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景凡的呼吸有些急促。
夜色中,紅色y騎得很慢,速度慢點風就小點,身體就不覺得冷。夏沫沫與貝蕊蕊也沒回家,她們要找喻美人算帳,今天喻美人無緣無故缺席,險釀成大禍,罪魁禍首當然是她。
不過,夏沫沫心軟了:「蕊蕊,別怪美人了,今天的事情錯在我,等會看看美人在不在,問問她是不是生病就行了,可別罵她。」
「嗯。」貝蕊蕊眼裏一片溫柔,現在她隻想著安老師,至於喻美人,貝蕊蕊的心裏早就沒有惱恨。唉!不知道安老師在幹什麼?他的傷痛不痛?貝蕊蕊有點喜歡上勇敢的安老師了,她小聲問:「沫沫,我發覺安老師喜歡看美人。」
夏沫沫撇撇嘴:「真是廢話,有哪個男人不喜歡看美人?」
貝蕊蕊懶懶地歎了口氣:「我是說死魚,喻美人。」
夏沫沫一愣:「不會吧?你太敏感了,安老師喜歡的是像邢愛敏這類型的女人。」
貝蕊蕊滿腹酸溜溜:「安老師真沒眼光,邢愛敏那麼騷。」
夏沫沫想笑:「安老師就喜歡騷騷的女人,包括席酈,也包括我們的貝大美女。」
貝蕊蕊嗲嗲地反駁:「你才騷,我媽說我是淑女。」
夏沫沫滿口譏笑:「淑女?shú_nǚ就差不多,哼,你的心思我夏沫沫還不清楚?你放心,死魚眼光那麼高,天天說要嫁豪門,就算安老師喜歡她,死魚也不會給安老師機會的。嗯,我們的安老師還是孤家寡人,貝大美女要加油噢。」
貝蕊蕊服了,她一直很欽佩夏沫沫:「唉!沫沫真是我肚子裏的韭菜。」
夏沫沫沒反應過來,問:「什麼意思?」
貝蕊蕊咯咯笑道:「聽說蛔蟲最喜歡吃韭菜。」
夏沫沫憤怒地想拉開柳腰上的雙臂:「蕊蕊,我認真地告訴你,等會到了美人家,看我怎麼收拾你。」
貝蕊蕊慌忙道歉:「哎呀,蕊蕊姐知錯啦!請沫妹妹原諒,咯咯……」
夏沫沫噗嗤一笑:「別噁心,找你的安老師撒嬌去,咯咯……」
「哼!」貝蕊蕊似怒還笑:「不知死魚睡了沒?」
喻美人沒有睡,她怎麼能睡呢?電話一直開著,她就想知道夏沫沫和貝蕊蕊的消息,這是她最牽掛的事情,她忽然覺得很對不起這兩個結拜妹妹。和貝蕊蕊一樣,喻美人的淚腺也很發達,想著想著,就濕了枕頭,不過,除了想念夏沫沫和貝蕊蕊,她的眼前還晃過一個人的影子,這個人很壞,幾乎把她的全身都摸透了,還揉了奶子,喻美人感到很奇怪,被這個人揉奶子的時候,下面竟有濕濕的東西流出來,想忍都忍不住。
「小魚,怎麼房間還開著燈呀?你還沒睡嗎?」
一個很軟、很柔的聲音傳來,這睡聲音可以令男人瘋狂。
喻美人既無氣又無力:「媽,你先睡,我等沫沫和蕊蕊的電話。」
軟軟的聲音又問:「你們是不是吵架啦?」
喻美人好不煩躁:「不是。」
「不是就好,媽熱了燕窩糖水,你快出來吃點。」
「嗯。」喻美人應了一聲,懶洋洋地從床上爬起,母親煮的燕窩糖水很香,晚上沒吃什麼東西的喻美人感覺有點餓了,她光著迷人的腳丫,走出粉紅色的香閨,走進飯廳。飯桌上,已經擺上一小碗盛好的燕窩糖水,看得出喻媽媽很疼愛喻美人。
「叮咚……叮咚……」
門鈴響個不停,一名秀髮半挽,瓜子臉,月眉鳳眼,朱唇貝齒的美豔少婦好奇地嘟噥:「都那麼晚了,誰啊?」這名美豔的少婦就是喻美人的媽媽,她已三十八歲,但看起來比女兒大不了多少,因為是單親,喻美人從了母姓,她母親也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喻蔓婷。
「喻媽媽好。」夏沫沫一見到喻蔓婷就笑得像朵花似的。
飯桌邊,喻美人瞪大了眼睛,兩個好朋友沒出什麼意外,她鬆了一大口氣:心情也好了起來,燕窩糖水也吃得津津有味。
「喻媽媽好性感耶。」貝蕊蕊故作吃驚狀,她在喻蔓婷身前身後看不停。
「兩個鬼丫頭,深更半夜專門跑來取笑喻媽媽?」喻蔓婷將要睡覺休息,自然穿著最舒服的睡衣,隻是睡衣薄如蟬翼,太過性感。
連貝蕊蕊是女人也看得面紅耳赤,她指著喻蔓婷的睡衣嬌笑:「哪敢笑喻媽媽?隻是……隻是喻媽媽你的睡衣真的好薄耶,看到……看到小肉肉噢,嘻嘻,毛毛也露出來了耶。」
房間頓時一片笑聲,喻蔓婷的瓜子臉立刻紅了起來,原來薄如蟬翼的柔紗罩在飽滿的胸脯上,高聳豐滿的奶子和兩粒花生米般的乳頭撐起的凸點都清晰可見,柔紗很貼身也不長,隻罩到肥挺的肉臀,雙腿間也是一小片柔紗,裏面什麼都看得見,萋萋芳草悠然自得,愛往哪邊伸展就往哪邊伸展,愛捲曲就捲曲,真是美不勝收,兩名少女不解風情,竟說是毛毛,簡直大煞風景。
喻蔓婷擰了擰貝蕊蕊的小巧鼻子,佯怒:「你們別喝燕窩糖水啦!」
貝蕊蕊不依:「嗚,我們就是聞到燕窩糖水香才來的。」
夏沫沫見到喻美人在飯桌前拿著勺子邊喝糖水邊嬌笑,心裏不免有些氣:「喻媽媽,今天魚魚突然失蹤一晚上,電話也不開機,令人好擔心,她才不可以吃燕窩糖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