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流年我没有什么事情瞒着你,我发誓。”
司律痕的双眼对上流年的眼睛,认真而又真诚的说着。
流年盯着司律痕看了好久,却什么也看不出来,“司律痕不要骗我,现在,现在我能相信的人就只有你了。”
流年的话像一记拳头一样狠狠地落在了他的心上,但是他的表情却没有丝毫的变化。
“司律痕,言亦你们先出去吧,我想休息一会儿,有点累了。”
闻言,司律痕为她盖好被子,便和言亦一起走出了房间。
听到房门关闭的声音,流年缓缓地睁开了双眼,慢慢地坐起了身。
“凌西哲……到底是谁,为什么这个名字会让我的心这么痛?”
流年喃喃出口,直觉告诉她,即使她问了司律痕这个问题,他也不会给自己一个想要的答案,所以她索性也就没有问。
流年甚至觉得有些答案得让她自己去寻找,她不是不相信司律痕,只是有些事情她真的想不通,而司律痕的答案总是让她不安。
她不知道这种感觉代表什么,只是……她的心里好像有个很大的洞需要填补,否则她觉得自己迟早会被那个大洞吞噬掉自己。
……
已经四天了,自从那次月横去跟着司律痕之后,便再也没有回来过。
此刻的君辰寒一脸郁色,眉头紧皱,不行他不能再等下去了,他要去一趟司宅。
“君辰寒,你要去哪?”
刚转身就要离开身后就响起了凌清的声音。
“没事,只是有点事情要去处理,我马上就回来。”他不想让凌清担心。
凌清慢慢地走到他的身边,“你要去找司律痕吧,月横已经四天没有回来了,不是吗?”
“你……”她知道?此刻君辰寒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我和你一起去吧,这几天我已经好多了,所以让我跟你一起去吧。”
而且她也想要知道流年那天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想弄清楚流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走吧”也许这次凌清和他一起去了,不会像前几次一样,让他吃了闭门羹。
一个小时后,“少爷,如您所料,君辰寒带着凌清以拜访您的名义正在大门外等候。”
书房里,司律痕的手机里传来了黎微的声音,“带他们去淋雨阁。”
虽然流年去上班了,但是万一回来了呢,碰到他们可就不好了,尤其是凌清,所以,这里不是一个谈事情的好地方。
“不知道二位今天来这里是……”
司律痕进去后便直接坐到了主位上,淡然的开口。
“司律痕,溪艾呢?你把她怎么样了?”
看着他,凌清的眼里充满了恨意,这个人是杀害凌西哲的罪魁祸首,那个女人死了,可是他却还在逍遥法外。
“我以为你会直接问月横现在在哪呢?”
对于她的恨意,司律痕却是毫不在乎,依旧语气淡淡的说着。
司律痕的话却让君辰寒和凌清的心里一紧,司律痕说这话,“看来,司少知道月横在哪儿?”
总算是平复了一下自己,君辰寒淡笑着说道。
“是啊,我是知道,我以为这会是你们今天来这儿的目的,不过看来并不是啊。”
他不介意开门见山,这件事情越早解决越好,对他,还有他们都好。
“司少说笑了,这的确是我们今天来的主要目的,能麻烦司少可否告知我们月横的下落吗?”
他倒是没有想到司律痕会这样的直接。
“当然可以,只是这要看你们是不是会配合我了?”
说这话时,司律痕一直把玩着手里的茶杯,让人猜不透他此时真正的心思。
“司少这话是什么意思?”
虽然不知道他话里的真正意思,但是他大概能猜到司律痕接下来的话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流年的确是失忆了,至于失忆的原因,我也没有必要告诉你们,你们要做的就是,如果以后偶然碰到流年,不能再对流年提起以前的任何事,任何人。否则你们不光见不得月横,恐怕凌清你肚子里的孩子也……”
这就是他今天的主要目的,他可不是仅仅只是这样说说而已,他们最好能有这个觉悟。
虽然他会利用一切手段不让流年和他们之中的任何人见面,可是保不齐会被他们钻了空子,所以他必须防患于未然。
“司律痕,你卑鄙。”
她敢肯定,流年的失忆肯定和司律痕脱不了关系,而且他这样是准备利用流年的失忆再次欺骗流年吗?
“卑鄙吗?也许吧,可是如果你们再管不住自己的嘴,我不介意更加的卑鄙,你们应该知道的,我司律痕从来不是什么好人。”
司律痕的话却让君辰寒的瞳孔微微缩了缩,“看来司少很是瞧不起我们君家啊。”
君辰寒的话却让司律痕笑了,“君家吗?可是为什么我听说自从君语谂跳楼自杀后,你这位君家大少的地位也一落千丈呢?”
司律痕的话却让君辰寒的脸色倏地变得阴沉,随即狠狠地勾了勾嘴角,“看来司少对君家还是很关注的。”
“我本来不想关注的,你应该知道的,对于别人家的家事我可是没有丝毫兴趣的,不过如果别人硬要引起我的兴趣,我也不好推辞对吧。”
听着他们之间的你一言我一语,凌清却是迷迷糊糊,她不懂他们到底在说什么,但是她却感觉到了一阵紧张的氛围,而且他们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