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宾开始加快速度,那女人刚刚在缓慢进出的时候还勉强能忍受,阿宾一加快她马上就不行了,下颚向上抬,小嘴儿张开呵气,鼻音连绵,双手长长的指甲在阿宾的背上抓着。
「嗯…嗯…哦…哦…」
阿宾听她出声,便问:「舒服了吗?」
她不肯回答,阿宾插得更快,又问了一次:「舒服了吗?嗯?」
「舒…舒服了…」她终于屈打成招:「啊…好舒服…」
阿宾保持这样的速度,让她欲死欲仙,他又低头去吃她的rǔ_tóu,她身材矮,阿宾弯下腰就有一点吃力,可是还是含到了。多加了一重的性感,她不由得向前弓腰,将阿宾更用力的抱着。
「嗯…啊…啊…好棒啊…吸得好美…插得也好美…嗯…嗯…我…太舒服了…啊呀…啊呀…」
她已经不顾羞耻的叫起床来,这爽死人的快乐比较重要,管他丢不丢脸,管他老公在哪里。
「噢…你…插得真好…真深…啊…真要命…啊…啊…奇怪…我…我…啊…要死了…快…我要死了…啊…啊…对…对…这样好…我…死了…死了…死了啊…啊…」
她搂紧阿宾,高潮了一次,阿宾越战越勇,一根ròu_gùn进出得快速无比。
「啊…天哪…不…啊…我已经到了…啊…你怎么还…还在弄我…哦…哦…不要了…啊…天哪…我真的要飞…上天…了…啊…你好好哦…我会飞…啊…又…又要来了…好…别停…别停…对…插穿我…啊…来了来了…啊…啊…爱死你…来了啊…啊…」
阿宾觉得jī_bā断续几阵热,想来是她连连喷出浪水,他发现她的浪水似乎不比钰慧少,她已经第二次高潮了,躺在阿宾怀里,她软弱的求饶。
「我…我不行了…你…停一停嘛…好不好…?」
阿宾听她求得可怜,就停下来让她休息。
淑华在这边也快泄身了,那男人不曾遇过像她这样放荡的胭脂马,虽然驾御得东倒西歪,还是尽心尽力的讨她欢心,淑华本来就浪得凶,被男人狠插更是媚态百出,让俩个人同时都爬到最巅峰,眼看就要摔下来。
「噢…噢…」淑华乱叫着:「好哥哥…妹妹美不美啊…啊…你真会…哦…对…好棒啊…我快要了…别让我…失望哦…对…真好…真好…你最好了…妹妹好喜欢…啊…哥啊…再快一点…快…我完了啦…噢…噢…」
「妹妹真浪…」那男的也说:「干死你好不好…嘿唆…看我让妳爽死…插穿妳…」
淑华真的被肏上了高潮,她厉声尖叫,将男人牢牢搂死,那男人嘴上说得好听,但是被淑华这股浪劲迷得七零八落,随着淑华穴儿紧迫的收缩,也「卜卜」的shè_jīng在她子宫口。
淑华喘着,撩一撩头发,脸上满是慵懒满足的笑容,她揽着那男人的颈子,吻他说:「好舒服…说真的…你是谁?」
那男人告诉她他和妻子来垦丁旅行的事,说:「实在对不起,我大概是走错房间了吧!」
他这时终于想到妻子,警觉到应该要回房了,于是爬起来要穿衣服。淑华趴在床上,抱着一只枕头,一脚伸直,一脚曲膝,将浑圆的小屁股和引人入胜的yīn_hù朝向他,对他发嗲。
「嗯…哥哥别走嘛…我还要你…你要丢我一个在这里吗…我还浪着呢…等你来疼我呦…」
说着张开双臂要他来抱,可怜这男人几时遭遇过像淑华如此吃人的妖精,整个头晕晕陶陶,马上又掉进温柔的陷阱,那刚软掉的jī_bā当下直挺挺地竖起,同时涨得发痛,他跳上床,粗鲁地将淑华双腿撑开,急吼吼莽撞撞的持棍就插,如今就算会精尽人亡,他也不在乎了。
阿宾利用中场休息的时间,也和那女人彼此问通了搞胡涂的地方,本来干错人的事件已经够煽情了,他一听说她是人家的新婚妻子,心里更是万分刺激,还留在她穴儿里的jī_bā硬得直跳不停。
那女人被他的jī_bā惹得难过,说:「喂,你的那个怎么会那么大?」
阿宾问:「哪个?」
「就是那个嘛…」
「这个吗?」阿宾动起来。
「啊…啊…对…对啦…轻一点…」
「我也不知道啊,」阿宾说:「别人都很小吗?」
「我更不知道了…我…又没见过别人…」
「妳老公呢?」阿宾问。
「他这样!」她比给他看。
「和老公做舒服吗?」
「要你管…」她躲进他怀里。
阿宾既然知道她有老公,而且还随时会回来,便无心恋战,潮起潮落,招招致命,插得那女人是吱吱大叫,而且灾情惨重,yín_shuǐ几乎将半张床单都流湿了。到最后她神智不清,语音模糊,阿宾将她推上最高的一点,自己也耗尽油料,同时发出战败的呻吟,浪水精水互喷,交融在一起。
那女人同时失去了贞洁和全部的力气,躺在床上只是喘息,两只rǔ_fáng起伏不定,很是好看。阿宾起床穿回衣服,帮她盖上被单,她软弱的笑了笑,阿宾问她要了在台北的电话,在她额上亲吻一下,说:「祝妳好梦!」
然后他贼头贼脑的开门伺察,见四下无人,才关门溜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