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的进了行宫。
甄明玉坐在软榻上翻书,听到他气呼呼的说别人总往她身边塞些虎背熊腰的,便笑的掉了手里的书,看她这般模样,周璟一时间竟被气乐了。他大喇喇的躺在软榻上,一把将甄明玉圈在怀里,亲了亲她的耳垂道:“为夫被气了,你就这么想笑?给为夫说说究竟是为了个什么缘故。”
甄明玉昂起小脸儿看着周璟,觉得他生气起来的眉眼极为好看,轻轻润润的,想到此,粉莹莹的唇便温柔的弯了起来。
周璟看到娇俏的模样,便将手臂圈的紧了些,薄唇亲了亲她的眉心,原本就是单纯的亲亲,可是看到她笑出小梨涡的模样,肚子里一下起了火儿,直接把拉过甄明玉压在身下,蹭在细嫩的脖颈旁重重的吮了几口,手也益发的孟浪起来。
肩胛上微微的痒,身上也被他拨弄的像是有流火在窜动一般,甄明玉觉得有些没劲儿,便将身子倚在周璟的怀里,一双粉盈盈的唇微微的张着……那模样倒像是需要有人来渡口气儿似的。
周璟是有意要逗逗她的,弯着唇笑了笑,随后便在甄明玉小巧的耳垂旁亲了亲,再另边儿又亲了亲,随后便起身将她微微扯开的藕色肚兜又重新系好。甄明玉本来脑中昏昏沉沉的,本来这些时候她都是随着他沉浮的,可是待清醒过来,看到他垂首笑的孟浪的看着她,当下便红了脸,忙扯过周璟的外袍遮住了红彤彤的脸。
“驸马,你……本宫,本宫简直要找个老鼠洞躲进去了,你个混球。”她羞赫的踢着小脚,语气里又娇又恼。
周璟便将她抱在膝上温声好语的哄着,也不顾及外厅中的服饰丫鬟,直接亲着她的红唇儿道:“为夫是混球儿,公主便是混球儿夫人了。为夫疼着公主,若不是一会子有事儿,为夫倒是要把公主吃的干干净净,永永远远的揉捏在身子里。不信,你伸过手来摸摸,可是硬着呢!”说完就要拉着甄明玉的手往那处伸……
甄明玉红着脸去拧他的嘴,却被他紧紧钳住往头顶举去,甄明玉一恼,张开嘴便咬住了他的薄唇。就在这时,录册礼官正进来,瞧见后忙捂着眼睛跌跌撞撞的退了出去了。
甄明玉瞪了周璟一眼,抬起胳膊肘要撞他,谁料竟“哐当”一声,周璟忽然一怔,随后便一脸正经的给自家小金枝揉捏揉捏,甄明玉眼珠里红彤彤的,蕴着些清泪儿,周璟甚至都叫了了她小姑奶奶,并且蹲在地上扮成小兔子这才把小金枝的炸毛捋顺了。
他认认真真的捏了捏她的胳膊肘,好在没有伤到筋骨,甄明玉恼的看周璟一眼。他亲了亲甄明玉的发心,认真道:“夫妻间总有个恼了的时候儿,不过真的恼了就拧为夫大腿根儿,别拿着自己的身子作,瞧着这青紫倒是比在战场上挨了刀还疼。”
甄明玉听到他这般讲话,便扬手掐了他腰一记,“你个坏东西,整日欺负我了,还有,以后莫要再说那些战场挨刀了。”
周璟擒住她的小手,亲了亲道:“只要公主不生气了,本将便全听公主的。”
两人在行宫里打情骂俏,倒是急坏了外面候着的小太监。
这小太监今年第一次伴驾出行,被调拨到了三公主这边儿,他最怕那些油滑的大太监咄咄逼人的把那些刁钻的活儿交给他,如今手上这个就是棘手的。
本来给三公主招募天下神医,可是偏偏武太傅嫡妻的表侄儿秦稷走了后门儿,专门给三公主送了一只单峰骆驼,这骆驼在沙漠里自然是有用的,可是在陆路上还不如驴走得快……再说,这还是个不合礼节的,定时会被三公主斥责的。
甄明玉听说秦稷,心里便不由的一阵清明,前几日出门时,四公主甄明溪便从道观里来了一封信,大力举荐这个秦稷。说是她到了龚州的道观后,便生了一场大病,什么药都吃了就是没用,谁料这秦稷只在房檐下接了一碗无根水,给她灌下去就真的好了。
四公主觉得宫里那些老太医都是些溜须拍马的,诊治起来也是不安好心,一旦治不好,就齐齐束手,说是中邪或者招惹鬼神了。所以还是送个悬壶济世的神医过来,虽说年轻,可放在太医院里绝对是一把好手。
若是送只猫儿、狗儿的,武太傅的嫡妻还能耐着性子抱一抱,可是如今这个睫毛长长的单峰骆驼,却让她掩着帕子不住的往后退,那小太监牵着骆驼支支吾吾了老半天,“公主……这秦稷说就是只骆驼,在西域瞧见后,随手买的,也不贵重,公主收不收都且随意。”
这性子倒又是个洒脱的,西域骆驼是胡商在沙漠里的腿,就是重金一些胡人也不卖,这秦神医倒说的轻描淡写的,还真是出手阔绰。
本来在场的人都不看好这只骆驼,再说这秦稷又是个没什么世家身份的,总之,各种踩扁的话都出来的。谁料周大将军却莫名其妙的相中了这骆驼,还让下人好草好料的喂着。
小太监顿时舒了一口气儿,好歹没冲撞贵人。
周璟赏了那小太监几两银子,便撩开珠帘儿进了内庭,跟自家小金枝亲热了几番,刚把手伸进里衣,就见甄明玉红着脸娇气的喘着气儿,他扬唇一笑,正要亲着小嘴儿撩拨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