远露着里面晨曦里的玉露。「梅姨」池晴不禁打了一个冷颤,仿佛全身的血
液就此凝固了,想张口喊也无法发声,想爬起来更是犹如被鬼压床一般。
白蛇一般的yīn_jīng在梅姨敞开的阴缝上来回擦拭着,原本晶莹剔透的玉露渐渐
地开始变得粘稠起来,梅姨黑色的阴埠上就像被打上了一层厚厚的剃须膏一般,
愈发显得淫靡。那根细长的yīn_jīng终于在梅姨浸润ài_yè的肉唇上停了下来,轻轻地
顶触着已经门户大开的里面犹如浸泡在牛奶里的珍珠一般的嫩肉就是不进入,仿
佛是在引诱又像是在向池晴炫耀,那一丝丝粘液长长地随着yīn_jīng的每一次后退而
缠绕其上,又随着每一次的轻触,让那已经清晰可闻的啧啧水渍声更加刺耳。池
晴多么想斩断那根龌龊可恶的白蛇,突然眼前出现了一只纤细修长的素手,「抓
住它抓住它」池晴就像看到了希望一样呐喊着,因为那是一只梅姨的手,可
是那只手让池晴吃惊地却是竟然是梅姨亲手把那条白蛇整条的送进了自己圣洁的
花蕊里,池晴眼睁睁地看着那根卑鄙的yīn_jīng在梅姨的花径中恣意地进出,还不时
整根地抽出来在自己的眼前炫耀着自己对一个女人彻底地征服。「不要不可
以呜呜」池晴发觉自己能做的只有了哭泣,哭的那么伤心,仿佛只有这
样才能洗刷在自己身上和梅姨以及那些可怜的女性身上的耻辱。「晴儿,不要哭,
妈妈在这里」池晴泪眼朦胧中再次睁开眼,妈妈温柔的脸庞就在自己的床头,
「妈妈,妈妈」池晴紧紧地看着妈妈,心里的阴霾也一扫而空。「啊」
妈妈慈祥端庄的脸庞开始变得痛苦,开朗飒爽的娥眉越来越紧蹙,池晴努力地向
妈妈的身后望去,妈妈好像也光着雪白的身子,白晃晃的丰臀向后耸出,一双毛
茸茸的大手死死紧箍在妈妈的丰臀上,一个男人?是一个男人!正在妈妈翘起的
白臀后面撞击着妈妈。池晴甚至都不用想都知道那个模糊的男人对自己视若女神
的妈妈在做着什么!「妈妈,放开我妈妈,放开放开呜呜」伴随着
自己的哭泣声的是妈妈愈来愈急促喘息与愈来愈无法忍受的痛苦呻吟,男人们特
有地兴奋淫笑声也愈来愈多,突然四周全都被男人的yīn_jīng团团围住,各种各样千
奇怪的ròu_gùn轮流地被塞进妈妈的嘴里pēn_shè出浓稠腥臭的白浆,倏然间那些yīn_jīng
全都消失了,只剩下口角不断溢出jīng_yè的妈妈端庄温柔的脸庞和旁边同样流淌着
男人jīng_yè的梅姨黝黑饱满的yīn_hù。
「妈妈梅姨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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