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胡金贵道。
说着,两个人站起来,一人抓住我老婆一只手,反剪到后背,并将我老婆的头朝地上按着。胡建国喝道:“老野妓,绳子在哪里,说!”
我老婆的头发向下散着,脸又朝下,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听她轻轻地道:“饶了我吧,村长大爷,我不敢了。十五就十五个。”
“一个都没用,说,绳子在哪里?再不说,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说”胡金贵喝道。
我老婆几乎是哭着说:“在…在柜子上面。”她指的是我家衣柜上面。果然,胡建国从上面拿下了一捆绳子,那是我上次到城里买的,目的是为了在地里守夜时搭草棚时用的,剩有五米长,我老婆就将它放在柜子上,没想到今天被那两个杂种用来当玩弄我老婆的用具。
胡建国和胡金贵用绳子将我老婆的双手手腕捆住,然后将长绳的一端扔上屋檐上绕下来,往上一拉,我老婆双手高举头顶,被直挺挺地吊了起来,她腋窝下那浓密黑黑的腋毛舒展开来,白炽灯光下非常显眼。
胡金贵似乎对我老婆的腋毛比他的还粗黑浓密而有些愤愤不平,在他吊起我老婆后顺手拔下了我老婆的一小撮腋毛来,距离较远,我无法看清我老婆的表情,只听到她在被揪下腋毛时尖叫了一声。胡建国也来劲了,他双手抓住了我老婆的左右腋窝下长长的毛,向上提了起来,但却不肯一下子拔下来,用劲几下,让我老婆感觉到疼了的时候又松开,再提起来,又松开。胡金贵在后面搓了搓自己勃起的yīn_jīng,从后面进入我老婆的身体,两手伸到前面托起了我老婆的奶子,动了起来。胡建国见了,狠狠地拔出了我老婆的腋毛,然后淫笑起来。胡金贵在后面猛烈地抽动着身子,无意中撞到了同样吊在空中的白炽灯,灯一下子晃动起来,狗男女们yín_luàn的身影随之在房里的白墙上晃动起来。
灯,刺激了胡建国凌虐我老婆的灵感,他大叫一声:“老爸,有妙招了!”
说完 ,他拿起来了白炽灯,将上面缠着的电线解开一些,这样,长度就很长了,足够他拿到房里的各个角落。他拿着灯走近我老婆,由于他背对着我,我无法看到他的表情,只能断断续续地听到他嘴里发出的淫笑声。猛然,我看到他将手中的白炽灯泡按在我老婆的奶子上,只见我老婆扬起头,张大嘴正要惨呼,胡金贵不失时机地从桌上的碗里掏起一大块不知是什么东西,塞进了我老婆的嘴。于是惨呼变成了“唔唔”的哀鸣声。
我再也忍受不住了,从树上滑了下来,就想冲上去宰了那群狗男女。但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脚步声,在静夜里显得格外大声。
“谁呢?难道是我嫂子?”我心里暗暗想着,身子又缓缓地爬到上树,隐藏好。
一个人影来到了我家门口,四处看看,敲门了。
从身影上看,来的果然是个女人,但我看不清面貌,从身材上看似乎不是我嫂子。会是谁呢?
我的眼光移到楼上房间,只见胡建国兴冲冲地离开房间,我知道他下来开门。门开了,只听胡建国道:“怎么这么晚才来,干娘,等一下要你好看”。
“呸!不孝之子,连你干娘都敢弄,哟,连件内裤都不穿,丢死人了,就连野兽都要有层毛盖着?”那声音我一听就知道,是陈美玲。她来干什么?答案我马上想通,她不是来干什么,而是来让人干。果然不出早上的所料,这女人不是什么正经人,果然骨子里也是个婊子。
“野兽有层毛盖?我也有啊,我这里也有毛啊,干娘,就连你那个让人操的ròu_dòng不也有毛吗?哈哈哈”胡建国说着淫笑起来。月色中,我隐约看见他的手伸到陈美玲的下身。
陈美玲伸手拔开他,道:“呸,不要脸,有这样跟干娘说话的”。
两人进去,门关了。
居然有这种事,我心里感到有些不可思议,要说陈美玲与那对狗杂种父子有染没什么稀奇的,可是居然到我家里来弄就有些奇怪了。管它的,我先看看再说,我把眼光移到二楼,映入眼中的仍然是我老婆被赤身luǒ_tǐ地吊在屋子里的淫秽样子,我看到胡金贵一手正在搓弄她肥肥的yīn_fù上丛生的那片黑毛,使她的原本就非常浓密粗长的黑色yīn_máo更加凌乱,另一手拿着白炽灯泡,不时地熨一下我老婆的紫黑的大奶头和深圆的肚脐眼。
陈美玲一进二楼房间,也看到了这幅场面,她嘴里发出不屑的一声“滋”,道:“没廉耻的烂货,勾引男人勾引到这地步”。我老婆看到陈美玲进来,而自己又这副见不得人的样子,显得非常不好意思,她羞红着脸,低下头一句话也不说,只有当胡金贵手中拿着的灯泡炙在她的奶子时才发出一两声 “唔唔”声。
这时胡建国也上来了,他现在似乎一心只在陈美玲身上,只见他上前从后面一把抱住陈美玲,双手用劲地揉起陈美玲的奶子来。
陈美玲挣扎着,想摆脱胡建国的纠缠,但胡建国却不断地加大力度,而且不断地将陈美玲的衬衫往两边扯开。很快陈美玲的衣服被扯开了,露出里头粉色的奶罩,胡建国开劲一扯,奶罩被扯了下来,陈美玲那两个肥硕的奶子跳了出来,两粒深棕色的奶头象探照灯似的非常显眼。
我勃起了,虽然我老婆此刻心甘情愿地赤身luǒ_tǐ让人玩弄,但我也看到了别人的luǒ_tǐ,而且是平时一惯自以为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