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半会还真没有办法,这时又感觉到妻子丰满的rǔ_fáng紧贴在我背上,软绵绵又
弹性十足,没来由的突然想起她被x涛吊绑在空中,用可乐瓶子虐乳玩弄时,那
两颗大大的rǔ_qiú来回晃动的样子。
我的心里顿时有一种说不出的痛心难受,冷冷说道:“你不用求我,还是去
找你的小情人吧,我也没办法满足你变态的需求。”
我的话像把刀刺中了妻子的要害,她一下子愣住了,抱紧我腰的手也慢慢的
松开,我转身看见她一脸的羞愧,原本苍白的脸此刻却憋得通红。
我隐隐觉得自己的话有些伤人,想要说点什么最后还是冷哼一声,转身去了
客房,那晚我听见妻子在客厅一直抽泣到深夜。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出门了,到律师事务所找了个相熟的律师,按照我说的条
件拟了份离婚协议书,律师告诉我如果女方不同意协议离婚的话,法院要等半年
才会判决,末了又神神秘秘的表示能想办法帮我多争家产,话里话外还透着可以
帮我转移家产的意思,我冷冷的看着那兴奋过头的律师自说自话,一直到他自觉
没趣的住口。
随后我开车去了妻子的银行,打听到x涛和妻子都没有来上班,又去了x涛家
里一趟,还是没人,后来就把车停在他家楼下等,一直等到天黑也没动静,我想
也许就像静说得那样,这小子是个只会骗女人的软蛋,真的已经跑路跑回老家了。
后来觉得这样等也不是办法,我就开车回了家,打开家门发现妻子已经把女
儿接了回来,小家伙一见我就亲热地跑上来,缠着我又亲又抱的,妻子已经做好
了饭菜,我只好强装起笑脸,一家人一起吃饭,随后又陪着女儿玩,有女儿在一
旁,我找不到机会把协议书给妻子,心想等女儿睡了再说,可到后来见到女儿和
妻子亲昵的样子,尤其是女儿那张无忧无虑的笑脸,我突然有了一丝犹豫,觉得
鼻子酸酸的,妻子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哄着女儿睡下后,干脆就陪着女儿睡了。
我没有机会把协议书交给妻子,想了很久把它放在了妻子的梳妆台上,我想
她看见后会明白的。
此后几天,我白天都在妻子的银行和x涛家盯着,但x涛像是人间蒸发似的,
没有再露面,妻子这几天也是向银行请了假,没有去上班,我心里愤懑的想,这
对狗男女倒像是约好了似的。
这一天又在x涛家楼下守到了天黑,百无聊赖中我摸了摸衣袋,摸出一张纸片,
我想起这是静写给我的,心里升起一个念头,找不到这小子的人,何不找的他女
友,先给他戴几顶绿帽再说,顺便再打听一下x涛的下落。
我拿起手机拨了静的电话。
“喂,找谁?”静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
“x静,想要拿回你的那些照片和光碟,马上到x涛家楼下,我在这等你。”
我故意做出冷酷的语气威胁说。
“x哥嘛,你要找我不用这样,那次以后我其实挺想你的,等我。”静在电话
里银铃般的笑起来。
我无语的挂上电话,每次和这女孩较量,我总有一种失败的感觉。
半小时后,静坐着一辆的士车过来了,她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连身裙,裙摆
很短,半截雪白的大腿露在外面,脚上蹬着一双同色的耐克鞋,肩上搭着一个韩
风的休闲挎包,全身上下显得青春动人,在黑色的夜里就像一个白色的精灵。
静一点没有拘谨的样子,拉开车门直接坐在副驾上,一股清新好闻的香水味
飘入我的鼻孔。
“x哥,你终于想起人家了,嗯,烟气好闷。”静自己伸手将车上的空调打开,
又摇下车窗换气。
“我找你是要问你,x涛究竟躲到哪里去了,他老家在什么地方?”我熄灭手
中的烟,板着脸问道。
“就只是问这个,没有别的?”
“没有。”
“那我可以告诉你,我不知道,至于他老家,我只知道他是黑龙江人,具体
哪个地方我也弄不清楚。”静很干脆的回答我。
“你是他的女朋友,你不知道?”我凝视着静的眼睛一字一字的问道,想从
她的眼神里找出哪怕一点的慌乱或胆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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