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有这个心姐姐就很满足了!起来吧!现在我真是有点饿了。」
心砚听了马上高兴的跳下床来,从食盒里舀了一碗粥,转脸看著骆冰;骆冰知道他的意思立即说道:「你扶我起来!我坐在这儿吃。」
可是当心砚过去扶她时,却见到骆冰动也不动,双颊飞红,接著羞赧的说道:「砚弟!我——我想先洗个澡,身上都湿了,难过的很!」
心砚听了,一颗心不由自主的快速跳动起来,也不敢多说什么,回身就去张罗;先在屋里升起一个火盆,再将澡盆装满了热水之後,就准备扶骆冰过去,无奈骆冰此时真是病得不轻,稍一坐起就头昏眼花、四肢更是酸软无力,不得已,骆冰最後说道:「砚弟!算了!你就拧把毛巾给我自己擦擦吧!我实在是起不来!」
骆冰躺在床上,拿著毛巾伸到被窝里擦拭身体,没两下子就气喘嘘嘘,必须要停下来休息,心砚看她辛苦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道:「姐!让我来帮你吧!」
骆冰听了不由羞红了双脸,但是稍经擦拭的身体,此时反而更加难受,只好低声的应道:「好吧!砚弟那就麻烦你了,——你——你——先伸手进来帮我把衣服脱了——这样方便点——」
说完立即羞涩的将两眼闭上。
刚开始,心砚倒是心无邪念,只是不忍心看到骆冰做得那么辛苦,此刻一听到要替美艳的义姐宽衣解带,那颗刚平静下来的心又噗通、噗通的跳跃起来,微微颤抖的将手伸进被窝里,当手掌碰触到骆冰热烘烘、柔软高耸的rǔ_fáng时,不觉"嘓"的一声咽下一大口唾沫,接下来无可避免的,手掌连续的接触到赤裸、滑腻的肌肤,所以当心砚将湿透的衣裤抽出被外时,已是口乾舌燥,胯下的ròu_gùn将裤裆顶得老高;接下来他用左手将被子微微拉高,右手包覆著一条拧得半乾的毛巾,由颈项开始一路往下抹去,骆冰那充满无限魅惑的胴体,从饱满、尖挺的sū_xiōng,到火热、潮湿的溪谷,每一寸ròu_tǐ无时不在挑战少年的耐力;尤其当手掌滑过隆起的yīn_fù时,他似乎可以听到茂密的草原沙沙作响,心砚紧张得闭起了双眼,然而更大的诱惑来自桃源蜜处,当他的手掌包覆住那羞人的方寸之地时,灵敏的手指深刻的感受到两瓣yīn_chún的肥厚柔软,而不小心陷入裂缝的指节则好像受到更温热的软肉包围、吸吮著,黏腻若有水声;小少年不知不觉间气息沉重起来,手臂轻轻的发抖著,手掌不自禁的用力,此时骆冰全身也开始起了微微的颤栗,她忍不住微启星眸,只见心砚满脸胀得通红,鼻翼快速的暡动著,牙齿已将下唇咬的隐隐出血,不觉在内心暗暗的叹了口气道:「砚弟!你若是很难过,我——」
心砚闻声张开眼睛,正色的说道:「姐!你把我看成什么了?我是那乘人之危的人吗?」
说完反而满脸严肃的擦将起来,只是当他翻转骆冰娇躯时,若隐若现的丰臀雪股,还是令他忍不住大大的抖动了一下,因此当他做完所有的工作时,已是汗透重裘,力竭的坐在床沿喘著大气。
骆冰无言的看著这个义弟,心里既感动又骄傲,多么难得的少男!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居然忍得住ròu_yù的诱惑,比起章进每次那急色的丑样,骆冰忍不住柔声说道:「砚弟!辛苦你了!等姐姐身子好了点,我——」
心砚反手轻轻按住骆冰樱唇不让她继续往下说,澄澈的眼睛盯视著她的眸子,微笑著说道:「姐!其他的事以後再说,我只要你快点好起来,你饿了!我去把粥端过来,让我来喂你吧!」
旺盛的炉火将小室烧得温暖如春,骆冰一口一口的吃著义弟喂进嘴中的食物,感到气力一点一点的在恢复,心里更感受到幸福的甜蜜,当最後一匙鸡粥咽下後,忍不住高举双手满足的伸了个懒腰,使得雪白丰满的乳峰争先恐後的弹跳出下滑的被子,引得正想起身的心砚眼睁睁的瞪视著两颗红梅,舍不得移开;骆冰假意的用手挡住自己的rǔ_fáng,身躯微侧的娇嗔道:「小鬼头!贼眼忒兮的!不准乱瞧!」
心砚赶紧别过头去,讪讪的说道:「姐!我——我——不是的!——你——」
骆冰"噗哧"一声笑出声来,轻轻的将心砚的一只手掌按在赤裸的乳峰上,温柔的说道:「小弟!姐姐跟你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姐姐还再乎这些吗?
再说那天在树林里都给过你了,今天——今天又让你给摸遍了,我——」
心砚这时抢著说道:「姐!我明白,我可以忍的!你赶紧穿上衣服吧!天都黑了,总舵主和四爷他们应该也快回来了,这样子让他们撞见不好!」同时将手缩了回来。
骆冰略带讶异,赞声说道:「小弟!你长大了!姐姐真高兴你这么懂事!」
弄妥当一切之後,姐弟俩分据床头床尾,开始闲话家常,心砚将过去发生的事简单的向骆冰描述了一下,更坦承在她发烧昏迷时,因为灌食的药汤弄湿了衣服,所以在擦拭的过程中忍不住顺便将她的rǔ_fáng轻薄了几下,引得骆冰一阵不依,姐弟俩嘻嘻哈哈正在笑闹的当而,屋外传来杂沓的脚步声,是红花会群雄回来了。
第十一章 临厄运 俏寡妇欲海挣扎
「金笛秀才」余鱼同不告而别已经过了五天,红花会众人在这方圆百里之内四处打听,却一点结果也没有。
这日,骆冰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