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应衡眼底阴沉一闪而过,“既然人抓到了,就不怕他们不开口”。
艾笙点了点头,“冯岚没那么笨,让自己从受害人变成加害人。只怕是有人想浑水摸鱼”。
说着她靠在苏应衡胸口,他笨咚笨咚地心跳敲击着艾笙的耳膜。
“你心脏怎么跳得这么快?”,艾笙仰起脑袋问道。
苏应衡揉了揉眉心,“你都被人围追堵截了,我心跳能不快么?”
虽然岳南山打电话说一切安好。可一路上他仍心有余悸。
要是那些人再狠厉坚决一点,艾笙和应悦就很难全身而退。
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女人,哪个少了一根头发丝他都会有杀人的冲动。
艾笙看他下颌绷紧,侧脸的棱角更为明显,便轻轻吻着他的嘴角,轻声道:“好了,好了,我们都没事”。
她的嘴唇又软又甜,苏应衡的注意力渐渐被吸引过去。
他闭着眼睛,像爱抚珍宝一样伸出舌尖轻舔着她的嘴唇。
艾笙趁机睁开一只眼,离得这么近,才发现他的睫毛真的好长,怪不得能把眼睛衬托得那么好看。
他挺直的鼻梁都快把她给迷晕了。
“专心点儿”,苏应衡稍稍远离,嗓音沙哑地叮嘱。
“嗯,听你的”,艾笙乖巧地说道,主动把嘴唇送上去。
肢体的亲密是最能安抚人的,等两人的嘴唇分开,才都有了真实感。
苏应衡舒了一口气,咬着她的耳朵轻声道:“怎么办啊艾笙,你真成了我的软肋”。
艾笙信心满满地说:“我会硬起来的!”
苏应衡瞥她一眼,“硬起来是男人的事”。
艾笙:“……”,你开车的时候能预先打个招呼吗?
虽然艾笙一再强调自己没事,苏应衡却坚持在家里陪她。
“今天的事情真的没有给我留下任何的心理阴影”,艾笙再次强调。
苏应衡眼眸一深,捏着她蕾丝紧身体恤连带着内心的边缘一同往下拉,“真的没有吗,我看看?”
艾笙雪白的肌肤呈现在面前,苏应衡便按捺不住,热血如沸。
被苏应衡按到床上,艾笙眼波如丝地埋怨,“就知道你不是想正经陪我”。
他的嘴唇四处点火,“我对你哪里不正经?这里?还是这里?”
艾笙小腹有点不舒服,“你的皮带扣子硌着我了”。
他低沉地“嗯”了一声,很自觉地说:“这就脱掉”。
苏应衡这一脱十分彻底,连艾笙的衣服也一起脱了。
两人的身体像藤蔓一般纠缠在一起。
苏应衡仍旧耐力持久,酣畅淋漓之后,两人都汗津津地。
艾笙嘴唇都微微红肿着,纯生理泪水还在眼眶里打转。
苏应衡抱着她到浴室里,一个没忍住,又逞了一次凶。
艾笙被他弄得奄奄一息,心想再这么纵欲,她的肾铁定报废。
第二天苏应衡满面春风地去上班。临走前嘱咐艾笙,如果要出门一定带上保镖。
艾笙再次保证一定遵命,他才上车离开。
其实最安全的方法就是呆在苏宅,哪儿都不去。
可艾笙却坐不住。
昨天出门的时候,司机说好像有人跟踪她。
艾笙不是把头埋在沙子里的鸵鸟。她总不能一辈子都不出门。
她收拾好东西下楼,看见一个英姿飒爽,身材高挑的女保镖站在客厅里。
想必她就是苏应衡派给自己的人了。
艾笙冲她指了指沙发笑道:“别拘谨,坐吧”。
“你好,苏太太,我叫徐晚江,受苏先生所托,来保护您的安全”,徐晚江不愧是岳南山手底下的人,和他一样面无表情。
艾笙温和地说道:“你叫我艾笙好了。给你添麻烦了”。
徐晚江没想到她这样客气懂礼,便抿唇点了点头。
艾笙说想出门,严阿姨在旁边道:“那我让司机备车?”
“不用了”,艾笙拦住严阿姨,“今天我想自己挑一辆,地下车库是开着的吧?”
虽然不知道她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严阿姨还是说:“嗯,有两位司机在里面检修”。
艾笙说这就好,带着徐晚江去了车库。
苏应衡的车很多,各种车型,不同品牌,没一辆都很有来头。
整齐地停在车库里,像是规格极高的名车展览。
一见艾笙过来,两位司机都上前打招呼。
艾笙问道:“有没有低调一点儿,便宜一点的车?”
两个司机面面相觑。常给艾笙开车的老张想了想说道:“苏先生的车都很名贵,最便宜的都没有低于百万。倒是苏先生的父亲有几辆旧车……”
老张还没说完,旁边的老李就给他使眼色。
艾笙奇怪地看着老李,“怎么了?”
老李干咳两声说道:“自从上一任董事长离世,他的车就被苏先生封在另一个车库里。如果要开里面的车,恐怕要问一下苏先生的意思”。
公公苏烨的遗物,艾笙也不敢碰,便让徐晚江开了一辆红色长轴版凯迪拉克载自己出门。
“有人跟踪吗?”,开出去一段路之后,艾笙问徐晚江道。
徐晚江看了一眼后视镜,“有一辆黑色福特一直跟在后面”。
艾笙把玩着手机,淡声道:“继续开,先兜几个圈子再说”。
“是”。
等绕着城中心开了一个小时,后面的车辆似乎怕引起艾笙的疑心,在一个交叉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