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們說話。反正有新玩具在哪兒都無所謂,我就過去臥室了,他們繼續留在客
廳聊天。
在我臥室頭玩了好會兒,回過神來突然覺得家挺安靜的,聽不見隔壁說話
聲,當時心有點怕,於是想回客廳看看他們還在不在,又擔心被責怪吵鬧沒禮貌,
於是只是在房門口探了探腦袋往客廳看去。結果看到讓我很不解的幕。
媽媽沒有坐在原來的位子上,而是坐在馬叔所坐沙發的扶手上,手扶在椅
背上,手按在馬叔肩膀上,臉笑意在聽馬叔說話。馬叔則坐在沙發上扭頭在
說著什,他們說的聲音很小,從我的位置是聽不見的,只見馬叔說著說著伸出
支手指頭放到自己嘴,然後做了個chōu_chā的動作,媽媽見了臉下就紅了,起手
臂錘了馬叔幾下,但顯然馬叔不僅不疼反而還很受用,依然副笑嘻嘻的嘴臉。
在現在看來這明顯的個性暗示動作,在當時的我看來反而像是遊戲樣,並沒
往心去,當時心隱隱覺得媽媽和馬叔這親密不好,至於哪不好又說不上來。
確定了客廳有人我就又縮回了臥室繼續玩起玩具。沒會兒媽媽就過來說我
太吵了,還是出去找同學玩去吧,當時我心還都囔著我哪吵了,不過能出去玩當
然是很開心的,於是溜煙就跑了,沒往深了想說為什平時管我管的嚴嚴的媽媽
怎膞然發起善心讓我出去玩。
不記得我玩了多久才回家了,等我回到家時馬叔已經走了,家又恢復到往日
平靜沈悶的狀態,媽媽做完家務早早就去休息了,躺在床上回想下午的事情,我
心說不出的別扭,可又說不上別扭什,或許當時想的更多的是擔心媽媽跟馬叔走
了我就沒有媽媽了吧。在那思想幼稚的時代,我絲毫不會去想到或許就在幾個鐘
頭前,在這個房間頭,在這張床上,媽媽和馬叔是如何發泄著自己的yù_wàng。他們
如何在彼此身上求著、滿足著、宣泄著,我無從得知,但是在現在卻成了我心
頭縈繞不去的記憶。
自從覺得媽媽和馬叔的關系不般以後,在馬叔每次來家的時候我都會有意
留心他們的舉動,多數時候他們並沒有什異樣,可能是因為年代久了不記得了也
可能是馬叔真的來得很少,但是這反而越發激起我的好奇,尤其是在我第次接
觸黃色錄像帶以後。妳可以想象個孩子第次看到赤裸裸的交構時的震撼,>
像是打開了扇大門,門的東西深深的吸引著我去探究和感受。當時我還沒將媽
媽和馬叔反常的舉動和男女之事聯系在起,直到這幕鮮活的展現在我面前我
才發現,原來之前的別扭和不解,都是來自人類最本能的感受性意識。
現在回想起那幕,仍然能讓我血脈噴張,那是個懵懂的孩子第次直面
活生生的性愛,那份沖擊對我而言,即便在許多許多年過去後的今天,依然是那
強烈而震撼,哪怕我已經記不得當時的日子當時的場景,但我依然能清晰的記得
每個動作每句對話,仿佛烙印在身體般無法磨滅。
那是個下午,不記得學校因為什讞情而提前放了學,我和幾個同學群熊
孩子就搗鼓著要去哪掏鳥窩或是烤地瓜。當時我就想順路回家再去。
這不得不嗦說下我家的房子,我們是棟宿舍樓的樓,南面是樓道樓梯,
北面是個只有我們家能使用的庭院,連接庭院和房屋的是扇門,門內>
的房間。在庭院口還有個小鐵門,平時進出少就都鎖著。因為放學回家都是先到
後庭院,所以作為個熊孩子,有時候我就懶得繞道前門了,直接就翻過鐵門從
後門進房間頭。
那天我依然是輕車熟路地翻過鐵門直接回自己的房間。當時並沒想到家有人,
因為那個時間媽媽應該還在學校沒有回家,等我進到房間就發現家有點不對勁,
似乎有聲音。當下還以為是不是遭賊了,於是壯著膽子躡手躡腳的去找聲音的來
源。
我走到客廳,發現這並沒有人。茶幾上擺著茶杯,顯然有人來過,沙發的椅
背上搭著件西裝外套,而外套下蓋著的東西下讓我放下心來,那是馬叔成天
帶在身邊的大哥大,在那個年代這東西可是身份的象征,馬叔跟個寶貝似的到哪
兒都帶著,顯然來家的人就是馬叔。
知道是馬叔而不是賊後,我懸著的心放下了不少,只怪當時年幼,沒想過賊
也有分好幾種,除了偷錢偷物的,還有偷情的
仔細聽了下,聲響是從媽媽的房間傳出來的。突然我本來放下的心又懸了起
來,心底湧出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沖動,與其說是興奮,不如說是種渴望,期
待著看到點什,又害怕看到什,那種糾結拖著我步步的邁向媽媽的房間。
那時的房子是老房子,家房間都沒有房門,只有張半米長的布簾子垂在房
門口作為隔斷。我躲在門口,撥開簾子露出條縫,只探出點腦袋躲在簾子後
面往頭看去,臥室頭的窗簾拉上了,室外明亮的陽光透過布簾灑落出淡淡的光
線,因而室內並不昏暗反而籠罩在片光暈中足以讓我看到那讓我輩子都忘不
去的幕。
媽媽臥室的床是側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