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堂嫂低著头,一副屈辱的样子,脸涨得通红,连声说:“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胡金贵见了道:“儿子,把这只母狗也吊起来!”两人一起动手,很快,我堂嫂也像我老婆一样被双手直挺挺地凌空吊起来,她的腋毛同样舒展开来。
这时由于我堂嫂和我老婆的姿势一模一样,因此可以一眼看出她腋下的毛和yīn_fù上的毛比起我老婆的来说确实少了许多,不过话说回来,和别人比可就算不得少了。
吊好我堂嫂后,胡金贵对他儿子道:“臭小子,你等著看好戏。”说完他跑到值班室里拿出一个工具箱,打开后拿出了一瓶红色的油漆和一根粗粗的毛笔。一看到这两样东西,我马上想起来,这是他去年叫我去买的,买回来后还让我在谷仓大门写上“谷仓重地,闲人勿进”八个大字。
果然,胡金贵那畜牲道:“儿子,这是我特意让胡宝成那只乌龟去买的,而且还叫他写门口那几个`闲人勿进'的大字,他到死都不会知道`闲人勿进'的真正原因是因为里面有人在操他老婆,而且是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哈哈哈……”他狂笑了起来,胡建国也一样狂笑了起来。
我感到自己有些受不了了,一种无可名状的屈辱感在瞬间充塞我全身,如果不是因为晚上有大事要办,我真的就会下去给他们一人一刀了事,我暗自庆幸我堂哥没看到这一幕,否则后果一定不堪设想。
这时我老婆脸也有些挂不住了,道:“你们爷俩也积点口德吧,好歹人家也没惹到你们什么,你这样操了人家老婆,还这样取笑人,不是太过份吗?”
胡建国听了,停止了笑,道:“好你个婊子,还敢嘴硬,看我不治治你!”他一把抓住被吊在我老婆旁边的我堂嫂的身子,往后一拉,再猛地推向我老婆,两个女人的ròu_tǐ撞在一起,同时发出一声惨叫,之后我老婆马上口口声声的哀求说不敢再胡说了。
胡金贵拦住了准备撞第二次的胡建国,道:“来,别闹了,你扶住这母狗的身子,别让她乱动。”胡建国抓住了我老婆的奶子,稳住她原本还在晃荡著的身体。胡金贵绕到她身后,用毛笔粘了粘油漆在我老婆背后写起了字,我无法看清写什么。写好后又写我堂嫂,写好我堂嫂后背后又来到我老婆面前,胡金贵道:“来,分开她的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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