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gāng_mén,那种舒畅的骚痒感也传到全身。
「关根┅先生。」
「嗯?什麽事?」
不知道关根是否假装糊涂,还是因为丈夫不在家,使得奈绪子的自我意识更强。
不只如此,关根不愧是打过足球,很巧妙的运用整个脚,以脚姆指紧压在奈绪子的gāng_mén上,再用脚指根压迫会阴,脚背在花蕊的下方摇动。
(不行!这样下去,别说是和服会凌乱,站也站不起来,说不定那里的蜜汁会弄脏和服下的围腰┅真不巧,如果丈夫在家,有这样的骚痒感就能解决了┅)
奈绪子甚至想到关根如果是陌生人还好。和陌生人外遇,分手後就互不相干,和丈夫的好友的话,可能会有後遗症吧。
忍耐gāng_mén和花蕊的颤抖,为消除自己对关根的脚产生的反应,奈绪子站起来说:「关根先生,我来做一点酒菜吧。」
发觉自已的花蕊湿润,感到一阵晕眩。
「为避免弄脏和服,还穿上围裙吧。」
可能是失去调戏的目标,关根的表情有点失望。
奈绪子赶快转身,拿起关根的围裙,打开电冰箱。下半身的骚痒感依旧存在。
(关根先生真的像个sè_qíng狂。五年前辞去工作时,还替他捏一把汗,没想到学生越来越多,还自称雅人。态度越来越嚣张,还不如做真正的sè_qíng狂。最好趁我睡觉的时候,向我恶作剧┅那样我的自尊心就不会受到伤害。我若真的睡觉了,那该怎麽办┅)
「连我老婆都不肯做的菜就不要勉强做了,随便弄一点就可以了。」
虽然是间接的,但不是用手,而是用脚指玩弄花蕊,所以说完後还是有点难为情的乾笑一声。
奈丝子赌气似的拿两样小菜放在桌上。
「奈绪子,奶真的想学好插花吗?」
「这还用说吗?」
奈绪子又坐回炉桌下。
关根的脚根已经收回去了。一方面感到安心,一方面又有点失落感。
「我有进步迅速的方法。」
「是什麽方法呢?」
奈绪子重新坐下时,屁股碰到刚才弄湿的围裙,不由得想起先前产生兴奋的心情。
「那是和毕业证书一样重要,不是能轻易告诉别人的,连好朋友的太太也一样。」
「也许吧。」
「我稍微透露一点吧,那就是使自己彻底成为花草。虽然很难,我可以教你。」
「是需要上特别的课吗?」
「是,很接近秘诀,要偷走我插花的要领。先喝一杯吧,喝醉也是很重要的,那样便能了解花蕊。」
关根一面说,一面劝酒。
「喝醉就会睡,那样就麻烦了。我只能喝一点。不能多喝。」
如果真的喝醉,受到刚才那样的调戏,彼此就可以做出假装不知情的样子,不过,会不会太危险呢?
「睡了也没有关系,收音机说电车已经停开了。」
「那可糟了,这一点喝完後我要赶快回去才行。」
奈绪子拿起酒杯,自暴自弃似的把剩下的酒喝光,觉得酒很苦┅
「奈绪子,奶好像很困的样子。」
「是吗?我是怎麽了呢?」
心里还很清楚,但四肢无力,奈绪子不由得卧倒在榻榻米上。
「奶不要紧吧,千万不要感冒哟。」
感觉出关根坐到身边来,给她盖了一条毛毯,同时他的手悄悄的伸入领口。
奈绪子的大脑是半清醒半朦胧,手脚麻痹般的酸懒无力。
「奈绪子┅奈绪子┅」
关根摇动她的身体。
「啊┅唔┅不要了┅」
多少还有一点清醒,舌头却好像打结了。感觉得出关根的手侵入奈绪子未戴乳罩的和服内,轻轻抚摸rǔ_fáng,偶尔还捏弄rǔ_tóu。
「奈绪子,不要紧。我看还是把和服的腰带解开吧。」
关根在奈绪子的耳边悄悄说,还用手指拍一下脸颊,像在确定奈绪子的清醒程度。
看到奈绪子没有回答,开始解开和服的腰带。
(大概是酒里叁了安眠药,真是坏人。其实我也想到在我睡觉时受到玩弄也无妨,所以也不能责怪他一个人。)
关根很顺利的解开和服的腰带,使奈绪子的身上只剩下粉红色的衬衣。
「奈绪子┅奈绪子┅」
关根还在确定奈绪子是否真睡了。
「┅」
奈绪子的头脑已不清楚,但还是直觉的想到继续脱衣服会有危险,可是不想回答,因为觉得很吃力。
「真的睡着了吗?奈绪子┅」
关根说完,静静的坐在那里,不久後,忍不住似的开始翻转奈绪子的身体。
奈绪子在半睡中发觉自己下意识的协助关根的动作。
(事到如今,完全装睡的话,再怎麽样也不会向睡觉的女人插进来吧。那样还可能阻止外遇的发生┅啊┅让我俯卧了。身上只剩下贴身的衣服和袜子了。)
关根撩起贴身衣,如果没穿三角裤,下半身便完全赤裸了。
大概因为奈绪子是好友的妻子,感觉到关根战战兢兢的样子。
不觉得冷,瓦斯炉的火焰好像直接达到大腿。
关根已经把贴身衣全部撩起,好像在凝视有蕾丝边的三角裤。
奈绪子在朦胧的世界里,也能感觉出屁股的表面灼热,gāng_mén蠕动,花蕊膨胀而湿润,阴核也开始骚痒。
「奈绪子,奶睡熟了吧。」
关根很胆小的样子,耳朵贴近奈绪子的鼻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