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妳假如不愿意,谁逼得了妳?是妳自己贱!!」
「是……你害我的………」静蓉抬头怒视着明仁。
「我!!??我害妳什么?」
「是你要我脱衣服给别人看!是你要我勾引别的男人来干我的!要不是你
找来陌生男人虐待我,才不会变成现在这样的局面!都……都是你造成的!!
」静蓉似乎是吃了秤陀铁了心肠。
「当初你不偷人我会这样对你吗?妳敢说你不喜欢这种变态的事吗!?」
「我当初是偷人,但是我没有做到像你这样过份的事!」
「什么叫过份?我对你做过的事,会比你现在做的还过份吗?更何况,要
不是妳生性yín_dàng,我叫你做你就会去做吗?哼!妳爽过以后,现在就来反咬我
,妳……妳……简直是………人尽可夫的……婊子!!」肝火爆发的明仁
开始口不择言了。
「是谁要我在铁路旁tuō_guāng光给人看的?是谁要我去百货公司勾引男人的?
是谁找来两个不认识的男人lún_jiān他老婆的?是谁和别人连手将他老婆灌醉后,
光溜溜的丢在货车后面被警察临检到的?对!!……我是婊子!………但是,
都是你造成的!!」脑羞成怒的静蓉似乎是豁出去了。
啪!!
「不要脸!!」
就在静蓉说完的同时,明仁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
不一会儿,静蓉的右脸颊浮现出红红的掌印,而且慢慢的高肿了起来,热
喇喇的痛楚钻进她的脑髓里,嗡嗡做响的脑子暂时的失去思考能力。
静蓉被掴耳光的同时,眼泪不自主的迸出来了,但是她却固执得忍住不哭
出声来,眼睛凝视着客厅的一角,也不说话。明仁则是怒目瞪着静蓉,大声的
喘着气。
他们俩个夫妻就僵持着这样的姿势,久久都没人发声。
经过了好久好久,明仁终于开口说话了。
「好~!你喜欢当婊子,我会让你当个够!」
明仁说完以后,转身走出他们的公寓,留下情绪纠结的静蓉一个人呆呆的
坐在客厅。
※ ※ ※
翌日一早,静蓉打电话跟公司请了病假。
自从明仁昨晚负气出走以后,静蓉一直都没有阖眼,其实,静蓉内心底层
也意识到所谓的被胁迫只是一种借口,她的说辞本来就不太站得住脚,但
是身处在她老公那种令人窒息的连珠炮质问下,她不由自主的恼羞成怒回了那
番话。
静蓉嗡嗡做响的脑子整晚时而浑沌时而清楚,自己回想起这一切的事,怎
么也想不透自己怎么会搞到这步田地,可是既然都已经曝光了,她也不敢奢求
老公会再次的原谅她,但是,一想到老公可能会要求离婚的事实,她自己也迷
惘了,因为再来的路该怎么走,她完全没有准备,也没有个概念。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还爱不爱她老公,只是多年来一直很习惯于两人的生活
。回想起结婚快五年以来,除了近几个月的变化以外,明仁一直待她不错,对
她也很尊重。她不晓得别的夫妻是不是都像他们这样,但是,假如没有发生这
几个月的这些事,基本上,她很愿意和明仁终老一生的。想到这里,静蓉的心
里产生了丝丝的悔意,是不是自己将这段原本应该美满的婚姻搞砸了?难道自
己就不能做个平凡而幸福的女人吗?
接近中午时分,客厅外的大门喀的一声,惊醒了弥留在沉思中的静蓉
。
(该来的总是要来!)静蓉忐忑不安的盘算着。
暴露的yín_dàng妻(二十五)圈套
喀的一声,门被推开了,明仁精神不济的走了进门。
「你……你跑去哪里……?」静蓉也精神萎靡的问道。
「去找婊子……」虽然是用词粗俗了些,不过明仁似乎平静多了。
听到明仁语气较为平静,静蓉打从心底舒了一口气,但是也不敢多问。
原来,明仁负气出门以后,在城市里到处乱转,后来在一处公园外头被一
名年约三十几岁的流莺(mài_yín的个体户)搭讪。明仁灵机一动,和流莺谈
妥了到天亮的夜度资,就近找了间宾馆过夜去了。整个晚上,明仁并没有要求
流莺与他xìng_jiāo,只是不断的询问流莺,关于mài_yín这个行业的种种,这名流莺还
一度以为明仁是从事记者工作之类的。
流莺可以说是mài_yín行业中最可怜的一群了。不但肉资最便宜,而且还要不
时的躲避警察的取缔,有时候,碰上无赖的恩客也无可奈何,被抢钱或被凌虐
的事件时有所闻,甚至发生命案也屡见不鲜。可能是这个缘故,所以流莺的素
质一般都不高,年纪也稍大,许多从事sè_qíng行业的女子,等到人老珠黄以后便
踏上流莺一途来攒钱。也因为这样,皮条客才有生存的空间吧!
「……出门碰上婊子……回家见到的也是婊子……他妈的……我是交了霉
运了……」明仁轻声的喃喃自语。
「…………」茫然的静蓉也不敢作声。
「我想……为了解决妳的问题,从今天起有空我就带妳出去卖……」明仁
缓缓的说道。
「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