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翻新地精彩继续,当然这是对于客人们来说。
由于伤口的恶化和每日的摧残,李方的四肢都被医生截断,泡在他身边的福
尔马林缸里。自从李方做了截肢,白罗便多了新的玩法,客人们捞出泡得发白的
断腿扔给白罗,白罗跪在地上,呆呆地看着那条惨白的人腿轱辘轱辘地在地上滚
动。
客人们齐声呐喊着,插进去!插进去!白罗还是无动于衷,呆呆地看着地板,
她已经开始厌倦,开始仇恨,她无论怎么努力,李方还是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这
些客人根本不管他的死活,只是为了玩弄自己,才不断地折磨着李方。
而客人们却有自己的智慧,其中一位凶暴的客人已经捡起了那条断腿慢条斯
理地说道「也对啊,有事就让娘们顶着终究不算个爷们,这个咱还是让她男人来
吧。」其他客人则疑惑地看着这个壮汉,直到这个壮汉操起那跟腐败的断腿,把
大脚趾塞进了李方的gāng_mén,随着李方惨烈的嘶叫,他自己的四根脚趾已经没入了
gāng_mén中,暗红色的血涓涓流出,他瞪圆的眼睛也开始变得涣散。
白罗悲鸣一声,扑了过来,几位客人揽住她,仰面放倒在地,挣扎中她的奶
水喷了一地,yín_shuǐ也客人蹭了一身,她嚎叫着,像一只失去了尾巴的野兽,她哭
泣着,像一个找不到妈妈的小女孩;客人们猥琐地看着热闹,对着剩下的几根断
肢指指点点,随后是没什么悬念的发展。
白罗的yīn_dào里倒插着一根人腿,脚部已经齐齐没入,小腿也已进入小半,肛
门中倒插着一根枯萎的手臂,可能是客人用力过猛,只露出了半截后臂,血淋淋
的塞满异物的下体给这个文静的女人带来一种异样的妖媚……
客人们玩得还不尽兴,他们捞起最后一条断臂,折掉了一根手指,丢给几乎
昏厥的白罗,白罗迷茫地看着这根干瘪的手指,客人们残忍地指了指她的尿道,
发起了一阵哄笑,白罗忍着撕裂的疼痛,把断指塞进了饱受摧残的尿道,之后则
是一番苦苦地哀求,客人们才把剩下四根手指的手臂用胶布粘在了她的rǔ_fáng上。
断了小指的手,正诡异地握住白罗肥嫩的左乳,暗红色的断肢截面不协调地
摇曳在雪白的luǒ_tǐ上,勾起了这些客人久违的yù_wàng。翻滚在人间地狱里的白罗,
早已忘了她每天这样的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
只有到了晚上的时候,白罗才觉得自己像一个女人,她穿上紧窄的衣服,解
开项圈和锁链,用两条细绳轻轻地系紧rǔ_tóu,然后用抹胸勒住自己硕大的胸部,
裸着下身,套上一条让人脸红的短裙,踩上时髦的女人常穿的高档高跟,她甚至
还会给自己化化妆,虽然她知道,过不了一会她就会被不相识的人拉进无人的角
落,撕掉她的衣服,插入她红肿的下体,在肮脏的地面上洒下她的ài_yè与乳汁,
在黑暗的深渊里流下她不知所谓的眼泪……
她想到过抛弃一切在晚上逃离这里,但是她看见了跟随她的保安队就放弃了
这种不切实的愿望;她也想到过听贵泽的话,用那根粗麻绳勒死李方,然后规规
矩矩地去做金铃性奴,但是李方看着那根麻绳尿泪横流的模样又让她充满了负罪
感与不忍心。
罔论理想与人格,现实不是大戏台上的英雄戏,没有正义的使者来拯救深陷
苦难的人,亦没有为了自己幼稚的理念坚持着伤害自己的笨蛋。
每周的刑罚圣典上,白罗受完自己的鞭打电击淫虐群p后便要代替李方去接
受新一轮的男刑;铁棍撩阴和藤条抽乳,偶尔的针刺与二次电击也会引来来看热
闹的客人大声的叫好。
每当这个时候,李方都会哭着对白罗喊着「我对不起你啊,让我死了吧,让
他们冲我来吧!」其实白罗也早已萌生了不再替李方受刑的想法,只不过贵泽说
过,这种事情可不是你说替就替说不替就不替的,要想不再替他受刑,就得自己
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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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随着每天生不如死的调教,李方这个男人在白罗心里已经渐渐的模糊,由于
贵泽从不让白罗去碰李方,而是每天让她看着李方去干别的女人,白罗对他的感
觉从爱人到亲人,从亲人到熟人,最后,却只能形如陌路。
这一天的客人格外难以应付,白罗大开着双腿躺在湿滑的铁床上,李方则呆
滞地靠在角落里,yīn_jīng上流淌着尚未干涸的精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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