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有侍女,有管家,其中一女颇为醒目,此女子身长足有七尺,肤白,胸前
一对jù_rǔ随仪仗乐起起伏伏。等队伍走进,才看清,原来是公的老妈子,从面
相来看足有4o多岁,但其浓妆艳抹,远处看来不足十八岁。伯尼干下了城楼,
迎接新娘,各种婚仪礼节不再话下。
话说洞房花烛夜,伯尼干醉酒而归,见新娘端坐于床,于是过去闲了盖头,
一个妙龄女子,长的小巧玲珑,身段如扶风杨柳,可谓是上等的美女。于是伯尼
干风生水起,小小年纪便无师自通,翻云覆雨一夜。
二天,两人洗漱更衣,此时见一女端两碗肉粥进来,跪拜与前:「请少和
公用粥。」伯尼干道:「放那吧。」女子起身放粥,立于侧旁。伯尼干上下打
量,定睛一看,原来是昨天那浓妆的婆子。
再看此妇人,脚蹬布鞋,身穿粗布大褂,头梳鬓,脸上浓妆早已卸去,细长
的柳叶淡眉眉心向下眉角上扬,感觉有点眉头轻皱,眼睛是迷离的长缝眼角上扬,
被长长的睫毛遮住,眼角有淡淡的鱼尾纹,显得庄重而又轻佻,轮廓明显的嘴唇
嘴角微微向下,又显得很严肃很邪恶。脸颊白里透红,不,她的耳根脖子都很白,
活像是一块羊脂玉雕的玉美人,唯胸前jù_rǔ掩饰不住,通过领口还依稀可见。
伯尼干感觉的莫名其妙的兴奋,下体微微勃起,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对一个
老妈子产生这样的感觉,这种从未有过的兴奋从大脑直冲我的下体,我对一个老
女人也竟然会勃起,噢,说实在的,这个妇人太美了,这种成熟的长相,邪恶而
又轻佻的气质,没有一样是我不喜欢的。我若与她交,此生无憾了!
伯尼干昨天刚尝到欢爱甜头,对男女之事开窍了,便对这美妇人起了淫心,
问道:「嬷嬷如何称呼?」
那妇人道:「老身乃公奶妈,姓吴,名媚莲,少可叫老身吴妈子。」
伯尼干说:「你不老,我不叫你妈子,你是公奶妈,那也是我的妈妈,就
叫吴妈妈吧。刚才妈妈何故自称老身,我看妈妈如十八一般。」
那妇人听了,眉眼一挑,面带喜色,道:「少说笑了,老身四十又二了,
体态臃肿,人老珠黄,何敢当十八岁哟。」
伯尼干听了笑道:「不想妈妈年龄和母后一般,虽体态健硕,可又是一番丰
盈之美啊,不老不黄。如你们中原的陈年好酒,有味的很啊。」
这吴媚莲一听,脸颊绯红:「少真是一国储君,说话也是如此有水平。老
身确实不敢当。」
此二人对话,完全没把公当回事,这公咳嗽了两声:「吴妈,你下去吧,
我们刚来此地,奴才们多有生疏,看看院中还有什么要打点的。」
「是,公。」
吴媚莲鞠躬,而伯尼干自然看见其雪白的大馒头。这熟妇转身退去,宽大的
臀部在裙摆里摆来摆去,伯尼干目送这妇人的屁股出了神。
那公比伯尼干大三岁,年方十六,懂得自然不少。见伯尼干对自己的下人
如此热情,自然是不高兴。遂命吴婆无事少到内府,这伯尼干自是被这姐姐似的
老婆看得很严。
一日,伯尼干上完早课,心想几日不见这吴婆子,心中甚是顾念,那公好
生可恶,故意不叫我见那妇人,今日还早,不如前往杂务院打探一番。
穿六门,走五院,来到一大宅院,里面好不忙活,下人们劈柴的劈柴,挑水
的挑水,见到伯尼干,纷纷跪倒:「恭迎少。」
「平身,你们忙吧,我随便看看。」伯尼干说着往四屋打探,踱步来到伙房,
下人们正准备生火造饭,烟气弥漫之中,看到一身材高大,臀体宽大之人,定睛
一看,原来是那吴媚莲。
此刻这妇人正背对自己在案板上忙活,伯尼干干咳两声,那妇人转头一看,
大吃一惊,慌忙跪倒在地:「不知少驾到,有失远迎,老身有罪。」随即,下
人都跪倒一大片。
伯尼干见状赶紧上前掺起吴媚莲:「吴妈妈请起,请起。」
这吴婆子一看,少亲自扶自己,受宠若惊:「少为何到这下人呆的地方,
恐脏了少之身啊。」
「我也是顺道过来看看,看看吴妈妈。」伯尼干说着脸颊微红。
那吴婆子是过来人,看伯尼干的表情便知,这小屁孩子是喜欢上老娘了,遂
说:「多谢少挂念,还能记得老身。老身一定会伺候好少和公,不忘您的
厚爱。」
伯尼干问道:「吴妈妈在作甚。」
「我在给公准备食缮,按中原的做法料理,公喜欢清淡。」
伯尼干看这美妇人如此,心中甚是怜惜:「吴妈妈,以后这些粗活累活,就
交给其他人做吧,要伤了吴妈妈的手,服侍不了公就不好了。」遂转身对其他
人道:「你们以后全听吴妈妈的差遣,所有的活都不要让她干,她可是大汉国来
的使者,千万不敢怠慢了!」
众人皆道:「是。」
那吴媚莲听后跪倒在地:「谢少隆恩!」
伯尼干又赶忙搀扶:「吴妈妈对我不需行礼,你是我的长辈啊。」说着抓住
了吴媚莲的手,慢慢将其扶起。用火热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