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帆,在前面用手指和舌头泄出来,还是用手杖在gāng_mén的xìng_gāo_cháo┅哪一种好呢?」
「这个┅前面是又深又广,後面的洞是很搔痒,若说实话,还是前面好,所以才认为对不起和我结婚的人。啊┅请不要在前面用手指那样用┅我会感到需要的。」
「好吧,既然如此,取下手铐,插入後面吧。」
须贺多少感到失望,但他想赶快shè_jīng,取下真帆手上的手铐。
「要赤裸吗?那样比漆皮的内衣更有性感吧。我已经得到两次满足,这一次由须贺先生来选择吧。」
「嗯,弄脏的漆皮内衣固然好,但沾上大学老师的味道,我不大喜欢。」
「你嫉妒了吗?我感到高兴。」
真帆主动的脱下乳罩和三角裤,发出嗤嗤的笑声。
「须贺先生,你能给我买新的吗?我自己不方便买,又不能对丈夫说有这种嗜好。」
「好呀,这是说奶以後还肯跟我见面罗。」
「是的,不过,须贺先生会不会有问题呢?」
「只要不要让儿子、老婆以及学校知道就行了。」
「我也是,能保密对我是很好的。」
「嗯┅」
真帆的身材苗条,rǔ_fáng和屁股健美。须贺欣赏一阵後,把真帆的双腿高高抬起。
「如次一来,yīn_hù和gāng_mén同在一个水平面上┅看起来还是yīn_hù比较好┅假装弄错位置┅」
「须贺先生也真是的┅是故意让我焦急吗?这样的姿势比穿漆皮的有洞三角裤更难为情。快一点吧┅」
真帆高举双腿,露出怨尤的眼神看须贺。不知是否期待插入ròu_bàng,真帆的肚子不停的起伏。
「这个┅怎麽样?」
须贺把马口的分泌液涂抹在真帆的gāng_mén上,好像顺便似的轻碰花瓣和阴核。
「求求你┅插入屁股的洞里吧┅」
须贺不理会真帆的要求,用ròu_bàng的侧面压迫肉缝和阴核,来回摩擦,为的是让真帆的性感带集中在前面的ròu_dòng上。
「须贺先生┅我知道了┅就插入前面吧┅」
真帆无法忍耐似的扭动屁股要求。
「奶说前面,我也不知道在哪里,应该明确的说出来。」
为了让真帆认清快乐的根源在哪里,须贺用言语挑逗。
「啊┅不要┅我说不出来。」
须贺把ròu_bàng在真帆的ròu_dòng口插入二公分後便停止。
「啊┅好┅还要┅求求你┅须贺先生┅」
真帆的ròu_dòng口不停的收缩,很难过似的扭动身体。
「不行!要在哪里?奶得说清楚。」
「啊┅我说┅深深的插入yīn_hù内吧┅」
真帆用啜泣般的声音要求。说完的刹那,从ròu_dòng里涌出蜜汁。
须贺利用自己的体重,一下就把ròu_bàng深深插入真帆的内洞内。
「啊┅唔┅好┅我又要昏过去了┅啊┅唔┅」
真帆的子宫扭动着,ròu_dòng里包夹ròu_bàng,在洞口勒紧。真帆好像又要泄出来了。
美丽的脸更妖媚。
「你再忍耐一下,我们一起来吧。」
须贺开始加快活塞运动。
「啊┅我忍耐不了┅啊┅须贺先生┅原谅我吧┅」
真帆说她自己是用手杖的柄失去chù_nǚ,可是她内洞里的构造是先天性的柔软而富弹性。
ròu_bàng进出时,发出噗吱噗吱的声音,带出大量蜜汁。
「唔┅不行了┅唔┅」
真帆发出yín_luàn的哼声,ròu_dòng出现痉挛,把ròu_bàng更勒紧。
须贺也终於开始shè_jīng。
关於这两个人以後的情形,不能在这里叙述了。
第二章 美女的网状裤袜
某内衣厂商委托的属於高度机密的听写调查档案仍在持续中。
田久保秀,三十九岁,服务於腰带制造公司。
比西北风更强烈的晚秋小飓风,带来寒冷的雨,打在日本海海边的铁路上。
接近黄昏。
只有两节车厢的电联车停在月台上。
车内的广播用抱歉的口吻说:「可能还不能修复。」
田久保是在出差回来的路途中,没有特别的急事,想看海的巨浪,走下月台。
从另外的车厢下来令人惊艳的美女。肩上挂着一个大背包,让人想到是去工作或是去旅行。
深褐色的网状裤袜十分抢眼。
可能因为有一双修长的腿,身上的大衣和裙子都相当短。
「真没礼貌,这样盯着看。」
年轻的女孩露出这样的表情瞪一眼田久保秀,走上陆挢。
田久保心想,这个女人的个性一定很强烈。抬头看时,大衣和裙子如降落伞般摇摆,几乎能看到大腿根。
可能是二十三、四岁吧,又向下对田久保瞪一眼,好像怪他偷看不该看的地方。
田久保急忙低下头,对自己由下向上偷看的行为感到愧疚。
从陆挢走下去时,女人的裙子和大衣被强风吹起。
这一次女人没有回头,只是用手压住大衣和摆裙向收票口走去。
看得田久保产生欲火,想早一点赶回家,把老婆映子的衣服剥光。
和七、八名旅客一起经过收票口。
虽然是小车站,还是有「观光旅馆服务台」,有一名中年女士坐在那里,百般无聊的样子。
年轻的女人向四周看一眼,大概觉得外面的风太大,向服务台走去,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