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流年还在小声抽泣的时候,窗户边突然传来了一阵异动。
还在兀自伤心中的流年,哪里还有精力去管得了那些,此刻就算是有异动,流年也是听不见的。
不一会儿,便传来了,窗户被打开的声音。
还在伤心中的流年,突然愣住了,怎么会有窗户被打开的声音?
忘了哭泣,流年倏地抬起了头,当看到眼前的一幕的时候,流年彻底的呆住了。
急忙回过神,流年便迅速的站了起来,朝着窗户边跑去,一边跑,一边不由得大喊。
“司律痕,你是疯了吗?你怎么能爬窗户?”
脸上挂着的泪珠,都来不及擦掉,流年便直接奔向了窗户边。
“流年,不要生气,我错了,我不该回来这么晚!”
司律痕一边扒着窗户不停地朝里面爬着,嘴里一边不停的对着流年道歉。
流年跑过去,急忙用双手扶住了他,搀着他慢慢的落了地。
“不要担心,这点高度对我来说,完全不在”
话下两个字还未说出口,司律痕便愣住了,只见流年倏地伸出双手,不断地捶打着司律痕。
“司律痕,你是疯了吗?那么高的楼,你也敢爬上来?你就不怕摔下去吗?万一受伤了怎么办?你怎么做事情,完全不考虑后果?都这么大的人了,为什么总是做一些让人家担心的事情呢?”
流年的双手一边不停的捶打着司律痕,眼泪一边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
当看到司律痕从窗户上爬了进来的时候,所有的委屈、愤怒和伤心通通都不见了,唯独只剩下无尽的担心。
万一司律痕要是真的不小心摔下去了,那她要怎么办?
越想越觉得刚刚实在是太危险了,而且还是司律痕在那么高的情况下爬上来的,真的是
流年越想越生气,越生气,就越后怕,所以捶打着司律痕胸口的小手,更加的用力了。
可是在司律痕看来,他那点力气对他来说简直就像是在弹棉花,嘴角不由得勾了勾,眼底更是泛着宠溺的光芒。
随即,司律痕长臂一伸,就这样,将流年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好流年,别打了,手会痛!”
一把抓住了流年的双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司律痕温柔的说道。
“司律痕,你怎么能从那么高的地方爬上来?”
这一篇,流年是怎么也不打算翻过去了,今天她要好好的跟他说清楚。
“我错了嘛,不该爬那么高的地方,可是我真的好想你啊,好想这样抱着你啊,所以才不受控制的爬了窗台,流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看到流年的眼泪,司律痕的心脏便一阵绞痛,拿出一条手帕,轻轻的为流年擦拭着眼泪。
“乖,不要哭了,我保证下次不会了,真的,我发誓,要是我下次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我就被”
司律痕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薄唇就被一只小手堵住了。
“司律痕,不许胡说,谁让你发誓的?”
流年仰头,不满的嘟着嘴巴,眼神更是恨恨地看着司律痕。
抓过流年捂在自己唇瓣上的手,放在嘴边,低头亲了亲,面上满是笑意。
“好,都听流年的,流年说什么,那就是什么!”
听到司律痕的这句话,流年再次仰头,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司律痕的唇突然落了下来,准确无误的捕捉到了他流年的唇瓣。
“唔”
只是一瞬间的惊讶,流年便变得乖巧了起来,乖乖的承受着司律痕的吻,也渐渐地回应了起来。
一吻结束,流年的脸颊已经红透,不停地喘息着,脑袋深深地埋进了司律痕的胸膛。
看着将脑袋埋在自己胸前,乖巧无比的流年的时候,司律痕的嘴角忍不住绽出了一抹宠溺至极的笑容。
“司律痕,你累了吗?”
流年觉得司律痕应该是匆匆赶回来的,因为靠近司律痕,流年闻到了司律痕身上的尘土味儿。
“我不累,真的不累!”
他是提前抓紧时间完成了所有事情,才匆匆回来的,这两天,因为一些特殊的事情,他不得不取消和所有人的联系,包括流年的。
在事情结束之后,他才迫不及待的赶了回来。
“司律痕,那你陪我去床上躺一会儿吧,我有点累了。”
知道司律痕是舍不得放开他,所以流年只好这样说道。
听到流年的话,司律痕愣了愣,随即低头在流年的额头落下了一个吻,他的流年永远是这么的贴心。
“好!”
话落,司律痕便弯腰将流年打横抱了起来,朝着床边走去。
很快,他们便来到了床边,司律痕轻轻的将流年放到了床上,随即他也脱掉鞋子闪了个床。
紧接着,伸出自己的一只手臂,将流年揽进了怀里,让她的脑袋枕在自己的胸口。
流年的脸颊不由得蹭了蹭司律痕的胸膛,随即伸出一只手环住了司律痕的身体。
看到流年如此依赖自己,司律痕的嘴角不由得咧开了一条缝,眼底更是染满了笑意。
两人都没有说话,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
没一会儿,空气中,便传来了一阵均匀的呼吸声。
流年的嘴角不由得轻轻笑了笑,看来司律痕真的是累坏了呢。
不过她这样压着他,会不会压疼他啊?
这样想着,流年便准备移开自己的脑袋,可是脑袋还没有移开,放在流年的大手便紧了紧。
流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