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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令元拿掌心顺着她的头发:“两者相较取其轻,比起和社会脱节,平平安安更重要。”
阮舒歪了歪头,避开他的手。
傅令元的心情大概是真的很好,并没有生气。
开车离开的路上,他一边开着车,腾出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车里很难得地打开了广播电台,是档音乐节目,不停歇地一首歌紧接着一首。
偶尔碰上节奏感较强的,她能感觉傅令元的手指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地跟着打拍子。
安静地靠着椅背,内外光线差的缘故,她这边的车窗模模糊糊地映照出傅令元的侧脸。
坚毅。硬朗。下颌线利落。
头发松短,鬓角整齐。
此刻薄唇边噙着淡淡的笑意。
阮舒面无表情地盯着,耳畔回荡的是电台里的歌声:“该怎么去形容你最贴切…拿什么跟你作比较才算特别…对你的感觉强烈,却又不太了解,只凭直觉…你像窝在被子里的舒服,却又像风捉摸不住……”
本以为他既然重新抓了她,是会逮她去别墅,然而车子最后停下的目的地却在绿水豪庭。
而且是门口斜对面的树影下,貌似并没有进去的打算。
阮舒意外地怔忡,怔忡又狐疑,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傅令元关掉了电台。
车厢内静谧。
灯也没有开。
昏昏暗暗的,只有些许路灯的光线泄进来。
阮舒琢磨着他停在这是不是又打算先抽会儿烟。之前不是没有过类似的情况。
念头刚出,便听“啪嗒”一声,是车窗和车门锁的声音。
阮舒蹙眉,警惕地盯着他:“你要做什么?”
傅令元斜斜地扬唇,掂了掂她被他握住的那只手,转瞬将她扯入他的怀里,咬着她的耳朵吹气:“做……、爱……”
阮舒:“……”
而傅令元的动作特别快,简直可以用如饥似渴来形容,她甚至还没完全反应过来,他已经开始上下其手了。
阮舒恼怒不已,死命地挣扎。她认为自己的反抗足已令他稍加忙乱,结果他竟还能腾出手将副驾驶座调节后仰,继而他整个人便翻身压过来。
“坐月子一个月,养伤又大半个月,我放你很久了。”傅令元在她身上各种捣,“傅太太身上的肉真长了不少……嗯?”
“混蛋。起开。要做自己去外面找小、、姐。”阮舒冷漠脸。
“小、、姐有什么好?”傅令元嗓音嘶哑,“我只想要你。”
“滚!qiáng_jiān犯。”阮舒咬牙。
“嗯,我只强你一个人……”傅令元埋首,深深地吸气,“阮阮……你怎么这么软这么香……”
阮舒:“……”
气血涌上脑门。
“不要脸!”她挠了他两爪子。
傅令元抽过先前的领带绑她的手,甚至从置物格里取出杜蕾斯,不知是早有预谋要在这里和她做而特意准备的,还是之前和其他女人用剩下的。重新覆身下来,他粗喘:“老早就答应过傅太太要在车上做一次,今天兑现诺言。”
“……”阮舒要憋屈得炸了!
傅令元细细密密地吻她:“你的演技不是很好?那现在就继续演着。至少你演戏的时候,挺乐意让我碰你的……”
闻言心口闷闷的,还有点疼。阮舒死死合拢住腿,苦涩:“你找我就是为了现在这样?”
“找自己的老婆小别胜新婚,理所当然。”傅令元有板有眼。
约莫顾忌她脚上的伤,他没敢像刚刚使用蛮力,但阮舒深知被他攻陷是迟早的事。不过他的动作间真的是表现出一种急迫。
“傅令元,不先谈谈法人代表更换书的事情?”她竭力压住自己紊乱的呼吸。
“办完正事再说。”傅令元不吃她这套,直接本末倒置。
阮舒:“……”只觉他此刻完全精、、虫上脑了。
“你如果签离婚协议,我就同意把公司让出去。”话刚出口,遽然被咬了一口,刺痛得她忍不住颤栗。
“脑子还没清楚?你以为你现在有什么资本能够和我谈条件?”傅令元的好心情明显被她破坏,冷声,“我说没说过不许再和我提离婚!”
“那我们现在算什么?你现在凭借的就是你的暴力。”因为恼怒,阮舒胸口更加剧烈地起伏,“你不会让步,我也不会轻易妥协。你想相互折磨到死么?有意思么?有意思么!”
傅令元伏起身体,绷紧住脸。
阮舒盯住车顶,眼睛里磨着润气,干脆放松双腿放松身体,清清淡淡道,“要做赶紧做,做完早了事。”
说完她闭上眼睛,一副任君qiáng_jiān的无所谓表情。
傅令元指头轻轻在她的下巴摩挲:“你本来就已经不是林氏的法人代表了。”
阮舒应声骤然睁眼。
傅令元勾着唇角:“股东会决议早出来了,罢免你法人代表的身份,流程在工商局那里已经走完了。”
“不可能,我——”阮舒原本想说她也是股东为什么她不知道有会议,还想说走流程需要林氏的工商登记、公司公章、营业执照等等,但脑子里已快一步想明白,哑然失声。
是了,更换法人代表是可以依照公司章程召开股东会议决定的,少她一个参加也不会影响,只要其他代表过票三分二就可以。她手里的股份虽然多,但最大的股东是三鑫集团……
而她的那些证件……她的那些证件全在他手里……
“傅令元!那些证件是你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