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卖蛋糕重要的多的事。
“看你做点事,这叫一个费劲。”系统也终于吭了声。
但这嘲笑的口气,还不如一直不吭声呢。
“你不费劲,那你别找我呀。有本事你自己改变荒山,改变沙漠,不要我帮忙呗。”
系统不吭声了,惹不起惹不起,他大人有大量,不跟女人一般见识。
再换到别的居民楼,生意虽然不如刚开始去大院居民楼的生意好,但也能在中午之前将所有蛋糕卖掉。有时候长保或是长寿,也会背着竹编跟他们一起出门。
“我们以前也常来卖竹编,从来没有这么好的生意。”长寿是个话唠,嘴从来闲不住。把钱收进口袋,就开始找话说。
“以前都是找个地方一蹲,想买的人不一定正好路过,现在是送到家门口,这种大个儿的,不用自己背回家,肯定会趁着方便买一个。再说过年的时候家里的东西多,总得要有地方放。”司雨侬特意让长寿背的中号和大号的竹编出来,果然特别受欢迎。
“我妈这几天疯了一样,非要往姥姥家跑,我爹拦着不让,说初二才许她回去。她打量着我们不知道,其实我哥早就猜到了。他说我妈肯定是想回姥姥家报信,想赚这个蛋糕钱。”
司雨侬不由得失笑,长寿这张嘴啊,真是藏不住事儿。在他妈那儿藏不住,在他们这儿同样藏不住。
“那你就不想赚这个蛋糕钱。”
长寿摇头,“我们就帮点忙,一个月还有十块钱呢,不比干买卖强。”
他又不傻,整天看着小侄女见了客人就亲亲热热迎上去,一张嘴都是好听的话。就是这样,也经常碰到难缠的客人,百般挑剔。也亏得小侄女脾气好又能说,不轻不重把这些人都给怼了回去。
要是换了他自己,喜欢说话不代表会说,要是遇着那样的客人,他肯定没辙。
安安心心的拿钱,不是挺好。
“你放心,我爸说了,蛋糕的方子得保密,不许告诉外头的人,就是姥姥那边,也不许说。”长寿拍着胸脯保证。
司雨侬抿嘴一笑,“谁说蛋糕方子得保密的,你尽管告诉你姥家,谁爱做谁做。”
长寿还以为她是开玩笑呢,半天才明白,敢情小侄女说的是真的啊。
“这不能吧。”好好的秘方,谁愿意告诉别人。
“没关系,你亲姥姥家,要是你不说,肯定在你妈那儿落埋怨。”
“这倒是。”长寿心思简单,根本没想那么多,既然小侄女这么说在旁边听着也没吱声,那就是能说呗。
到了过年的这几天,他们当真没有休息,还是和往常一样背了背篓出门。过年这几天的生意爆火,司爱华收钱都差点收断了手。
“幸好多烤了六十个。”二百个蛋糕,放在以前一天肯定是卖不掉的,但过年的这几天,半天就卖得精光。走到哪儿都被一群孩子围着,有人远远看着,不由自主的走了过来,然后不由自主就买上几个。
二百个也是他们的极限,还是司丰年又做了一个更大的土灶,他们又买了两个烤盘,这才勉强烤出来。
“爸,上回果苗的事,人家给我回信了。”司雨侬忙活了一个早上,到了下午,是一家人休息的时间,盘腿在炕上吃着他们从县城带回来的零嘴说着话。
“人家咋说的?”司大娘抢在司爱华前头问道。
“人家说咱们这里的土壤和气候,适合种改良的沙棘树。果子可以当水果卖,还能酿酒和榨油。咱们这儿的土地不肥沃,气候又干燥少雨,好多果树种不了,只有这个沙棘最合适。”
“人家啥时候回的话,我咋没瞧着。”司爱华一直把这事放在心里,想着下回遇到人,不管成不成,得跟人家道个谢。结果一直没遇到人,那闺女是怎么遇上的。
“爸,你忘了早上咱们和长保叔一起到的县城,你和长保叔遇到熟人说话,我在旁边也遇着熟人了。”
“以前在火车站扛活的时候认识的,他家是县城里的,问我还去不去扛活,他能帮咱们办里头的证。”司爱华顺道就把遇着熟人的缘由告诉了他们,熟人一面是觉得他这人老实愿意帮他一把。一面是想赚点小钱,办个证得交五块钱呢,估摸着熟人是想抽一点。
开了春就得忙活,哪里还能去,更何况,有时间不如做蛋糕生意靠得住。
“就那个时候,我遇着夏慕桑的邻居了。他说夏家不在横山县过年,提早回了老家。怕我等着消息,特意让他邻居遇着我,跟我说一声。”司雨侬信誓旦旦的样子,让司爱华不确定了,可能当时真的没注意到吧。
“有没有说哪儿有卖的?”司大娘比较关心实际的问题。
“说了,还说这是新品种,正在推广当中。我们要是愿意种,可以先赊给我们,等结了果子再还钱。”
还能这样啊,司大娘的眼睛都亮了。
家里的所有存款,也不过七十多块钱,其中卖蛋糕的钱占了大多数。抛去蛋糕的成本和叔公家的工资,他们赚了五十多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