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噘着屁股时,每一下的chōu_chā都盼随着那啪啪声响,就像是要让谁听到一下
的,像只母狗一样,整个头发被那男人抓住,狠狠的往后拉。
头顶被头发拉扯的疼痛感,让我仰头放声哀嚎,可是当我越是这样,那男人
就越是兴奋,疼痛加上让肉穴chōu_chā带来的快感,让我gāng_mén不自觉的收缩,似乎把
那男人的yīn_jīng夹的更紧了。
最后的中出nèi_shè后,我趴在床上,用棉被包裹自己,像是做无声的抗议,身
上被殴打的瘀青,大腿跟膝盖的红肿,喉咙因大声哀嚎而破声了,眼泪早已经流
干,剩下的只是那破碎的心灵,以及那诱人的ròu_tǐ。
可惜的是,今晚的夜才刚开始,漫夜长长,在这令人绝望的世界里,我已经
不做任何反抗,男人想要什么,我就给,希望我怎么做,我就做,要我成为甚么
样的女人,我就如你所愿吧。
在我幻想着媚娘是不是有过这样的人生时,是不是自己也是那个罪人,只单
纯因为媚娘那致命的shú_nǚ气息,而单纯的想要上她呢?结果到头来,我也只是那
伤害她的其中一人而以。
「众里他千度,蓦然回首,那人正在灯火阑珊处。」在这夜里偷偷搂着
媚娘,看那水影倒映着湖边灯火,媚娘与我聊着天南地北,当我知道媚娘准备要
搬到国外时,今晚我就开车前来见媚娘最后一面。
当我在见到媚娘时,心中所想的就是那句文言文,一直觉得媚娘某些地方与
我相像,不知道是不是有相同性格的人,总是特别能相遇,我因为母亲的多年冷
落而感到失望,进而压抑自我却疯狂,冷静后得知真相,却对不知道怎么面对母
亲。
相对的,媚娘前半身都是为了他人而活,家族、家庭、家人,那长达数十年
来的身不由己,在与丈夫婚后,才是真正压断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像是性玩具
一样的被交易,服侍他人,即使有了小孩,已经年过三十。
但是年轻时的风评良好,即便自己已经衰老,但仍是许多然觊觎的对象,瞒
着耳女与丈夫去酒店应酬,那些高官不安分的手在自己大腿内侧的摸尻,却已经
习以为常。
自己也意识的懂得取悦男人,年轻的打扮火辣,露奶、秀腿,自然是那群人
眼里的亮点,而如今自己失去那年轻ròu_tǐ的优势,只能让自己更女人,更妖艳,
更为动,让自己变的yín_dàng起来,勾引男人,色诱,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不被
淘汰。
转眼云烟已过四十,儿女都在国外生活,而自己一人与丈夫待在台湾已经好
几年了,当初被劝说要出国,而自己却不同意,或许是内心或多或少眷恋这块土
地,也或是放不下丈夫独自一人在台湾,但是真能割舍自己那不堪回忆吗?
即使丈夫多年来的道歉,却始终改变不了媚娘年轻时的屈辱,这些事情或许
媚娘的家人都知道,但是却没有人在那当下,勇敢的站出来,所以媚娘个性的转
变,也跟家人对她的态度,有很大的影响。
虽然与媚娘走着,但是我右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媚娘穿着一套轻薄的连身
洋装,头发打了个单颗包包头,一双纯白亮皮短跟鞋,套着一件外衣橘色短衣,
在这凉秋之间,虽然朴素,但更显得令人惋惜。
不再浓妆艳抹的女人,走回原本的自我,那是做好分离那令人感伤的前半人
生,我从媚娘今天的眼中,看到那凤凰重生,退去那妖狐的淫媚,回到那个沉溺
在书卷中的古装美人。
倚着太师椅,翘着二郎腿,单手拿着金庸的小说,戴上眼镜,一杯清茶,一
抹沉香围绕在这空气中,像是听不到外界的声音,全心全意的专注在书中的武侠
世界,可以是那不食人间烟火的小龙女,也可以是那古灵精怪的黄蓉,亦可是那
令人又爱又恨的赵敏。
或许是媚娘没照着父母给的路走的话,现在可能是个中文学者,在课堂上教
书,也有可能是个小说家,写出天马行空的故事,但是媚娘是现在媚娘,再多的
钱财,也买不回她那花样年华的青春。
其实等真正明白媚娘的过往后,才觉得自己真是肤浅,甚至还觉着媚娘就是
个sāo_huò,人总是在不明就理时,往往妄下许多结论,狐狸精?情妇?贱人?媚娘
早已经习惯这些称号,只是旁人不会明白,是甚么造就了这样的女人。
我右手扶着媚娘的柳腰,将媚娘拉到胸前,看着媚娘的双眼,没有说话,轻
轻吻着媚娘的香唇,当作这是最后饯别的礼物,媚娘曾问我说,上次武陵茶庄一
夜情后,为何还要动联系她,我说:「因为我感到你很悲伤。」
虽然很老套,但是却很实用,那段日子,虽然我与母亲共住家里,但是发生
一些事情,让我们母子俩形同陌路,不过这也是在意料之内,所以我几乎把全部
的精力都放在媚娘身上,络聊天,偶尔开车南下找媚娘。
除了做爱以外,更值得令人喜悦的是,媚娘那淫欲面纱,也逐渐的退下,她
本以为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