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的烛光,看到的却是朝颜微红的脸颊。
谢子言一愣:“夫人你……”
话音未落,整个人被朝颜勾住。
朝颜一个用力,将他推到在床上,凭着yù_wàng的驱使,扭动着下身在他身上磨蹭着。
“夫人,你干什么?”谢子言就是个雏,哪里受得了朝颜这样的扭动,没一会就硬挺了起来。
朝颜感受到布料下硬物的凸起,压下身段去触碰。
感受着衣物摩挲的触感。
柔软又硬。
好想有东西进来!
朝颜想着,就越发的靠近,似乎感受到那物的形状……
可有些不对!
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朝颜豁得清醒,倏得离开了身下的人,意识也回笼过来。
而这时,谢子言却小死过一样,躺在床上不停的踹气,下身已是湿淋的一片。
同一时间,不同地点。
云浅一声低吼,射出了浓液,许久后,才回过神。
低眸一看,手指间都是白色的液体,粘稠无比。
他简单的擦拭了一下,走出太和殿。
素蘅还在殿外跪守,眼里是满满的委屈。
云浅低眸看了看她,只道:“顺常还是多学学这闺房之术,再来伺候朕。”
说着,拂袖离去,只留素蘅孤单的身影,跪在冰冷的石地上。
眸中的委屈转为恨意。
她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错,她努力了这么久,按理根本不会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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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毙 朝颜(高h 1v1) ( 锄禾当午 )
那夜之事后,谢子言对朝言开始避让,常常相距不到半米就远离,看朝颜的眼神更像是在看怪物。
朝颜见他这样,反而起了兴头。
想到那日突然的中断,她下意识把那归咎于情蛊的原因。
而逆反心理导致朝颜又不想这么轻易认命。
若是找不到那人,难不成她要被蛊毒摧残一辈子?
朝颜想着,便时常接近谢子言,久而久之,谢子言实在忍不住,警告了起来:“夫人,男女授受不亲,还请夫人自重!”
朝颜扯了扯自己的男装袖口:“我现在是男人!”
谢子言无奈:“夫人,在下科举在即,还请夫人不要开子言的玩笑。”
“你科举在即,我帮你舒缓不好?”朝颜说着,向他走近。
谢子言吓得立刻后退,狠狠得甩了甩衣袖:“夫人!”
朝颜无奈:“书呆子!”
这次之后,朝颜又收敛了起来,好在后半路,蛊毒没有再发。
一个月后,两人终于来到了京城。
他们没再投宿客栈,而是住进了谢子言表舅的家中。
谢子言的表舅,汪昀,已过六十,和谢子言同为举人,也和谢子言一样,是本届春闱的考生。
谢子言来找他,一是为了寄宿,二是为了交流考试经验。
毕竟他已参加过五次会试,虽次次都是落榜。
朝颜随谢子言一起寄宿后,便主动担起为他们做饭做家务的活,时常在院中扫地时,听着他们讨论的声音,就不由想起考证的日子,内心免不住共鸣,也就没有去打扰。
不过几天后,汪昀主动找朝颜聊天,似是看出朝颜的女儿身。
朝颜也没不好意思,直接承认,忍不住问起:“汪先生可知,这京城中有没有叫云浅的人?”
“云浅,这是字吗?”
朝颜摇了摇头:“他说他姓宋!”
汪昀顿时笑起:“夫人怕是遇到欺诈之徒了,这京城宋家,可只有一家!”
“那就是大将军,宋志城!”
“宋志城?”朝颜听后大惊,“那……那他家没有叫云浅的人吗?”
汪昀摇了摇头:“这宋大将军是个平民,是近几年击退蛮夷,皇上亲自册封,这个宋姓乃是赐姓,怎么可能有同姓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