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可惜自己的手艺了,见义勇为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苏应衡说着脱掉身上被打湿的风衣,随手扔到一边后,踱近浴缸坐在旁边的小马扎上。
艾笙讪笑着,“当时也没有趁手的武器,也就那只保温桶杀伤力还强一点儿”。
苏应衡正色道:“你还笑得出来,要那个歹徒真鱼死网破,你怎么办?你叫我怎么办?”
艾笙垂着脑袋,分辩道:“今天太不凑巧,打雷不敢开机给你打电话,下雨周围也没有旁人帮忙。可真要让我袖手旁观,我接下来的日子肯定心里不安生”。
苏应衡拿她无可奈何,叹了口气说:“你要是多一点自私,我才不会像今天这么担心”。
“你不喜欢我这么做?”
“准确来说,是很不喜欢”,苏应衡俊逸的眉眼透出冷漠,“旁人活着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要你好好的,一根头发丝都不能少”。
这不是一个良善之辈会有的价值观。但艾笙就是觉得,心里的帆被鼓得满满地。
她眼睛里闪着亮晶晶的笑意,攥住他的手指说:“好啦,别不开心,我下次一定见机行事。佛跳墙不幸牺牲,等回家再炖一次给你喝”。
苏应衡不理她,艾笙就拉着他的手荡秋千。
他忽然回头捧住她的脸深吻,掠夺着她嘴里的蜜汁。
等两人呼吸都变得粗重,他才贴着艾笙的额头低声说:“汤没喝到一点不可惜。我喝到了更甜的”。
艾笙眼波荡漾,有些意乱情迷,搂住他的脖子,不由自主爱抚苏应衡的头发。
苏应衡心脏笨咚笨咚地跳着,把脸埋进她的肩窝,深嗅着她身上甜丝丝的味道。
他们的身体没有连在一起,可灵魂已经在**。
艾笙没想到赵从雪的母亲梁润桐会亲自上门道谢。
对方穿着一身立领刺绣连衣裙,端庄娴雅。虽然年纪已经不小,但保养得当,看起来仍旧风韵犹存。
见了梁润桐,也就不会奇怪她会有两个艳压群芳的女儿。
艾笙招呼她坐下,让严阿姨泡茶来。
苏应衡好茶,家里的茶叶自然都是珍品。
金骏眉端上来之后,梁润桐慢吞吞喝了一口,说:“这茶是正山小种,最好用含氧量丰富的软水来泡。小时候教了从雪无数次,她才学会”。
宅子里的水虽然比不上山泉,但有最严密的过滤系统,用来泡茶连苏应衡也不会挑剔什么。
梁润桐这样说无非是想显示名媛与普通人之间的格调差距。
这个下马威不软不硬,艾笙却不接茬儿,只是笑了笑后问道:“赵太太今天来是——”
别忘了,你是来道谢,不是来挑刺的!
梁润桐脸色滞了滞,到底老辣,神情很快恢复正常,拍了拍自己额头:“瞧我这把年纪,忘了把礼物给你”。
说着拿出一个精巧的绸面盒子,打开之后,里面是十八子手串。
欲滴的翡翠嫩绿无暇,光润滋蕴,一看就知来头不小。
艾笙只扫了一眼,就摇头道:“这个十分贵重,我不能收。再说救人也不是为了讨您的东西”。
梁润桐把茶杯端到鼻下轻嗅却不肯喝,语气略带压迫地说:“我年纪比你大许多,托大算是你的长辈。老话说,长者赐不敢辞。再者,帝王绿虽然难得,可也比不上我们全家对你的写意”,说着她抿了抿唇,“记得从雪小时候也有过同样的手串,她大大咧咧,没几天就不知道掉哪儿去了。她本以为我会责怪,结果我只是叮嘱她下次仔细些。女孩子嘛,得富养才行”。
艾笙立刻就听出对方的话外音:在她这里视如珍宝的手串,赵从雪却不当一回事。
赵母是在暗示,她只是捡了赵从雪不要的东西?
艾笙清淡地笑了笑,拿起盒子里的手串轻轻抚摸,“可说不定这串是赵小姐曾经遗失的心爱之物呢?您送给我没什么,就怕她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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