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差不多了,你快上吧!这娘们的小嘴又软又滑,我快忍不住了!」
黑衣人缓缓放下骆冰娇躯,让她趴伏在已坐到地上的灰衣人胯下,然後伸舌咋了咋嘴边的yín_shuǐ,解开裤子露出一根驴样的大 来,两手掰开骆冰的两片大屁股,那里早就滑腻腻、黏湿一片,将ròu_gùn在春穴上来回磨动几下之後,棍身上已沾满淫液,便将蛋大的guī_tóu已对准菊蕾,腰部微微一沉┅┅
突然,正前方天际「唏唳唳」的窜起一溜烟火,在夜空中爆出三朵金花,久久不散。
「啊!糟了!是「三花召集令」,门主已经到了,大哥!快走!」 @@灰衣人一把推开骆冰,提起裤子抢先穿林而出;黑衣人见状,略一犹豫,似乎不甘心似的,拉着骆冰的腰身,小腹用力向下一顶一抽,粗长的ròu_gùn没入菊蕾後又快速抽离,但已洒出点点血迹,之後便飞也似的紧跟而去。
「啊呀!痛死我了!」
饱受折磨的骆冰本已陷入半昏迷状态,黑衣人那灵动的长舌,挑起了体内熊熊的ròu_yù火焰,蜜处的空虚感不断在加深,对着侵入嘴里的男根也就贪婪的又吸又舔。突然,从gāng_mén传来撕裂的痛楚,一下子由迷离中清醒过来,只觉得菊蕾火辣辣的痛,可是淫洞的骚痒还在,全身又痛又麻,不由得呻吟出声。 @@这时候,不远处的榕树下,一个 伏的身影也慢慢蠕动起来┅┅
第五章 结金兰@小书僮初识云雨
@@心砚挣扎着坐了起来,只觉脑门欲裂,伸手一摸,额上肿了一个大包,还微微渗出一点血丝来,屁股上也隐隐作痛,原来刚才灰衣人那一脚,正好踹在全身最多肉的地方,但是强大的冲劲仍然让他重重的撞上树干,虽然急切间伸出双手去阻挡,仍然昏了过去。他甩了甩头,耳中突然传入呻吟声┅┅
「哎啊~~不好!文四奶奶┅┅」
心砚快步奔向骆冰,一把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被捆绑得像肉粽的娇躯,根本无法坐立,只得将她揽在自己怀中,慌乱的想解开紧缚的丝绳,但是触手滑腻的肌肤和入目耀眼的春光,使得刚解人事的少年,双手抖得无法打开绳结。
在痛苦绝望中的骆冰,乍见心砚的出现,就好像看到亲人一般,喜极而泣,整个精神松弛下来,软软的依靠在他怀里,这时候看他手忙脚乱的样子,便开口虚弱的说道∶「心砚!刀!┅┅用刀!┅┅在那边地上┅┅」
心砚割断绳索,细心地将骆冰的四肢放平,自己跪坐在一旁,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之後,两个眼睛不由自主的盯着眼前成熟的胴体一眨也不眨。
在白玉无瑕的肌肤上,绳迹犹存,两座高耸的rǔ_fáng顶着椒红的奶头,发出夺目的光彩,平滑的小腹微微凹陷,两边的胯骨紧围着丰隆的耻丘,乌黑细长的yīn_máo,井然有序的掩护着洞门紧闭的桃源蜜处┅┅
心砚打出娘胎以来,第一次见识到女体的神秘,胯下马上产生自然的反应,肉 将裤档顶得像帐蓬一样,脸胀得通红,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但是严厉的会规,使他极力克制着。这时候夜风轻轻拂过,地上的女体发出一阵轻微的颤抖,他立刻解下衣服遮盖在她赤裸裸的娇躯上。
骆冰舒缓的躺在地上,全身骨节好像松散了一样,动都不想动一下子,闭着眼睛慢慢鼓动丹田中的内力,缓缓冲向被封的穴道,背脊下冰冷的泥草地,使她打了个冷颤,然後一件温暖的衣服盖了上来,不觉睁开眼来感激的一笑,说道∶「心砚!我的期门穴被封太久了,真气有点冲不过去,你帮我揉几下好吗?」
心砚伸出颤抖的右手,探向衣服底下的胴体,在乳下期门穴的位置上开始按摩起来。有点冰凉的肌肤,入手沁滑、有弹性,手背不时与饱满的rǔ_fáng碰撞,那种柔软的感觉舒服极了,也诱惑极了,不知不觉间揉按的范围逐渐扩大。终於,在一次掌缘碰触到挺立的rǔ_tóu时,忍不住一把抓住丰硕的大奶,使劲挤压起来,左手也搭向骆冰裸露的大腿,来回抚摸着┅┅
骆冰感觉到他双手的变化,本想开口叱喝,然而看到心砚紧闭着双眼,小脸虽然胀得通红,却没有一丝淫邪的味道,在大腿上游移的手掌,也没有进一步侵入仅数寸之隔的萋萋芳草地,况且,运功正到紧要关头,便将已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一心急着想赶快打通穴道。
突然「哇!」的一声,心砚扑到骆冰身上号啕大哭起来,一张脸紧紧地埋在她高耸的shuāng_rǔ间死劲摩擦。骆冰大感惊奇,开口问道∶「心砚,你哭些什麽?」
「我┅┅我想起了我娘┅┅我姐姐┅┅我从来没见过她们,┅┅我也从来没┅┅吃过奶,不晓得她们是不是也像你一样。」说完又抽抽 的哭了起来。
少男的哭声激发了骆冰潜藏的母性,这时候,封闭的穴道已经全部打通,便伸手将心砚的头紧紧地揽在胸前,脸颊不断的摩搓他的前额,只觉得心里头暖洋洋的,泪水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要知道,骆冰也是从小就没有了母亲,更没有兄弟姐妹,所以,在她内心底下,对亲情的渴求是比一般人更加强烈的,现在心砚的闯入,正好弥补了这方面的空白。
「别哭!别哭!┅┅唉~~可怜的孩子┅┅好了!别哭!┅┅我┅┅我作你姐姐可好?┅┅嗯~~好弟弟!┅┅你想吃奶┅┅那┅┅那┅┅你就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