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ròu_bàng在她的高潮收缩下也到了极限,一跳一跳的射了精。我把她的身体
抱紧,享受着这至高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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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家後妻子看到了我头的扎的绷带很是惊讶,问我是不是和别人打架
了。我骗她说是不小心撞的,爾後这几天妻子每天便回来得比较早,我知道她是
怕我和别人打架惹出事来,也不露声色任她去乱想,直到过了几天去医院拆了线
表示此事到此為止她才不怀疑了。
这几日浪货时常和我联繫,经常坐我的车,不过每次都给钱。有一次她还想
和我搞被我拒绝了,上次是她欠我的,我倒不想和这个野鸡有什麼过深的交往。
离那次事件过了大概有十天左右,马刚给我打了电话,殷勤地问我身子好点
了没,亲热得好像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般。他说明天在紫燕楼请我吃饭,请我务必
赏脸到场。我没有拒绝的理由,多个朋友多条路,冤家宜解不宜结。我开出租本
来接触大都就是这种三教九流的人,他们既然表示和解我没理由决绝。
第二天,我和马刚等人在紫燕楼见了面,他们一该当初橫眉立目的样子,与
我勾肩搭背,亲热的不得了。丁慧和那三个小姐以及那俩孩子也在座,马刚让那
俩孩子给我端茶认错,我说算了,今天是来高兴的,以後大家就是伙计,不打不
相识。
这个饭局的气氛挺热烈的,那三个小姐和马刚的两个伙计打得火热,满口黄
腔连抠带掐,浪笑的声音包间外面都能听见。马刚频频向我敬酒,我以伤还没好
利索為由只喝了一小杯白酒。席间马刚问我以前在哪儿上班,我说以前在银行。
「银行是个好单位呀,咋现在开出租呢?」马刚做惋惜状。
「那年我们分行出了个案子,行裡两个职员把金库给撬了,後来我们分行正
副行长大小头目全被免职,职工全部下岗。我就是让那一批给牵连的。」
「是啊,这世道就是这样,人要老老实实一辈子也发不了财,那些瞎胡整的
最後都牛逼了。」马刚这话倒是不假,这道理我也是後来才想明白。
「那现在开出租咋样啊?」
「凑合过吧。挣几个辛苦钱而已。」
「老周我看你身手不错啊,是不是练过?」
「我叔以前在体校是摔跤教练,我跟他练过几年。」
「可惜了呀……老周我说你这麼好的身手不知道利用,你这开出租能挣几个
钱?你有这特长咋不利用呢,你现在不抓紧时间挣钱将来你孩子大了上学幹什麼
花钱的地方多了去了,等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我这算什麼特长,现在是知识时代了,人脑子好使才算本事,空有把子笨
力气顶什麼用?咱脑子不好使,只能看别人挣钱。」
「你傻,这还不算是特长?能打就是特长!你要是想找活儿,我给你找怎麼
样,这个数。」他神秘的压低声音对我伸了三根手指。
「什麼事啊?」我心中怦然而动,但还是装糊涂。
「吃完了饭再说……」他依旧保持着神秘感,对我使了个眼色。
饭局结束後,他让那几个人先走,独自对我说道:「有人委託我收拾个人,
说明了要他两条腿,你要是愿意去给你三千,怎麼样?」
「什麼人?」我强自镇定。
「你先说你愿不愿意去,愿意了才能告诉你。我是看你身手不错,给你指条
路子。」
「笑话,不说清楚我怎麼敢去,万一你叫我去堵哪个大官儿呢?我可不像為
了几千块钱把小命搭进去。」
「你放心,要是真是哪个大官儿我都不敢接这事,就是一普通人。」
「就一个人?」
「就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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