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那幅画在哪儿?”
“画?你也想看?我放在道具室了。”为了给董婷婷一个下手的机会,她真是用心良苦。
顾庭:“走,去道具室。”
艾瓷:“嗯?”
顾庭:“有人想毁了画再栽赃到你头上。”
……
艾瓷被顾庭一路拽去了道具室,恰好在门口遇上了匆匆赶到的田启。
“太好了,可算找到你了师父。画呢?有没有事啊?”田启满脸的关心。
倒是个挺热心肠的小伙子。艾瓷赞许地看了他一眼。补课费就给抹掉零头吧。
艾瓷道:“画还在屋子里。”
三人一同进了道具室。
“我早上就在酒店楼下听到有人打电话……”田启一边絮絮叨叨地讲述着自己的所见所闻,一边看着艾瓷从柜子里拿出装画的盒子,又赶紧问道,“怎么样?应该还来得及吧?”
“来不及了。”艾瓷打开盒子,抬起头看向另外两人,“画已经毁了。”
顾庭和田启的视线双双落在画轴上,不必展开就可以看见其上的一滩棕色水渍。
“卧槽!”田启忍不住爆了粗口,“他们这是往上面倒了什么?”
“可乐。”艾瓷的脸色明显变得不好看了。
又糟蹋一罐可乐!
“太浪费了!”她生气道。
“对啊,这画也算文物了吧?就为了陷害别人,就可以毁掉一件文物吗?太浪费了。”田启很是愤慨。
顾庭没有说话,他总觉得艾瓷说的浪费和田启说的似乎不是一回事。
“怎么办啊?有没有可能修复?”田启满脸忧色。
“修复恐怕来不及了。”顾庭道,“这画今天就要用了。”
“那怎么办呀?”田启着急地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拧着眉心,拳头一下一下地锤在手心,神色焦虑,突然,他又一下子扒在窗口,“完了完了,你们快看,道具组的人要来了,唉,到底要怎么拖延呢……”
“田启。”艾瓷突然叫他。
“嗯?”田启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只听艾瓷道:“我觉得你实力演绎了‘皇帝不急太监急’。”
“???”田启扶额,“姐哟,你都要大难临头了,还跟我这儿抖机灵呢?”
艾瓷神色淡然:“年轻人,不要这么心浮气躁,来,跟我念: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田启一脸懵逼:“???什么鬼?”
“哦对了,我忘了现代社会不流行念《心经》静心了。”艾瓷恍然,“不如我们来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如何?你高考也要考的。”
一提这个,田启下意识便接道:“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背完了他才回过神来:卧槽有毒吧。
田启:“求求你真的快别秀了……”
“艾瓷,听说那幅画现在在你这里啊?”董婷婷竟然先道具组一步不怀好意地推门进来。
她有些迫不及待地要看这场好戏了。
艾瓷看着董婷婷脸上几乎掩饰不住的恶意,反而挑起眉毛饶有兴致:你站在台下看戏,台上人在看台下耍猴,你以为是你导演了戏码,其实是别人看了你的好戏。
小刘也恰在此时跟着走了进来:“艾瓷你在这儿呀?我找了你半天,组长说要把画拿过去布置场景了。”
“那个……我昨晚借了画去欣赏,落在房间里了,不然我现在回去拿?”艾瓷还没说话,田启便抢着答道,身体不动声色地挡了挡艾瓷放在桌上的画。
顾庭也一个跨步站到田启身边,淡淡道:“应该不急吧?一会儿不是先拍另一场吗?”
小刘看着顾庭和田启并肩站着,总觉得有些古怪,他俩站得这么近,像是要把身后的什么东西挡住一样,但是既然顾庭都开口帮田启说话了,她也不敢有微词:“那行吧,田启你一会儿是不是也有戏?让你助理抓紧时间送过来就好,我先去和组长说一声。”
小刘说完就又拉开门出去了,临走前忍不住回头又看了一眼,顾庭和田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