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有时候生病了就是积累太多,只要泄出来,身体自然也恢复了。
沈黯忘了被丁和省坑害过多少次,想想觉得有理。各种理由结合之下,他为自己找足了借口,手也开始不老实了。
“昀昀,明日一别,也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正是伤感的时刻,偏生胸前多了一只手,沈筠涨红了脸,悲喜交加。
“我难受着呢。”
“没事,出出汗就好了。”
一想到明日要分离,沈筠也不舍得拒绝,摊开了身子由着他施展。
也许是出于临别前的难分难舍,亦或是出于她身体的不适。今日的沈黯就想换了个人似的,温柔的不可思议。
以往一上来就要进入正题的他,此刻却是无限体贴,轻柔解开她的衣带,在她脖颈处留下一个又一个炙热濡湿的吻。
越是这样,她就越难受。
他埋首于她胸前,细细嘬吸那两颗红豆,舌尖打着转不敢用力。他束手束脚做着前戏,宛如青涩的小男人。
也许身体的热度居高不下,才烧得沈筠脑子坏了,竟然主动唤醒了蛰伏的野兽。
“撕碎我吧。”
她的后悔来得很快,只不过几息间,他强硬的进去她的身体。炙热的铁棒烙进她的体内,初时凶狠无比的冲撞,不多一会儿变成时深时浅的律动。
他终是在顾忌她的身体,被人在意的感觉,就是细微之处也被关心。
沈筠笑着,眼角滑下泪珠,沒入发鬓。
眷恋勾勒着男子高大英俊的面容,眉目如画,五官英挺,棱角分明。再多辞藻也堆砌不出他在她心里的模样。
“沈黯…沈黯…”
除了叫他的名字,她不知道还有什么更能让她清楚的记住他。
他察觉出她的不安,低头和她交吻。她的嘴里热得能融化冰,舌尖交缠,喘息间是她的香气。
明明做好了一切准备,为什么会心里难安,大抵是因为担心她。
“沈筠。”
沈黯搂着她坐起身,两人身上俱是汗流浃背,他舔去她的泪水,紧紧拥着她。
“等我。”
“好。”
他嵌进她身体里,yáng_jù顶着花心一泻千里,同时,在她耳边轻生低喃:“等我去接你。”
“好。”
这一天的日夜,沈筠没有多大印象,她沉浸在不知今夕何夕的xìng_ài之中。
沈黯精壮的身体是她唯一的依偎,他们互相汲取温暖,又互相给予。
东院时不时就会有暧昧旖旎的声音飘荡,却只有今日听着让人感觉哀切。
作者的话:大约两章完结,应该是。。。
六、有寡妇遇鳏夫而欲嫁之(29)风起云涌
时间终是走得比想象的要快,待沈筠再次清醒时,已经坐上小轿从沈府的后门离去。
她掀开轿帘,回头瞻望。沈府的后门也看得不轻了,只剩那屋檐一隅的瓦红色。
沈黯,保重。
陈湖与沈筠交接点位于听雪楼附近的一个茶楼,当她的轿子快到茶楼经过无人的小巷时,被人拦住了。
轿夫怒声道:“你是何人?”
来人客气一笑,“里面可是沈筠沈姑娘?在下是来接你的人。”
沈筠掀开轿帘走了出来,看向来人。
他穿着棕褐色长袍,虽然朴素,却质地上好。看似客气,却又有居高临下的神态。
“请问免贵姓?”沈筠问。
“在下姓劳。”他说。
“劳管事,久等了。”这人正是楚雪派来接她的,听雪楼的副管事,也是七皇子晟谦的手下心腹。
按照约定沈筠跟着楚雪派来的人走了,不远处拐角,陈湖静静看着一切。
“大人,不用带沈姑娘走吗?”一名士兵问。
陈湖转回去,摇摇头,“将军事先交代过了,你们只要散步在听雪楼周围,密切注意里面动向就可以了。当然一切以沈姑娘人生安全为先。”
“是。”巷子里密密麻麻的几十个人齐声应道。
***
沈将军又要成亲了,京城里关于这桩婚事大多是看好戏。
谁人不知沈黯沈大将军,命里克妻。每一任婚约者,不是抄家问斩,就是流放边疆,都没一个好下场。
也不知这第三任会是个什么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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