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明显,嘴上说着不要可是她的身子已经主动将shuāng_rǔ挺得更高,腰肢弯成一个美妙的弧度,身体又不受控制的想要取悦对方了。
guī_tóu已经从抹过药的花穴闯了进去,桃嫣蜜桃似的臀肉只将将坐在那只不足半米的铁桌上,不得不搂紧了他的脖子保持平衡,为了让他停止这难耐的惩罚,她仰头晃动着轻呼:“老,老公啊…….别,先别插进去…….我想用卫生间…….”
r 15.要她当着他的面shī_jìn
这声老公听得沈白后背猛地一阵刺痛,他垂眸低头一口咬在她的耳垂上,用牙齿碾压着她白玉石的耳珠,含糊不清道:“就这在里尿,恩?”
耳垂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之后,就是酥麻的舔舐,男人猩红的舌卷起她的耳珠几乎吞入肚中,随后又灵活的在她耳后的颈子上留下一片濡湿的印记。
性器紧密的结合在一起,沈白搂着她的腰肢拉开身子在水汁淋淋的xiǎo_xué里用力chōu_chā起来,怀里的美人儿被肏的失了神,两只细白的腿大张着被他一下下撞在后面的墙壁上。一片红痕的雪乳还在淫糜的甩动着。
桃嫣已经不知道痛了,后背撞击在墙壁上发出皮肉包着骨头的闷响。
今天喝了咖啡后不知怎么没有提神的功效,反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睡醒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况且这样毫无遮拦的卫生间,她实在没办法说服自己坐上去。于是就一直憋着,此刻被男人凶狠的侵犯着,她只觉得一阵强烈的尿意刺的她下腹抽痛,想尿可是又绝对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露出这样的隐秘羞耻的姿态。
于是狠狠咬着牙收紧了下体,快要张开孔的尿道被强行缩到针尖般的大小,花穴也紧紧绞在一起几乎把穴内的性器夹得射出来。
沈白盯着她的脸,低声诅咒了一句。手掌缓慢上移了几寸,不动声色的隔在她的肩胛骨和墙壁之间,承受她身体的撞击。顺势将她捞回怀里,可身下却惩罚般的凶猛的一下子将穴肉连翻带出再粗鲁的捅回去。
桃嫣闭着眼睛身下酸软无力,一阵阵情欲像是将她烧的熟烂。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只热锅上的油脂,被沈白不停的来回搅动着沸腾起来,“咕嘟咕嘟的”都化成了热气儿。
“啊…….恩啊……..”黏腻如糖的音调从她齿间断断续续的呻吟出声,真是一具她自己都控制不了的yín_dàng身体。
要流出来了。
花穴被男人肏的熟烂,一阵阵痉挛起来,前头的小孔也不受控制的张开了,淅淅沥沥的落下一点儿汁水。
她羞涩的要命,拼命往后靠着不想让自己的尿液滴下去,可是男人偏偏伸出一根骨戒匀称的手指,突然抹上了她那只可怜兮兮的小孔,稍稍用力就把禁不住力气的小洞掰开了。
她的带着体温的汁水尽数浇在他的裤子上,还有不少沾在他那只作恶的手上。
猛烈释放的快感让她几乎忘了对面前这人的憎恶,甚至双腿主动缠上了他的腰肢,希望他能插得再重再快一些。满屋子都是她的味道,而那根粗长仍然在做着chōu_chā的yín_tài,让她已经顾不得羞耻不羞耻了。
沈白捏着她的耻骨,感受到腰上的动作,忽的停了下来,下一秒他将裹满两人体液的性器连根抽出来,之后玩味的捏着她的脸道:“桃嫣,舒服吗?”
桃嫣恍恍惚惚的抬起头,想要含住对方的薄唇,可是沈白偏偏侧脸不给她亲上来的机会,只是贴在她耳边掷地有声的问着:“插得你舒服吗?”
“舒服的都尿出来了?”
桃嫣垂着眉眼,紧紧的闭了一下,情欲升腾又得不到纾解,不由得挤出两颗泪珠,迷糊的点点头,抖着下唇轻声道:“舒,舒服……”
沈白这才转过头来在她面上“吧嗒”的亲了一口,吻掉她的泪水,又放缓了声音将性器抵在不停翕动的穴口问道:“谁插的你舒服?叫一叫我的名字,恩?”
身体已然沦为情欲的奴隶,可是羞耻心还是让她红了眼圈,下体空虚寂寞,可是他却硬生生的要来逼她。
她怎么会不知道她现在的状况,失忆失身失明,甚至被对方关在这个该死的地方随意侵犯,像只yín_dàng的脔宠一般在主人面前shī_jìn,可是身体它就是无论怎样都能得到快感,像是个街边下贱的娼妓一样。
声音夹杂着鼻音,她张了张嘴,清甜的声音里满是委屈,“沈白……”
见她小脸都委屈的皱成了一团,沈白松开手不再折磨她,一下子将性器插了进回去,轻声哄着:“桃嫣,别再拒绝我,只要服从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恩?”
在她因为攀上高潮几乎昏厥的一瞬间,他若有似无的轻声呢喃,“只有我能救你,没人…….”
---
短短一天做了这么多次这么多体位…….我好想吐槽我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