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根双手交叉胸前,像在思考的样子。
(啊┅最好继续chōu_chā水仙花束。)
奈绪子做出yín_dàng的姿势,从体内不停的涌出强烈的快感。
忍耐下体骚痒感时,不经意的向一旁的镜子看去,看到自己性感又yín_dàng的姿态,奈绪子的心更加兴奋。
「嗯┅好像还缺少什麽。对了,rǔ_fáng在哭泣。」
关跟说完,从橱柜拿出回纹针。
「本来有浦公英是最好的,现在只好用这个了。」
关根从花瓶抽出乾枯的芦苇,剪短後用迥纹针固定在奈绪子的rǔ_tóu上。
「奶的rǔ_tóu尖尖的,很可爱。」
关根说完,叹一口气。
(啊┅迥纹针的痛┅不如接近麻痹的感觉┅现在如果玩弄阴核的话┅马上就会达到高潮了。
-双rǔ_tóu都用枯芦苇装饰了。
「还缺少什麽。对了,问题在柔滑丰满的屁股。」
关根拿起奈绪子带来的梅花,在根部卷上胶带。
从镜子中看到关根的牛仔裤前高高隆起。
「不要从前面的洞把水仙花掉下来,然後双手抓双脚指,把屁股的中心,也就是gāng_mén对正天花板。」
「唔┅唔┅」
关根抬起奈绪子的双脚,使gāng_mén更向天花板。
关根的呼吸喷在gāng_mén上,偶尔有门窗的缝隙吹进来的凉风,从gāng_mén上掠过。
「这里也要准备一下才行。」
关根用小手指从ròu_dòng上沾蜜汁,涂抹在gāng_mén上。
(啊┅好┅前面和後面都受到玩弄,确实是受到花的支配。)
把淫靡的快感转变成插花的奥秘,奈绪子这样欺骗自已。
关根的指甲剪过,但经常插花之故,皮肤还是粗糙,刺激奈绪子的gāng_mén,揉搓後才逐渐插入gāng_mén内。
(啊┅太好了,除了纤弱,还有适度的粗暴性┅这里是排泄器官,为什麽还这样骚痒┅)
奈绪子的gāng_mén原本就敏感,现在就像gāng_mén本身会溢出蜜汁般的产生神秘的快感。
「奶先生也会玩弄这里吗?有强烈的收缩力。」
关根的手指是不只一根,好像有二、三根一起深深侵入gāng_mén内,一时之间,奈绪子因强烈的快感而无法呼吸。
「奶先生是不是也在这里弄呢?」
现在是插花,又命令奈绪子「不准说话」,可是丈夫的朋友关根好像很羡慕的问。
「唔┅」
在嘴里含着郁金香的奈绪子,很诚实的以摇头回答。正因为丈夫雅彦没那麽做,gāng_mén才会如此的产生强烈的快感。
这时候,奈绪子知道关根的手指刺激到gāng_mén後,快感转到前面的花蕊,蜜汁如shī_jìn般的溢出来。
「原来奶先生连这麽好吃的地方都不知道呀。」
关根从gāng_mén轻轻的拨出手指,凝视一下呼吸急促的奈绪子,然後把梅花枝用胶带缠的部份插入奈绪子的gāng_mén内。
「啊┅好深┅舒服得快要死了┅屁股洞和直肠都快要裂开了。」
奈绪子忍不住扭动屁股以表示快感。觉得gāng_mén的里面开始膨胀,好像牵连到花蕊,有什麽东西要爆炸似的。
「奶不能动!插花会被奶破坏的。」
「唔唔┅啊┅」
奈绪子吐出含在嘴里的郁金香,发出急促的哼声。
「这样的话,只好把双手、双脚固定起来,奶要有完全做花瓶的气氛才行。」
关根泰然的说过後,拿来麻绳,把奈绪子的右手和右脚腕,左手和左脚腕绑在一起。
花蕊正对着天花板,其内插着水仙花,从gāng_mén向斜上方有梅花枝,rǔ_tóu用迥纹针固定了枯芦苇。
(啊┅这是什麽姿势┅可是快要泄出来了。可能是丈夫的好朋友,所以才会有如此强烈的性感吧。)
奈绪子偷看一下放在旁边的镜子,看到自已的活花瓶,蜜汁便不停的涌出。
「完成了!这是近来的最佳作品,我想拍照,可以吗?奈绪子。」
关根一面转动梅花枝调整位置,一面问。
「不行┅老师┅关根先生,丈夫若知道,我一生就完了┅啊┅但是┅也好。」
想到此一姿势被拍照下来,奈绪子的意识变朦胧。
「我可以向奶发誓,这个照片我一定会藏在最安全的地方,不给任何人看,雪白的ròu_tǐ和花是我这一生的杰作。」
「唔┅不行呀┅关根先生。」
「我会用拍立得照相机,所以不会去冲洗。只有在我做研究和与奶幽会时才会拿出来,我们勾勾手指头好吗?」
关根不停的向奈绪子请求。
「啊┅是幽会吗?要瞒着丈夫和你见面吗?不是练习插花吗?」
奈绪子因全身充满快感,以致说话不够流畅。
「知道了,奈绪子,只限今天一天,这样可以让我拍了吧。」
「可是┅不行呀┅」
奈绪子微张眼睛看旁边的镜子。关根手拿相机,张大眼睛看奈绪子的yīn_bù。
「rǔ_tóu有枯芦苇,屁股有梅花,yīn_hù有水仙实在太美了。尤其是浅红色的水仙花配上粉红色的yīn_chún。」
关根似乎完全陶醉在自己的佳作中。
「啊┅」
猥亵的话从奈绪子的耳孔传到yīn_bù,直冲到灵魂的黑暗面。
「奈绪子,为插花牺牲好不好?」
「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