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这一切,美珍都比任何人更加清楚,所以这十年来,她虽然受了不少委
屈,也有太多的不满,但总是无法狠心离开阿炳。
「哼!想当年未嫁给阿炳时,追求我的男人不是好多吗?本小姐每一晚的节
目都是排得密密麻麻的,有那一个能不拜倒在我石榴裙下,想同我上床的男人,
大可以由旺角排到尖沙咀。」
每当发觉阿俩又在外面鬼混时,美珍总是对著镜子自我安慰:「即使我现在
要去勾引男人,又有哪个不想打我主意?」
但是,十年了,美珍一直提不起勇气离开阿炳,甚至连这样的念头也不肯有。
因为阿炳很懂得女人心理,也很会妥善安排时间,他在外面虽然滚到天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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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但决不会忽略家中的娇妻。
而且,与外间的女人从不拖泥带水,任何好玩的野花,他都是仅限於一两次
起至四五次止,从不给机会她们缠上不放。
每当他在外面同别的女人搞过之後,就会此平时更为强烈地在美珍身上发泄,
梅开二度地满足美珍的性需要。
所以,美珍很容易很容易掌握阿炳这种反常举动,所谓知夫莫若妻,她知道
他甚么时候在外面又有艳遇。
就如今晚,他一上床就将妻子的欲焰点燃,然後,使出浑身解数,把美珍喂
得饱饱的,便是他在外面又有「新欢」的最佳证明。
刚才那甜蜜刺激的大战,令美珍回味无穷,看著已经熟睡如泥的阿炳,美珍
不禁再次回味著刚才的情景:她的情欲被挑逗起来,像往常习惯了的一样,他们
六九方式躺著,她的双峰随著呼吸急促地一起一伏,两条腿分了开来,桃源溪口
胀裂著,那两片薄唇一张一合地泛著红光,一粒小樱桃在跳动著,渗著神秘的水
份,红艳艳的迷人极了。
阿炳伏下身去,亲她的桃源,用舌头舐那裂缝,吮那迷人的樱桃,吮那软软
滑滑的嫩肉,十分有节奏。
美珍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炳…伸入…些…对…我早喷了…香水…轻些…好
希望大家多多宣传 wv.
味道…
吗…」
一边把阿炳的宝贝纳入口中,并用手轻轻拂扫他的yīn_máo。
「阿炳…啊…舒服…呀…」
美珍的声音越叫越大,嘴巴已经离开了阿炳的宝贝,取而代之的是用玉手把
它握得紧紧的,像要把它榨出汁来,屁投则不停推动,yīn_hù挺得更高,主动地配
合著阿炳口舌动作的节奏。
「我忍不住了,好啊…炳,掉过头…来…快chā_wǒ…吧!」
阿炳依言掉过头,继续伏下来吻美珍的双峰,揉她的肉球」显而易见,非要
美珍再三央求,他是不会完成这前奏曲而挥军挺进的。
美珍彻底投降了。
她声嘶力竭地叫著:「哼…不得了,阿炳…我好痒…好酸啊…快给我吧…你
那宝贝棒棒…为何不插…进去…快…」
阿炳知道是时候了。「唧!」一声,直插到底。
只觉里面已经十分黏湿,又滑又嫩,又爽又软,有如温暖的小洞,桃源洞两
壁的肌肉,还会一阵阵地紧夹著他的ròu_bàng,顿觉得遍体舒畅。
他虽然在外面玩过无数女人,还是觉得美珍最能满足他,最令他畅快淋漓。
想到这里,阿炳不禁为自己的荒唐行为感到一阵内疚,决心要为美珍加倍服 即使困难重重,nav.会挺住
务,於是采用「老汉推车」的姿势插了她一阵,在她要生要死之际,又改换成「
隔岸观火」,再而采用「老树盘根」、「金刚坐禅」…
美珍已数天不知肉滋味,有如久旱适逢甘露,恣意迎逢,闭目享受,但听到
「渍、渍」连声,源洞溪水潺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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