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司律痕的话,流年的脸色却是一白,但是流年却没有再说什么,努力想要抽回被司律痕紧紧抓着的胳膊,却发现一点用处都没有,根本挣脱不了。
一路,车里仿佛陷入了沉默,司律痕和流年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车里的气氛也冰到了极点。
直到车子进入大宅,在住宅门前停下的时候,两人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司律痕只是下了车,在流年打开车门,也要跳下去的时候,司律痕却已经绕到了她所坐的车门前,伸出双臂,不给流年任何拒绝的机会,便抱起了流年。
“司律痕,放我下来。”
没有再挣扎,流年只是冷冷的说道,面上毫无表情。
对于流年的话,司律痕好像没有听到似的,抱着她的手却是一刻也没有放开的打算。
既然司律痕选择不听,那么流年便没有继续说下去,任由着他抱着自己。
“少爷,少奶奶好。”
站在大厅两侧的佣人们齐齐问好,但是司律痕却好似没有听到似的,抱着流年的脚步没有丝毫的停顿。
直到司律痕抱着流年的身影消失不见,佣人们才开始面面相觑,今天真的很不对劲呢,少爷今早离开的时候,脸色就很不对劲,这会儿……自从少奶奶来了之后,少爷极少再有过今天这样寒着脸的时候,今天是怎么回事?
主人的事情,他们自然不敢去探听,但是大家都知道,今天一定要小心翼翼的做事,否则一不小心成了少爷的出气筒可就不好了,要知道惹怒了少爷,那下场一定很惨,很惨。
这样想着,大家似乎很有默契的收回了彼此对视疑问的眼神,急忙散开,各忙各的去了。
而另一边,司律痕进了卧室之后,将流年摔到了*上。
*很软,流年并没有被摔痛,急忙爬起身,后退了好几步,拉开了她与司律痕的距离。
“说吧,流年,你到底怎么回事?”
司律痕站在原地没有动,看着流年不停地远离自己,眸子里没有任何的波澜。
“我没事,我能有什么事情?”
流年不去看司律痕的脸,淡淡的说道。
“流年,你今天……”
司律痕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流年打断,“对啊,我打人了,还闹到了警察局里去了,怎么了?我给你堂堂的司大少爷丢脸了对不对,那你可以选择让我蹲监狱啊,然后我们可以离婚啊。”
对啊,离婚,她没有忘记,她和面前的这个男人已经领过证了。
“离婚?”
听到流年的话,司律痕的眸子里迸发出一抹寒冷,语气更是凉薄极了。
“对,离婚!”
流年再次毫不犹豫的说道。
听到她的重复,司律痕却是冷笑了一声,“这就是你打人的目的,想要和我离婚?”
不明白此时司律痕的情绪到底是如何,但是却莫名的让流年有些害怕。
“司律痕,我们……”
“流年,你到底觉得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的将离婚两个字说出口,难道你不知道有些字眼说出来,会很伤人吗?”
不给流年开口的机会,司律痕继续说道,语气里却夹杂着一丝的痛意和无奈。
“司律痕……”
“无论今天你为什么打人,我都会站在你这边,我不会让你在警察局那种地方呆着的。事情我会解决。已经折腾了一天了,我想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吧。我还有公事要处理。”
话落,司律痕便不再理会流年,直接转身离开了房间。
房门关闭的声音仿佛重重的敲击在了流年的心上,沉沉的,闷闷地。
不由得,眼泪掉落了下来。
明明司律痕刚刚什么都没有对她做,没有对她发火,没有对她动粗,可是流年的心里却无比的难受。
果然她的心里不能藏事,否则会真的很难受。
就这样,流年在*上,呆呆的坐了许久,直到有人敲响了房门。
“少奶奶,晚餐好了,可以下去用晚餐了。”
佣人的声音,这才让还在不停地陷入沉思的流年猛地清醒了过来。
抬头看了一眼窗外,这才发现,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佣人还在不停地敲门,流年却没有任何理会的意思。
直到房门被推开,熟悉的脚步声一步一步的靠近流年。
“晚餐好了,我们一起下去用晚餐吧。”
司律痕独有的温柔暖声,让流年差点再次掉下了眼泪。
他们前一秒明明闹得那么僵持,下一秒,司律痕就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似的,坐到她的*边,轻声的对她说着话。
这样的司律痕,莫名的让流年的心脏有些发痛。
“嗯?流年?今天一天都没有吃饭,一定饿了吧。”
对于流年的不理会,司律痕似乎一点都不在意,身子更加的靠近了一分流年,双手轻轻的抱住了流年的肩膀。
良久,流年倏地抬起眼眸,定定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司律痕……”
流年喃喃出口,目光有些呆滞的对上了司律痕的双眸。
近乎*溺的抚了抚她的发丝,喉咙里更是溢出了一声浓浓的又无比温柔的声音,“嗯?怎么了?”
流年轻轻咬唇,倏地,扑进了司律痕的怀里,“司律痕,对不起。”
此刻流年的声音,软软的,糯糯的,带着些撒娇。
将流年紧紧地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