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那知在二楼吗?」
「是啊!怎麽回事?」郁子不在乎的回答着高冢。
「我有话告诉他,可不可以叫他下来,应该和他讨论一下明年的升学问题了。」
「你自己不会去叫!」说着,郁子嘴角浮出一丝轻蔑的笑容,不说二话的走了出去。
高冢握着红茶的杯子,顿然都没了力气。
(看来这婚姻是失败了!)和郁子认识,是在前妻车祸去世後半年,被朋友带去一家俱乐部,当时郁子离婚,带着已三岁的那知在俱乐部做服务生,经过一阵交往,在高冢平静的心中,不禁有了结婚念头。
郁子的母亲,听说自己杀了和丈夫偷情的女人,最後死在刑务所中。
当时的高冢,还兴起了非救救这对母子不可的念头。
他认为有不错的经济能力,应该就可以使她们母子幸福,无奈那知一直不接纳他,高冢越是对他表示关心,他的心扉的硬壳总是关得紧密。
一定是体内流的血不一样──他只能这样想。
而和郁子的龟裂则是五年前。结婚後就显出现在那爱慕虚荣、趾高气扬的本性,对於高冢因工作疲劳及年龄上的关系而导致不强的性能力,郁子早早就和他分开寝室,平常则看不起高冢。
尤其将隔壁的土地借贷给中条,还遭受到郁子的强烈反对。
虽然也想过离婚,不过高冢得先握有郁子和别的男人一起的证据,否则郁子一定会诈取他的大笔财产而不会善自罢休的。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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