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落水人找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不停的强迫我自己这样想。
但就连我自己也觉得这个理由太牵强,我又想到静说的那个铁蛋,
去找他问问不就清楚了。
我离开x涛的家,开车去了静说的那个证卷公司,离开前我又细细的
搜索了一遍他的家,确定没有妻子的其他东西留下,又将他柜子里的女
人内衣和sè_qíng光碟全烧了,妻子和静的裸照和光碟也都带走,怕他电脑
里还有存档,我将他的电脑硬盘也砸碎带走。
到了证卷公司前台一打听,证卷公司确实有铁蛋这个人,我站在远
处打量这个人,除了姓铁,他的形象完全和“铁蛋”扯不上干系,个子
不高,干干瘦瘦的,脸色有一种病态的青白,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样子。
我一直等到他下班,看着他上了公车,开着车一直跟着他到了静说
的那个小区,看着他进了单元楼,从楼道孔洞中看着他进了三楼的一间
房内,我把车停好,先去附近吃了一顿饭,中途妻子又给打电话,我没
接,我现在不想听她的声音,给她发了个短信叫她不要再打电话,我做
完事自己会回去。
我吃完饭时天已经黑了,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铁蛋那个屋子也是
一样,我到汽车后备箱里取出以前买的棒球棍,这年头杀人抢车的太多,
很多有车族都有类似的防身武器。
沉甸甸的棍子握在手里,我心想不知道x涛那小子在不在这里,要
在的话我一起狠狠修理,对这点我还是有把握的,中学时就和阿力一起
经常干架,读大学时还特意练过一年跆拳道,至少那干瘦“铁蛋”我不
会放在眼里。
我啾着四周没人,摸着进了单元楼,楼道的路灯全是坏的,黑漆漆
的伸手不见五指,不过正好方便我做事,我敲了敲铁蛋的门,他在门内
问了两声,过了一会儿,门开了一条缝,我等得就是这个机会,一脚踹
开门,对着他脑门狠狠一棒,这家伙直接晕倒在地。
我进去锁上门,也是一个两室一厅的小户型,装修得一般,电视机
开着,桌上还有一碗没吃完的方便面,我搜索了一下,屋内只有他一个
人,我不禁有些失望,找来绳子把瘫在地上铁蛋捆在椅子上,想了一想
又找了件厚实的黑布衣服蒙住他的头,提了桶水浇在他头上。
铁蛋“啊啊”两声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的处境,立刻惊恐的大叫起
来,我对着他的大腿狠狠揍了两根,寒声说:“再叫我废了你的腿。”
铁蛋痛得直哼哼,却是不敢再叫了,哭着说:“大哥,我没得罪你
啊,你要什么尽管拿,我卧室抽屉里有两存折,里面有几千块钱,你要
就管拿走,密码是12345,你别打我啊!”
他妈的,什么“铁蛋”,明显一软蛋,我心里暗道,拉了张椅子在
他背后坐了下来。
“我问你几件事,你给我说实话,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大哥,你问,你问,我一定说。”铁蛋忙不迭的说。
“你和x涛是不是很熟。”
“是,是的,我们是一个寝室的室友。”
“他现在在那里?”
“我不知道,我们有半个月没见了。”
“是不是不想说。”我对着他的肩膀就是一棒。
“哎呀,大哥,真的是这样,最近金融风暴,我们公司忙得很,我
不知道他在那啊。”铁蛋疼得直摆头,我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装的。
“我再问你,你和x涛还有一个叫勾子的,是不是经常在一起玩女
人。”
“嗯,是,是的,在学校时我们三个很要好,有一次x涛提大家一
起玩的事,开始我们还以为他是开玩笑,可没几天他就带来了他女朋友
静,我们一起去宾馆开了房间,从那以后,我们四个就常常在一起玩,
后来毕业了,也是这样,有时x涛和勾子还会带一些其他女人来,大家
都这样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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