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秋冬时的花朵“肋骨”采下,与蛊虫炼化,制成“相思”蛊种入一女奴体内,该女奴被进奉给一部落贵族,随后成为祸乱一方的“妖女”,但凡与其苟合过的男子皆为之忘生忘死、心智渐失,后来女奴被众人烧死,那个部落却还是江河日下直至覆灭。
“入骨相思”的名称由此而来,世人以此反讽这种怪异邪气的花。
后来,南疆有人又生异想,试图将有催化内力作用的蛊虫与相思蛊结合,从而达到采阳补阴、内力突进的效果。当然,这一美梦至今没有听说实现。
只不过,天下人虽然视“入骨相思花”为邪物,却挡不住南疆人氏将其奉为圣物,而且多次完善“相思蛊”的制法。
夏秦国一直严禁引入入骨相思花,而且那东西对于生长条件要求极高,哪怕是在南疆也很难培植,又岂是那么容易得到的?“您说她吸收了您的内力,会不会是因为她会什么其他邪功?毕竟,从来没有将‘入骨相思’与功法成功结合的先例……”
“这一次,我闻到了,”段择有些不耐烦,“她的血液中有那种花的香味。”
殷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血液?您闻过了?”您是咬人了么?
“她刚好来葵水。”
“……”可怜的小老头瞬间石化。他听到了什么?他一把年纪的读书人为什么要听到这个?!
段择在他眼前挥挥手:“殷先生,回神了!”
“将军!”殷年反应过来就更加惊惧了,“如果您没说错,那、那……那个姑娘是谁?她怎么会在体内种下‘入骨相思’?她是自愿还是被动?”无论是哪一种,他们都要好好盘查那个姑娘才行!
36、出大事啦!!!(真是大事都出人命了呢,还有其他)
入骨相思花的炼化方法极为复杂,近百年来,在夏秦境内,成功将“入骨相思种”应用于人体的先例,是先皇后李沐鸯创下的!
殷年无法不惊惧交加,“您让帝都那边去查先皇后的尸体,难道……您认为……”
段择看了他一眼,后者立即噤声,忍了又忍,还是没有忍住:“将军,那姑娘身份有异,不通知摄政王吗……”
“有什么异啊?”段择瞪过来,“就是一个除了长相一无是处的平庸女人,还要浪费摄政王的人力,你也太抬举她了吧?老子自然会想办法摸清她的底细!”
段择心虚的时候就会这样,瞪眼珠子、提高音量,殷年很了解这一点,便知道将军是不愿将那姑娘暴露给帝都那边。作为部下,他只能连连点头:“是,老朽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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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浓。樊蓠提心吊胆地收回手,“怎么了,罗姑姑,这次诊出什么来了吗?”
罗绡白她一眼,“还能是什么?不就是之前你那小丫鬟给你下的那些药的后遗症嘛,那种药有残留,等清干净就好啦!”
“是、是这样吗?”明明现在的反应与之前不大相同啊……
罗绡打了个哈欠,“你呀,就是自己吓自己。行了,回去歇着吧,我也要睡了。”
樊蓠连忙扶她躺下,“罗姑姑,我又麻烦您了!您好好休息,明早我来看您。”
“嗯,别忘了收拾东西啊,过几天还得陪我出国呢。”罗绡哈欠连天地闭上眼。
樊蓠轻手轻脚地关门出去,毫不意外地在走廊里看到三位帅大叔都在,于是低头缩腚快快地跑开了,生怕晚一秒钟就会被这几个护妻狂魔打死……
风升看了眼章夏,“你吓到小姑娘了。”
“关你屁事!”
房门“吱呀”一响,罗绡小心地探出头来:“小夏走了?”
章夏风情万种地靠过来,“没走~”
罗绡一把推开他:“你算什么小夏?我说的是夏如花——风升,来来来,请教你个事呗……”
“请教什么?我们也能帮忙啊。”穆歇拉了把章夏,跟着风升一起走进屋。
“随你们!”罗绡一副忧心忡忡不想说废话的样子,“你们谁能跟我讲讲,会培育‘入骨相思种’的,都有什么人?”
真是奇了,她作为樊溏坐在皇位上时,从未听闻夏秦境内有“入骨相思种”作乱,可是刚刚给樊蓠诊脉,竟然发现她的症状很像传闻中的相思种携带者,似乎那东西已经在她体内蛰伏许久,只是现在因为某些原因苏醒了——所以她到底错过了什么?是不是她不在这个时空的那段时间,“入骨相思种”在夏秦国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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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蓠回到自己的院子就直奔沈戒的房间,想通知他收拾好飘尘和他的行李,准备跟自己一起前往罗苏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