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回头看他,忽然阴沉的笑。
我突然有点害怕,转身就要往洗手间外跑,却被林默一把拽进怀里,死命的抱住,我吓得要尖叫出声,林默却从后面捂住我的嘴,他说,“欢欢,外面那么多人,你也不想让你的夏临川难堪吧?”
他见我流着泪点头,便放开捂住我的嘴的手,满意的笑,他细密的吻着我的脖颈,闭着眼贪婪的嗅着我发间的香气,他说,“这一年来,有想我吗?嗯?”
我挣脱不开他的怀抱,就哭,我说,“林默,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你没有权利这么对我!”
林默一听我这么说,他就笑,他说,“欢欢,离婚协议书只要我一天不签,你就还是我老婆,你说我有没有权利这么对你,我他妈的就是现在把你给上了,也是我的家事。”
这一年里,我不知道林默的精神状况如何,但是我知道,他既然能说得出口的话,就能做得出,我是真的害怕他在这里对我做出什么来,我说,“林默,一年前,是你亲口说的要放我走的,是你亲口答应的……”
林默扳过我的身子,吻我的眼泪,他说,“没错,我是答应过你要放你走,但是那是在夏临川没回来的前提下,我可以等,等你回心转意,现在不一样了,夏临川回来了,他要从我身边抢走你,你说我能让他如意吗?我能让你们比翼双飞吗?”
他看我慌乱无措的模样,就笑,他说,“放心,欢欢,我是不会公然和他抢人的,只是商场如战场,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最好让他小心点,否则,死了都没人敢替他收尸,欢欢,你说,是不是?”
第一百七十七章 咱们新仇旧恨的加在一起,余生也不怕寂寞
他抬手替我理了理耳边的碎发,意味深长的笑,他说,“欢欢,老婆,记住你是谁的女人,夏临川他再好,也不一定有命陪你到老,倒不如和我爱恨纠葛,抵死缠绵,也有个人陪着。”
我知道林默狠,无论是感情上,还是事业上,向来都是心狠手辣,只是我没想到他会用夏临川的命来威胁我,我怒极反笑,我说,“林默,夏临川要是死了,无论是不是你出的手,我都不会原谅你,咱们新仇旧恨的加在一起,余生也不怕寂寞。”
我回到夏临川身边时,夏临川注意到我突然红肿的眼睛,便低声问我怎么了,我只是笑着说,“没事,刚刚看到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哭着找妈妈,不免触景生情。”
妈妈刚走那段时间里,我每天夜里从梦中惊醒,都要哭着找妈妈,夏临川是一路陪着我过来的,自是知道的,便不疑有他,只是心疼的把我揽进怀里,浅浅的吻着我的额头。
后来,夏临川和林默之间的商战闹得不可开交,商场上也一片乌烟瘴气的,如今的沈氏和林氏,无论是在人力,还是财力上,都势均力敌,旗鼓相当的,两派相争,谁也讨不得好,倒是闹得各行各业都民不聊生,苦不堪言的。
有时,偶尔听夏临川身边的人提起,不免好笑,觉得这两人不像是在商战,倒像是两个意气用事的小孩子在过家家,你夺我抢的,谁也不便宜谁,只是,落入到杀伤力上,事实却是容不得我当玩笑看,毕竟两人的一举一动,都关系到一个产业的发展,稍有不慎,就是成千上万的人失业,然后会造成一系列的连锁反应,恶性循环。
只是,我自是拦不住林默的,也不好拦着夏临川,毕竟,夏临川一旦败落,他就护不了我,那我只能落在林默的手上,任他羞辱折磨,虽然会良心不安,但是转念一想,不是我的错,也不是夏临川的错,我们只是出于迫不得已,自己都救不了自己的话,别人的生死,别人的苦楚,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我们既不是圣人,也不想成为圣人,自私一点,也不为过。我已经许久没有收到许诺的消息了,只是偶尔看到娱乐新闻里会提起她,最近一次在电视上看到她,她的状态不是很好,再浓妆艳抹都遮不住她眉目间的憔悴和面色惨白,面对记者的长枪短炮也不像往日里的那么得心应手,有外界传闻她嗜酒成性伤了嗓子,再也唱不出曾经的调子来。
许诺自是知道自己巡回演唱会在即,如今的意志消沉更是将自己推向了风尖浪口。最近有几家狗仔一直跟着她,寸步不离的,她的经纪人孙泽也劝她暂时避避风头,可是,也抵不过许诺如今的任意妄为,只能陪着她来了酒吧,却是不敢让她往那灯红酒绿处跑,只是找了一家清吧。
他知道许诺最近心情不好,也没敢拦着她,许诺喝得急了,没喝几杯,就有些醉了,然后扶在吧台上哭,有狗仔没经过孙泽允许,就要上前拍照。
第一百七十八章 小时候没被爱过,长大了,还偏要追逐那些得不到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