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胡金贵对王门第道:“王处长,刚刚我们谈的事你看怎么样?”
王门第深吸一口烟道:“老胡,不是我不帮你,你也得让我看得过去才行。这几年你们砍伐树木年年超标,亏空还没补齐,今年又想多拿指标,怎么行呢?”
“有什么不行?还不是您老一句话,我们都是靠您发财啊!”胡金贵道。
“不是这么说,我一句话,能行,上面查下来还能行?我都说了,你得让我过得去才行。”
“干脆这样,要钱?要女人?您一句话。”胡金贵道。
王门第沉吟了。
这时胡金贵又说:“王处长,这样吧,钱您放心,我给,婊子想玩就玩,我再给您玩个花样,保管您走遍大江南北,都没玩过”。
王门第眼睛一亮,道:“什么花样?”
胡金贵冲胡建国一眨眼,道:“上”。
胡建国答应一声,跑到稻谷后面,冲胡丽贞解开,带了出来。并大声道:“大肚婆,王处长,您玩过吗?”又冲胡丽贞道:“跪下,磕头”。
胡丽贞非常害怕,又不敢不从,只得跪了下去,她的双手仍被反剪在后面,两个大奶和大肚皮以及yīn_fù上的yīn_máo完全赤裸裸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王门第等人淫笑地走了过去,这时,王门第说道:“老胡,我今天才知道,你他妈的简直不是人,成了,只要她侍候得好,一切好说”。
他转头对林业和吴万载道:“兄弟,谁先上?”
“处长请。”二人答道。
王门第道:“那我就不客气了。”然后将自己的jī_bā插入了胡丽贞的嘴里,胡丽贞屈辱地吮吸起来。而此刻我的照相机又开始工作了。
在王门第和林业、吴万载蹂躏胡丽贞的当会,外面那几个婊子洗好赤条条地进来了,她们看到三个大男人玩弄个孕妇时,竟然惊呆了,一时竟不知所措。胡金贵一瞪眼喝道:“看什么,没见过是不是?”
这一喝多少让我老婆和我堂嫂有些战战兢兢,倒是陈美玲沉下气来了,道:“哟,玩新鲜的啦”。
说着,她走上前去靠着村长,回头瞅我老婆和我堂嫂一眼,道“赶明儿,让她们也怀上,让您再玩玩?”
村长哈哈大笑道:“真亏你想的,这种老东西现在玩玩还凑合,再要怀上,谁干她们呢?”说着,他的手伸出去,托住了陈美玲的奶子,搓揉起来。
胡建国上前道:“老爸,你玩那两个,我操操她”。说着,他拉过陈美玲,用手扯了一下她的yīn_máo,陈美玲一脸浪笑,搂住胡建国,道:“让我先吮吮jī_bā吧”。胡建国道:“不行,我现在就想操你的屄,来跪下来”。他让陈美玲象母狗一样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地,分开屁股,露着yīn_hù,然后挺起jī_bā,从后面插了进去,操了起来。陈美玲忍不住舒服地呻吟起来。我老婆和我堂嫂,裸着身子,站在一旁,哆哆嗦嗦地,不敢吭声。村长走过去,对我堂嫂说了句什么,我听不太清,但可以看到我堂嫂跪了下去,拿起村长的jī_bā,含在嘴里吮吸起来,我老婆站在村长边上,将长着浓密yīn_máo的下身对着他,我看到村长伸出了手指,插向浓毛的深处。
我长叹一声,悄悄地爬下树来。当我回到家的时候,我一下子倒在床上,我忽然之间发现我已经不再生气了,反正这是这样,生气也没有用,相反,我倒有些欣喜,毕竟我拿到了我认为对我而言威力很大的作战武器。接下来仍是要不露声色,要怎么达到我复仇的目的,又不为人所知呢,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得睡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头脑一阵昏沉,我抚着脑袋,走到楼下,从厅口射进来的光线刺得我双眼睁不开来,这时我才发现已是中午一点多了,我老婆仍没回来,在哪里或许不知道,但在干什么是可想而知的。我到厨房烧火,随便煮了点面吃了。精神也恢复了些,之后我斜躺地一张竹椅上,慢慢思索着,一个复仇的计划就这样产生了。我感到时日可待了,内心一阵狂喜。这时,有人敲门,一看,我堂哥。他一进门脸色臭臭的,道:“宝成,你媳妇在家吗?”“不在,哥,怎么一来就问这事?”。“哼!我家那个婊子又不知道上哪去了,找都找不到人,你知道你媳妇去哪?”我堂哥恨恨地道。
我让他进屋坐下,道:“哥,你先生气,事情反正就这样,我告诉你无妨,快到咱出头的日子了”
“什么?真的有这种事?快告诉我。”我堂哥一下子兴奋得站了起来。
我按住他道:“别急,你听我说,你的性子急,我告诉你万一你一个不小心露出马脚,什么事都完了,所以我不能告诉你,而且你听我说,我要去躺远门,去深圳,你别问为什么,而且一定要注意,这期间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别在嫂子面前生气什么的,要装做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如果她们起疑心了,事情就办不成了,到那时就惨了,明白吗?”
“明白,可是你得告诉我怎么报仇?
“不行,你别问”。我严肃地说。
“你要去深圳,怎么报仇?”我堂哥大声道。
“你不要问,总之你不要问”我坚决打住,道,“你现在什么也不要问,别管她们去哪?反正玩也让人玩了,这个改变不了,别生气了,听我的,听明白吗,别生气了”。
“唉!~”
送走了堂哥,我若无其事地拿起锄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