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稍为整里了一下自己的服装,将脚上的三角裤干脆脱下来丢在一旁的洗衣桶里,走到大门外,瞪了还在喝酒的丈夫一眼,先将租书铺那一侧的铁门拉下关好,然后又回到厨房,在水槽边洗着今天丈夫换下的衣服。
那老板和朋友一杯接一杯,彼此招呼,他们已经喝了两打啤酒。
老板娘回到屋后不久,老板的一个朋友实在喝得太多,尿急得受不了了,只好起来要上厕所,他匆匆的往厨房跌跌撞撞快步走来,还惹得其它人一阵讪笑。
他走近厨房,对老板娘招呼了一声「大嫂」,就闪到胡乱用矮木板区隔出尿斗的所谓厕所,解开裤头尿尿。
他憋得那么久,又涨又痛,当尿液从体内疾射而出,膀胱随着轻松不少,他一边尿着,一边从没完全隔断的木板矮屏上看到老板娘的背影。
老板娘在水槽前搓揉着衣服,他站的地方在她的右后侧,抬眼望去,她圆弧的臀背曲线从裙布上隐约可见,腋下的一只rǔ_fáng在晃荡着,虽然她还穿着一件上衣,可是半透明的布料还是让他清楚的看出胸罩托着的轮廓,他的尿刚挤完,jī_bā抖的顺势一翘,因为老板娘的身影而当场充血勃起。
他就站在那里盯着老板娘,手上套动jī_bā发挥想象力,那jī_bā越来越硬,yù_wàng越来越高,他就也不收jī_bā,拿在手上提着,走出遮护的木板,向老板娘走来。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日间也常来到这里,看着老板娘暴露的穿著就都会想入非非,不过就是没有机会和她亲近,现在四下无人,实在是大好良机,他悄悄的走到她身后,拦腰将她一抱。
老板娘先是愣了愣,她感到后面臀部有一条坚硬的东西抵着,两只手臂马上环住了自己,耳后传来的是男人的鼻息,是谁?又没有别人来过?她回首一瞧,果然是进来尿尿的那个人。
「国良,」她说:「你作什么?」
国良看他虽然讶异,却并没有生气,两手往上钻动,各捧到一团软肉,涎着脸说:「大嫂,妳身材真好!」
「少来了,」老板娘继续洗她的衣服,说:「你们和我那死鬼三不五时不是都喜欢去找幼齿的吗?我这粗牙你们哪能看得上眼?」
国良的骚扰行为居然没遭她抵御或谴责,知道已经是块到口的肥肉,他双手十指诡谲的捏揉着,嘴巴吻在她的颈侧,说:「什么话,她们哪比得上大嫂,是妳老公不知道惜宝。」
她闭眼仰头,停下手说:「是吗?」
国良没想到偷得这样容易,不禁懊悔怎么不早点儿过来,他双手边揉着,边解开她的第二和第三颗钮扣,然后伸手进去,扯走她的罩杯,摸在圆圆滑滑的rǔ_fáng上。喂哺过孩子之后的女人,胸部虽然更大,却失去了弹性,奶头也黑大了一些,但是这对国良来说都无关紧要,他贪婪的摸着,还捏在rǔ_tóu上,有时他过份的使了力,老板娘也只是咬咬牙,并不喊痛,甚至嘴角还带了一点无法解释的微笑。
她双肘架在水槽边上,弯下腰,国良翻起她的裙子,没想到她居然没穿内裤,嫩嫩的屁股多肉又圆熟,他伸手掩到她yīn_hù上,湿湿黏黏的,这女人这样容易动情,不免问道:「大嫂,你平常也都不穿内裤吗?」
「是啊!」她故意说:「等你来chā_wǒ啊,你又都不来!」
他听到这话哪里还能忍耐,jī_bā触在她yīn_hù上,摇了摇让它湿润一下,guī_tóu压开她的穴儿口,缓慢而稳定的穿堂过户,直达幽深之地。他虽没有阿宾强大,但是坚实挺直,比起老板那要死不活的应付模样,最少还让老板娘能证明自己尚有女性媚力,她骚浪的翘高屁股,迎接他的肏弄。
国良遇上这难得的机会,yáng_jù一被穴儿肉包裹住,更是硬得没有道理,他马上双手抓牢老板娘的屁股,把自己和她都疯狂的摇晃起来,jī_bā和xiǎo_xué儿就像唧筒一样的快速插实放松,同时不停的从穴口挤出水花泡沫来。
「喔…喔…国良…啊…你…好凶啊…好用力啊…哦…哦…真爽…你这死人…啊…用力…你怎不早些…啊…来操我…啊…我愿意…啊…每天和你插…啊…好舒服…哦…哦…对…像这样…啊…对…那里…那里…啊…爽死了…啊…啊…」
「比妳老公怎么样?」国良问,好像偷腥者都有义务要这样问。
「啊…你…你比他强太多了…啊…」老板娘答,好像出墙花也有义务要这样答:「他整天只…会工作…嗯…嗯…晚上就一副死人样…啊…你…不像你…啊…这样硬…这样过瘾…啊…啊…又…又插到最深…最痒…的地方了…啊…哎呀…哎呀…」
老板娘真的浪翻了,yín_shuǐ不停的喷出,国良也像阿宾那样,整条裤子前面完全湿透了。她们都一同陷入在疯狂的境界,只顾得要和对方干个够,不再理会外界的变化,厨房中尽是làng_jiào声,春意融融。
其实外面的老板他们闹得乱哄哄的,少了一个人没回来谁也不在意,也没人听到后面老板娘的叫春声。
只是后来,又有一人想要上厕所,他站起来,摇晃得更吃力,大家依然耻笑他没档头,他回骂了几句,吃力的往屋后走来。一走近小门,他就听到了男女嘻淫的声音,他进门一看,揉了揉眼睛,没错,那是老板娘,她学狗一样的趴在地上,头发摇得散乱,而国良跪在身后干到浑然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