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不经常开,但恰巧我见过。我心里能猜到一二,但是什么也没说,我和他之间,再也不可能回到从前,彼此心知肚明的,这也是为什么他宁可在我的楼下等一夜,也不敢再像从前一样对着我强取豪夺。
再后来,夏临川回了国,成了沈氏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沈氏集团雷厉风行的总裁。
自从夏氏覆灭,流言四起,我就发誓这辈子都不会踏入商界,各种商界讯息我也避而不谈,更不会去刻意关注。所以,我自是不知道我的夏临川,早已成了商界的后起之秀,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商界周瑜――沈临川!
夏临川来我打工的那家咖啡厅的时候,我正忙着给客人端咖啡,只听到门上的风铃响起,便头也没抬的笑着说了一句“欢迎光临。”
夏临川颤着身子走到我的身后,犹疑得喊了一句“小欢。”
我的心里猛地一疼,手里的咖啡应声而落,跌碎在木地板上,滚烫的咖啡溅得到处都是,一咖啡屋的人,都停下来看着我,我一边慌乱的说着“对不起”,一边蹲下身子迅速的清理着地上的碎瓷渣。
我拼了命的忍着泪意,眼泪却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不停往下掉落,打在我的手背上,像是一块烧熟的铁烙在心头,疼得像是随时会死掉一样。
夏临川站在我身后,看着我这么卑躬屈膝的,心疼的不住红了眼眶,从小到大,我都被他捧在手心里,哪怕是后来爸妈走了,困窘到一日三餐都成问题,他也不曾让我受过今天这般委屈。
我不敢回头看他,也不敢让他看到我现在这幅落魄的模样,只得蹲在地上哭,夏临川一见我哭,什么也没说,只是走到我面前,蹲下身子,帮我拾着地上的碎瓷片。
我没有勇气面对他,转身就要走,夏临川忽然出声喊住我,他说,“小欢……当年的事,我都知道了,对不起,这么些年,让你替我受委屈了。”
我一听他跟我说“对不起”,心里就止不住的疼,止不住的难过,却仍是气他当年不懂我的用心良苦,走了两步,终是抵不过这些年来的思念成疾,在他落寞的目光里,转身扑进他的怀里,抱着他哭,我一边哭,一边捶打着他消瘦硌人的背脊,我说,“你怎么现在才回来?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你知不知道我……”
你知不知道我已经嫁给林默,成了林默的枕边之人。
夏临川听我在他的怀里哭得哽咽,只是吻着我的发顶,宠溺的笑,止不住的红了眼眶,他说,“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哥哥再也不会丢下我们小欢一个人了……哥哥知道错了,哥哥也很想念我们小欢……很想念,很想念……”
夏临川的怀抱很温暖,带着熟悉的皂角香,让我很安心,像是脑海里绷着这么多年的弦一下子端了,我又找到了那个可以供我有枝可栖的怀抱,什么都不用想了,什么爱恨情仇,什么世俗纷扰,都和我再也没有关系了,我只要心安理得的躲在夏临川的羽翼下就好,没人再能欺负我,没人再能对着我机关算尽了。
第一百六十四章:像你这般好吃懒做还爱挑剔的,可怎么养得活?
没有夏临川的日子,我真的活得好累,好累,每天都要去算计人心,都要去揣测林默的阴晴不定,现在一下子都放开了,哭着,哭着,就倚着夏临川的怀抱睡着了。
夏临川怕弄醒我,也不敢动,只是僵着身子站在那里,任我靠在他的怀里睡。
咖啡厅里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都在止不住的打量着我和夏临川,男的俊美非凡,眉目清冷,唯独对着怀里的女子温柔如斯,女的娇俏艳丽,二十五六的年华里,却是眉眼哀愁,任谁都会想要揣摩我们之间的故事吧。
看我们之间的亲密举动,本以为我们是一对怨偶,却在听到“哥哥”这个词时,一瞬纷纷傻了眼。也不怪他们理不清,连我和夏临川自己也弄不明白,我们之间到底该以什么样的身份相处。
我醒来时,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里,看夏临川不在我身边,一下子就慌了,连鞋都没穿,就翻身下床,喊着夏临川。
夏临川一听我喊他,就慌忙从厨房里出来,看到我急得蹲在那里哭,就走上前把我搂紧怀里,不住的拍着我的后背安抚着我,他说,“小欢乖啊,别哭啊,哥哥在呢,哥哥就在我们小欢身边呢,再也不走了……”
我气他不守在我身边,害我大哭一场,便发了狠的咬他的肩头,他也不避让,只是笑着任我没轻没重的咬他,我说,“你去哪了?怎么可以又把我一个人丢下?你知不知道我多怕你又丢下我一个人去美国?”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