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着左右躲避。她不再恳求,她知道那样没有用。我的guī_tóu红胀的发亮,随着鞭
打而摇摆着。她左眼上方已经结疤的伤口又涌出了鲜血,上嘴唇也隐隐地开始肿
起。我抓着头发把她拖趴在地上,此时王慧已不太反抗和挣扎,显得无力而麻木。
打完后,我给她注射了一支大剂量的青霉素。
我觉得自己浑身都充满了力量,有着使不完的劲。台钳架对我这样近一米八
块头的人来说,也是很沉重的。把它拖进室内后,我开始干我早就设计好的事情。
切割刚管,锯钢筋。其间牛二下楼又被我赶了上去。王慧在我又锯、又焊、又打
眼的过程中,居然沉沉地睡着了,她看来很疲惫,此外近两个月的折磨,使她的
判断力和认知力正在渐渐地失去。休息的时候,我蹲在她旁边,没有蚊子的叮咬,
她睡得很熟,身上散发刺鼻的气味,偶尔的两声咳嗽颤动着她的身体。我的内心
已经没有一丝可怜和同情,只有早日征服这个生命的yù_wàng。我没有任何兴趣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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