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女警盯盯地看着胡枚仍在继续的手。
又是一团血纸,然后好像是一个捏皱的饼干盒,继续掏出一团碎蛋皮,几枚
枣核,半个核桃,最后还有一只红药水瓶,一只废药膏管,再掏掏,好像没有东
西了,
胡枚拿起地上的胶皮水管,放开水,塞进yín_xué,开始是红黄混浊的液体从淫
穴口流出来,后来逐渐变清,最后胡枚又灌满了水,站起身子,两手捂紧yīn_dào口,
开始蹦跳。两个巨大的rǔ_fáng也随着上下跳动。
女警看呆了!胡枚也根本不再害羞!她是在洗漱yīn_dào内部。
蹦一会儿,就停下来叉开腿,半蹲着,一股清水从yīn_dào里流出,象放尿。然
后再灌满、再蹦,如此三四次。
胡枚好像确信那里已经洗干净,这才开始仔细清洗身子。冰冷的水使胡枚微
微冷颤,但胡枚好像要洗去所有耻辱和肮脏一样,使劲地洗着。洗好后,又跟着
女警继续走。
进了一间办公室,认得,这是刚来时,检查身体的那间办公室。屋里只有所
长。
“所长,这回应该听话了。”
“哦?胡总经理,愿意顺从我么?”所长得意洋洋地倚坐在办公桌边沿,叼
着烟卷淫邪地问胡枚。
胡枚默默地点点头,两手揪着衣角。
“哈哈哈,母老虎还真行!告诉食堂,今天给她多盛点荤菜。”
“是,所长,你慢慢玩罢,我去了。”女警避开了。
“把衣服脱了。”
胡枚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解开衣服扣子,慢慢脱了下来,然后又tuō_guāng了裤
子。
“哈哈,小美人,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所长开始兴奋起来。
“你这回必须求我chā_nǐ,1o分钟之内,我要是没chā_nǐ,哼哼,你就再回老
虎笼子里去吧。”
这一句把胡枚吓得浑身一激凌,真个就不顾羞耻,赤身luǒ_tǐ跑到所长面前,
就象饥民抢粮食一样,哆嗦着双手,想解开所长裤带。
“哎哎,你疯了?!”胡枚近乎疯狂的yín_dàng举动,反倒把所长吓了一跳,挣
扎着想躲避。胡枚拼命扯着所长裤带,一边慌乱地解着带扣,一边哭腔叫喊着:
“所长求求你了,chā_wǒ罢,chā_wǒ的贱屄罢,你操死我罢。”
胡枚的叫喊,招来两个正在走廊的警员。他们推开房门,惊讶地发现一个赤
身luǒ_tǐ的女人正在疯狂地要扒所长裤子。
“哎哎,你们看看,这女人原是岭南旅行社的老总,瞧瞧,现在淫得发疯,
见着男人就求他chā_tā贱屄。”所长既是羞辱胡枚,也是开脱自己。
“插罢,插罢,操我的小贱屄罢,操呀!”胡枚顾不上羞耻,只怕再回地狱。
所长半推半就,裤子真就被扒下来,胡枚象是抢到宝贝一样,俯下头,一口
含住所长的大jī_bā,再也不松口,两手握住,使劲舔弄。
“呵呵,真绝了!”那两个男警员也凑到跟前,一个抚摸着胡枚屁股,另一
个从胡枚胸部掏出jù_rǔ捏弄。
“呜呜………咿呀………”胡枚淫声不断,煽情地扭着屁股,晃着rǔ_fáng,含
着jī_bā在发疯。
“所长,来坐这儿。”一个警员搬来一把椅子,所长坐稳,胡枚则顺着所长
的意思,骑坐在所长腿上,已经吮的火热刚硬的ròu_bàng便“吱噜”一下,连根没入
yín_shuǐ已经泛滥的贱屄里。
“哇!大学生的骚屄真是格外爽!路科长,你也来尝尝。”所长紧搂着胡枚
丰满的ròu_tǐ,一边还挤弄着胡枚胸前那一对惹火的奶子。
“好,咱也尝尝大学生的滋味。”一个男警员,解开裤带,掏出ròu_bàng,顶在
胡枚pì_yǎn上,胡枚欠屁股,以便路科长的jī_bā容易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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