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须贺先生┅也强迫我闻那个味道吗┅」
真帆的口齿变不清晰,但更用力扭动屁股,溢出大量蜜汁。
这时候,须贺最关心的当然是真帆的yīn_bù,卷曲的yīn_máo湿湿的贴在耻丘。
阴核的肉芽可能受到三角裤的摩擦,稍微红肿,当然包皮已经拨开,露出红色的肉芽。
花瓣是右侧较肥大,新鲜的红色让人知道这里用过的次数不多。
「须贺先生,求求你,我快要不行了。但不要插进去,让我泄了吧。」
真帆提出自私的要求。
竟然要求「不要插进去」┅
她的鼻尖再蠕动,是不是想闻自己沾满蜜汁的三角裤味道呢?
「真帆,到了这种程度还不要让男人插进去,不是太奇怪了吗?难道是危险期吗?」
须贸决定不给她闻三角裤的味道,脱丢自己的裤子和内裤。
把勃起的坚硬ròu_bàng靠近真帆的美丽脸颊,经经拍打後压在半开的嘴唇。
「须贺先生好坏,明知道我的病症┅而且明年一月我就要结婚了┅」
真帆说出不肯把ròu_bàng吞入嘴里的理由後,把脸转开。可是她的嘴像离开水的金鱼一样一张一闭,呼吸非常急促。
「是和那个大学的老师吗?」
「怎麽可能,我是相亲的。他是教育委员会的人,这是为了忘记我自己有变态的性癖。啊┅我愿意吻了。啊┅须贺先生的也有强烈味道┅啊┅」
真帆把须贺的ròu_bàng吞入嘴里,技术不够纯熟,但用舌头的两面摩擦ròu_bàng。
「唔┅须贺先生的好大┅」
须贺知道自己比那个大学老师的性器更大,一时间,陶醉在优越感里。
须贺采取六九式的姿势,把ròu_bàng放在真帆的嘴里,用手指拨开成熟红肿的女人性器。
「啊┅真的┅我也喜欢这样┅」
须贺在阴核和ròu_dòng口上用力吸吮,真帆的屁股立刻开始颤抖。
「啊┅对不起,因为太大,没有办法吻下去┅」
真帆从嘴里吐出ròu_bàng,好像要求休息。须贺的分身失去目标,感到寂寞。
「你吸吮男人的东西,我是第几个呢?」
须贺不由得说出说了会後悔的话,因为真帆的kǒu_jiāo技术确实不够好。
「我不喜欢这样子问,须贺先生。」
「说的也是。」
「但事实上,确实没有多少经验。一直到大学遇到那位老师才失去chù_nǚ。」
「怎麽可能。」
「我没有骗你,是我的幻想使我变成这样子。」
「是吗?你一个人时,是怎麽样弄的呢?」
「这个以後再说,总之,我自己的变态性癖是来自我本身的自我爱恋。」
真帆好像又想起自慰时的情景,或为安慰须贺,用手把自己的yīn_chún分开,露出ròu_dòng内的鲜红色肉壁给须贺看。
「所以┅我没有办法真正的爱异性,我是一个自我主意的人。」
真帆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不停的说。
须贺产生不爱理会的空虚感,很想把这个儿子的导师的嘴封住,当然也想到真帆的性癖。
「真帆,你静一静,不然快乐会逃走的。」
须贺再度盘据在真帆的跨间,把沾上蜜汁的三角裤塞入真帆的嘴里,也没有忘记把裤底的部分盖在真帆的鼻孔上。
真帆不停的摇头,好像产生性感。从肉缝不停的溢出蜜汁即是最好的证明。
但是无臭无味。
「真帆,觉得好吗?」
「唔┅嗯┅」
真帆发出哼声,同时点头。
须贺为了只用手指就能让真帆先泄出一次,把中指和食指用力插入ròu_dòng内。
立刻有强大的力量勒紧手指,尤其是中段与洞口的收缩力非常强。
「怎麽样?也刺激奶的这里吧。」
须贺的拇指腹压迫阴核揉搓。
「唔┅嗯┅」
真帆发出哼声後,伸直四肢。
真帆好像达到xìng_gāo_cháo了。
儿子的导师真帆睡了将近三十分钟,须贺开始有一点担心了。
「啊┅我┅哦,真是的┅我去淋浴。」
真帆困倦的样子又别具魅力,眼睛稍浮肿,连连打哈欠。拿起弄脏的内衣,用毛毯披在身上。
「洗身体太可惜了吧,这样继续不是更增加性感吗?」
「这┅你不会讨厌吗?」
「我这人比较重视对方的意愿,请奶穿上这个吧。」
须贺拿起褐色的漆皮三角裤和乳罩。现在多少能了解把这样沾上很多汗水和蜜汁让真帆穿的那位大学老师的心情。
「须贺先生,真的不会轻视我吗?」
「当然不会。」
「好吧,须贺先生还没有shè_jīng,是不是单纯的yù_wàng使你说出这样的话呢?」
「说实话,也有这个意思吧。」
「要我用手或嘴给你弄出来吗?那样也许会改变想法了。」
现在的冷静态度和刚才的冷漠态度判若两人。
「不,不用了。还是让我进去好不好?gāng_mén也可以。」
「须贺先生是说我的gāng_mén吗?」
「是呀,这个漆皮的三角裤,屁股的下方不是有洞吗?」
须贺特意展示漆皮三角裤的洞给真帆看。
「啊┅我想起来了。」
真帆突然把手放在额头上,摇摇摆摆的跌坐在地毯。
须贺产生苦涩的心情,难道大学老师的调教还深深的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