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亦挑了挑眉,好像是在回答他,威胁的就是你。
“什么药丸啊?”流年有些好奇的问道。
言亦勾了勾唇,“就是让人失……”
“我也觉得不错,言亦你今天就来我家里做客吧,我会让他们好好招待你的。”
倏地,打断言亦的话,司律痕淡笑着说道,只是如果你仔细听的话,就会发现,司律痕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真的是太客气了,既然你诚意相邀,那我就不推辞了。”
说着走过去,打开了后车门,“流年,请,女士优先。”
司律痕却走过去,挡在了车门前,“还是客人优先吧。”
就在这个时候,司机已经将副驾驶位旁的车门打开了。
言亦笑了笑,也不客气,直接坐了进去,反正不急,有句话叫什么来着,来日方长嘛。
流年看了看司律痕,又看了看言亦,怎么感觉他们之间怪怪的。
“今天的面试怎么样?”车里,司律痕拉着流年的手问道。
早就习惯了他这样的亲密,流年并不觉得有什么,“我只能说凑合吧,现在只有耐心的等待结果了。”
摸了摸她的发丝,“流年你一定可以的。”
透过后视镜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的言亦,微微抿唇。
“嗯”流年点点头,笑米米的看着司律痕。
没一会儿,车子便到达了地方,几人也下了车。
“走吧,今天我特意吩咐了厨房多做些好吃的,犒劳犒劳你,今天我们流年面试辛苦了。”
说着,牵起了流年的手,便向前走去。
看着二人牵在一起的手,言亦的唇角勾起了一个冰冷的弧度。
“这一桌子菜太丰盛了,看来我今天真的没白来。”
看着桌子上几乎可以用满汉全席形容都不为过的菜色,言亦称赞道,但是目光却看向了坐在司律痕身边的流年。
“来,这是你爱吃的虾,还有这个鱼,我也帮你挑完刺了。”
说着,司律痕将剥好的虾和挑好刺的鱼肉都放到了流年的盘子里。
“谢谢”
已经习惯了司律痕这样的体贴,流年安心的享受着他的服务。
看着对面的一举一动,言亦握着筷子的手不由得紧了紧,所以这三个月里,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们看上去似乎已经习惯了对方的一切,尤其是流年。
想到这儿,他不由得看向司律痕,牙口差点都没有咬碎,要不是司律痕中间使绊子,他早就来到帝都了,还能等到现在。
“言亦,你是爱上我了吗?不吃饭老盯着我干嘛?先说好,我可不好那口。”
自然是感觉到了对面言亦恨恨地目光,司律痕淡然的说道。
听到司律痕的话,流年吃饭的动作突然僵住了,抬起头,流年不由得看向言亦。
“不,不,流年,你不要误会,我的姓取向很正常,我喜欢的是女人,而且……”
说着,言亦的话锋突然一转,再次看向司律痕。
“而且,我之所以一直看着司律痕,是有事想和他商量。”
听到他的话,流年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言亦真的对司律痕有什么想法呢,没有就好,万一,万一司律痕被掰弯怎么办?
打住,流年你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居然……这样想着,流年不由得低下了头。
“那你还是别开口了,我和你没有什么好商量的事情。”
司律痕敢保证,言亦所说的要和他商量的事情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他索性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可是司律痕却误算了言亦的厚脸皮程度。
只见,言亦不急不缓的开口,“司少还是这么的爱开玩笑,我只是想说,我才回来帝都没多久,房子还没有时间买,你这里这么大,不如我先暂住到你这儿。”
“想都不要想。”
开玩笑,让言亦住进来,除非他疯了,放任自己的情敌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溜达?
“司少,看你这话说的,我说的是暂住,又不是常住,而且我会付钱的,又不会白住。”
不让他住进来,他还非搬进来不可呢。
“我这可不租房,你还是去找房子吧,要是你没有空,我可以让我的秘书替你找。”
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以为他司律痕是这么好对付的吗?
“看司少这话说的,那多麻烦司少啊,我还是住在这儿好了,再说我是个医生,万一司少出现个什么毛病,我还能及时给你治疗对吧。”
言亦索性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笑着说道。
“那还真是谢谢你的好意了,不过我这儿最不缺的就是医生了,再说,你住在这儿才是对我最大的麻烦。”
司律痕完全不介意自己的实话实说。
“哎,本想着住在这儿,可以让我缓缓药丸的事情,看来……”
“言亦,你适可而止。”
他还真没想到,那件事情现在倒成了言亦手上的把柄,好的很,真的好的很。
听着他们的你一言我一语,流年却有些傻眼了,怎么感觉他们之间的火药味儿这么重啊。
还有,这个言亦已经提了两次那个什么药丸了,而且好像每次提起来,司律痕的脸色就会变得不好。
这倒让她有些好奇了,“什么药丸啊?”
“没什么药丸,医生嘛,总喜欢钻研一些有的没的,既然这样,言亦你先住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