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儿躺被窝里嘟囔之极,桃家这边三个新房都在上演着闹洞房的戏码。
大宝二宝同龄的伙伴们早已经成了家,闹腾一会儿反把自己惹浑身燥热,索性散了回家抱媳妇去。三宝这边就不好过了,尤其以蛋蛋为首的众多被三宝欺压过的伙伴,如今终是逮到了机会。尤其是蛋蛋,多年来被三宝欺压的情绪彻底爆发,敬酒时候猛灌一通不说,闹洞房也不停捣乱,三宝对他甩了无数眼刀了,奈何蛋蛋假装没看,三宝求饶道:“蛋哥,蛋哥,饶了我吧,我改叫你蛋哥总行了吧!”
蛋蛋嘿嘿笑道:“现在叫哥晚了,早干嘛去,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我也不为难你了,最后,你亲一口新娘子,咱们兄弟伙就走!”说完又朝着伙伴们喊道:“兄弟伙们,是不是啊!”
躁动的小伙子们都怪叫着:“是!亲一个亲一个!不亲就不走了!”
三宝酒劲儿一起,果真摇晃着来到床边,搂着殷青兰就要亲,殷青兰羞的扭头捂脸,三宝只亲到脸颊,亲完三宝嘿嘿笑道:“好了,兄弟伙都回家抱媳妇去吧!”?nb万-书$吧-.p;??有媳妇的倒是高兴,还没娶亲的又气不过,嚷嚷着不能轻饶三宝,有了媳妇就显摆,明摆着在嘲讽他们这些光棍,众人又是一番起哄,嚷嚷着各种怪招整治三宝。
李氏赶紧跳出来,把起哄的小伙子耳朵揪住,笑骂道:“还不赶紧回家去!不然三奶奶拿棍子招呼!”小伙子高声求饶,待李氏松开手,蹦蹦跳跳的逃出院子去。
李氏把热水准备好送到新房里,让新人们洗漱了早点歇息。
先说大宝这边,平日在悦来饭馆,本着非礼勿视的念头,真没有细细瞧过潘凤云。今晚还是第一次正眼细瞧,红烛闪闪,佳人端坐,粉面含春,眉眼如丝。大宝慢慢的走过去,只见那绛红唇瓣微张,吐出“呆子!”两个字来,大宝脸一红,反射性的又想低头逃出门去。
潘凤云一把拉住他的手,嗔怪道:“说你是呆子。你还真呆上了!”
大宝低头看了看那软嫩的小手,柔滑温暖的感觉从手心传来,他发觉自己说出的话都打着颤儿,“我不呆!”“嗬嗬,不呆咋看见我就跑呢!”潘凤云笑道。
大宝红着脸半天说出一句:“你饿不饿?我给你弄点吃的去!”
“不饿,你妹今天送了好多吃的来!”潘凤云说道,“不早了,歇息吧!”
大宝嗯了一声,潘凤云又道:“别吹蜡烛啊。喜烛是不能吹得!”大宝又恩了一声。
潘凤云把床帐放下了,在里面把衣服脱掉,又揭开帐子一角递出来,说道:“呆子。把衣服帮我放旁边的凳子上。”
大宝拿着带有余温的衣服,颤抖着放好,衣服上传来隐隐的幽香,让他莫名感到一阵燥热。大宝咽了咽口水,迟迟不敢宽衣。潘凤云在被窝里偷笑,就看这个呆子在床边站到什么时候。
大宝站的腿都麻了。才轻轻的挪到床边,把喜服脱掉,棉袄脱掉,棉裤脱掉,剩下中衣,揭开帐子看也不看的钻了进去,岂料潘凤云并没有睡到靠墙的里面,而是在外侧躺着,大宝猛地进来,竟把潘凤云压到了身下。
潘凤云呵呵的笑骂道:“呆子!那么着急干嘛!”
大宝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慌乱间想直起身来,脖子突然被两截儿嫩滑的藕臂圈住,大宝的身子竟失去力气般压回潘凤云身上。
潘凤云一双漂亮的凤眼大胆的直视着他,一双藕臂就这样圈住他,一朵花瓣红唇就这样亲住了他,大宝脑袋里嗡的一声,感觉意识已经离他而去,剩下本能驱使着他慢慢的吸允,轻轻的撕咬,那甜蜜回甘的滋味儿诱使他想进一步的吸取,他急切的想把那勾人的小舌吸出来吞到自己的脏腑里,想把怀里的软人儿揉捏到自己的身体里。
“嘶!”潘凤云唇瓣吃痛,她掐了一把大宝的腰肉嗔怪道:“轻点儿!”
大宝松开他,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把中衣拔掉,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潘凤云滚到靠墙的里面,笑道:“呆子!”
大宝呼吸急促的靠过来,喃喃道:“我不呆!”急切的把潘凤云拉到怀里,翻身压住又是一阵儿吸允,直到两人喘不过气来,才缓缓分开。看着怀里的人儿娇喘连连唇瓣如花,大宝情不自禁的把手伸到她背后亲亲一拉,胸前大红的鸳鸯戏水肚兜慢慢的滑下,露出一片莹莹的白嫩来,他颤微微的伸手盖住,五指感受着饱胀软腻的跳动,半饷他才附身亲了上去。潘凤云把大宝的热火勾起来了,自己却又害怕起来,她紧紧抱着埋在胸前的脑袋,感受着那种如同虫蚁啃咬的酥麻,感觉有处地方竟慢慢流出水来,她全身酥软的任由呆子一路摸索试探,亲亲允允,终于莽莽撞撞的完成了洞房。
话说大宝正在苦苦摸索的时候,二宝早已探到幽处,无奈初男初试,很快就偃旗息鼓了。二宝搂着茯苓又是一番亲亲吸吸摸摸捏捏,待到茯苓动情处,又持枪上阵好一番恣意冲撞。
三个新郎官,大宝二宝已经渐入佳境,三宝这边啥也没做,白白浪费了这千金春.宵。
三宝今晚被蛋蛋猛灌了几大碗酒,好不容易熬到闹洞房的人散去,对着青兰说了句:“睡吧!”然后就倒下了。
醉酒之人瘫软如一团烂泥,殷青兰想帮着他把喜服脱掉,无奈手劲太小,解开的衣服卡在手臂处,青兰推了半天,三宝才翻了身,脱出一只衣袖来,然后青兰继续推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