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个问题,我就这么带着一个女孩子回去,非烟那边……”
“放心好啦,非烟那边我已经说清楚了,她也答应了。”
“哈哈,那敢情好,请问苏小姐,你是怎么和非烟说的啊。”我诞着脸问。
“我对非烟说,原来咱们都看走眼了,咱们的老公是很fēng_liú的,每到一处都惹下fēng_liú债,现在要将人家领进门了。”苏晨口气里透着无奈,多怨啊,帮着自己的老公泡妞不说,还要说服老公的另外一个老婆。
“那非烟生气没?她说什么?”
“非烟说,哼,这次算了,但回来一定要将她阉了,看他还fēng_liú?”说到这里,苏晨自己也觉得好笑,噗哧一声笑出来。
“那陈纤纤呢?她现在在哪?”
苏晨没好气地说:“猴急了是吗?天虎堂正在搞虎哥的出殡仪式,她在那儿。我可警告你,人家可是好好的一个黄花闺女,你可别把人家吓着了,再说,你现在已经是有两个老婆的人了,还得问人家答不答应呢?还有,她父亲刚去世,心情可能不太好,你可能要吃闭门羹哦。”
我汗,陈纤纤是黄花闺女,难道你跟我的时候,就不是黄花闺女了?
“老婆,你把我想成什么啦?”我叫冤着,“我只是想照顾她而已,又没说要她做老婆。”
“哼,你心里在打什么鬼注意当我不知道吗?”
就这样和苏晨打闹着,时间过得很快,这次我浑身都提不起来劲,也懒得动,一直没出门,很快就到了下午。下午三点时,金伯过来看我,我和他说起准备打道回俯的事,他也没什么意见,只是说:“等虎哥出殡后咱们再走吧,四点的出殡仪式,你也来参加吧。”
说完,金伯就出去了。
“夏雨,你有没有觉得金伯这次来有点不对劲?”看着金伯的背影,苏晨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我愕然,看着她,不明白她突然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不会吧,金伯这人挺好的,对你也挺忠心。”我挠挠头,对于金伯,我还是不太了解,只能这么说。
“可我总感觉金伯让你练御……练那个功夫,是另有目的。”苏晨担忧地说。
我笑了一下,明白了,苏晨对我练御女心经一直耿耿于怀,而御玉心经是金伯交给我的,女人是最喜欢迁怒于旁人的,即使是自己最忠心的贴身保镖。
我的不以为然让苏晨很不高兴,说:“总之咱们以后注意他点就是了,他跟了我也有好几年了,直觉告诉我他有点不对劲。”
我淡然一笑,不放在心上。
下午四点,我和苏晨准时出现在了殡仪馆现场。
以前看电视时,黑帮老大去世,那场面可是人山人海,但现在,场面很冷清。
这点很容易理解,天虎堂都认为虎哥死得很多冤,所以低调处理。我到时,天淅淅沥沥下着小雨。
到场的除了天虎堂的成员,几乎没有什么外人,天虎堂的成员个个戴着白孝。
虎哥的灵棺前,跪着一身素服的陈纤纤,她跪在那儿低下头,神情木然。
也许是眼泪早已经流干了吧,她脸上没有泪迹。
刀哥也一脸肃容的跪在地上,见到我,刀哥向我点点头。
金伯也一身是孝服的立在灵棺前,显然,他今天是以家属的身份。不过,我总感觉金伯对于虎哥的死,一直表现的很冷漠。
也许,这都是打手的特性吧,外冷内热。
今天我是以客人的身份,自然要给虎哥上香鞠躬的,我牵着苏晨的手,走到灵位前。
“有客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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