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刚刚冒犯了。什么话都不说了,都在这酒里。」
说完,他一饮而尽。
等众人重新坐回桌边,昆哥看没有下文,说道:「这就完事了?老耿你话还
有准儿没?晚上咱可等着晓涵把腿放你肩膀上呢……」
耿润峰看了昆哥一眼,心中如镜子一样透亮:今天昆哥这是说死不会放过自
己了。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耿润峰被逼着和晓涵喝了交杯酒。
昆哥张罗的局,绝不可能一场罢休。
这桌喝完,立刻又翻桌,去唱歌。
耿润峰本想逃跑,可是昆哥死活拖住他,不让走。
直到月上三竿,这唱歌的局才算结束。
耿润峰本以为,总算结束了,哪曾想,昆哥又在酒店开好了房,要送耿润峰
和晓涵一起过去。
一副不看到耿润峰出糗誓不罢休的架势。
耿润峰哭笑不得。
说昆哥拉郎配吧,也不全是,谁让自己嘴贱呢。
可是,这事……它也太别扭了点吧?进了房间,耿润峰尴尬得不知该说什么
好,木木然坐在椅子上发呆。
晓涵也没说话,放下手中的提包,径自到了卫生间去洗漱。
木木然等到晓涵围着浴巾走出卫生间,耿润峰揉了揉酒后发胀的脸,起身也
要去卫生间。
晓涵看了他一眼,道:「你走吧。我有点累了,想休息了。」
话语中透着意兴阑珊,再不复酒桌上的爽快开朗。
耿润峰一怔,稍做犹豫,答复道:「你困了就先睡,我不吵你。」
说完,进了卫生间洗漱。
耿润峰洗漱完出来时,晓涵正倚在床头看电视。
耿润峰没话找话地问了句,怎么不睡,便坐到了沙发上。
晓涵看了眼耿润峰,没搭腔。
耿润峰还想没话找话,话没出口,便被晓涵堵回了嘴里。
「你不用勉强自己。我现在看我自己都恶心。」
晓涵无不自嘲地说道。
耿润峰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理解错了她刚刚的意思。
有句话说的好:想不被人拒绝,那就先拒绝别人。
这话,似乎正对应着刚刚的场景想到这一节,耿润峰站起身,走到床边,紧
挨着晓涵坐了下来,伸手搭在了她的肩头。
耿润峰靠过去的时候,明显感觉到晓涵身子一僵。
待晓涵放松下来,她两根手指捏住耿润峰的中指,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肩上移
了下去。
晓涵讥诮道:「我这样的,你也下得去手?也够饥不择食了吧。」
耿润峰固执地把手再一次放到晓涵的肩上,并抚摸着,另一手强硬地扳过晓
涵的脸,少做对视,就吻了上去。
晓涵没给出任何回应,睁着眼,任耿润峰在自己的嘴上狼吻而无动于衷。
「够了吧?」
待耿润峰撤开嘴,晓涵冷冷说道。
「不够!」
耿润峰眼里忽地迸发出一种不屈的光彩。
他一把扯去晓涵身上的浴巾,将她推翻到床上。
紧跟着,耿润峰的吻汹涌而至,双手不停地游走在晓涵的身上。
晓涵还是那副消极反抗的神情,一动不动,一声不吭,仰面朝天地望着天花
板,任由耿润峰折腾。
语言可以骗人,表情可以骗人,但是生理反应不能。
只消片刻,晓涵的下身便春潮涌动,湿润得像春雨过后的大地。
就在这春潮中,耿润峰长驱直入,挤进了晓涵的身体。
无论耿润峰怎样努力,晓涵始终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任由脸色胀得通红,
彷佛要滴出血来。
她越是这样,耿润峰便越是卖力,非要让她叫出声来。
两个人在床上,彷佛在进行一场你死我活的战争。
最终的败者,是常胜将军耿润峰。
在他一泄如注后,晓涵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耿润峰觉得很扫兴,起身下床,点了支烟,连湿漉漉的胯下都想不起来擦。
烟抽近半,耿润峰忽地对躺在床上的晓涵说道:「被人嫌弃不可怕,哪怕是
整个世界嫌弃你都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你自己嫌弃你自己。是世界放弃了你吗?
不!是你自己放弃了世界。」
「你这是给我上政治课呢?」
晓涵听完耿润峰的话,撑起了身子。
「哟,你抬举我了。我可当不起上课这俩字。这年头,谁能给谁上课啊。自
己还顾不过来呢。」
耿润峰在灰缸里熄了烟,转道,「我只是觉得,你真没必要瞧不起自己。」
晓涵拢了一下散乱的头发,看着耿润峰道:「你知道我以前什么样吗?换谁
变成这样能受得了!」
边说着,晓涵边指着自己的满月脸。
「你以前什么样,我不知道。了不起,也就是个落差。」
耿润峰冷笑,「人生谁还没有个起起落落?不就是胖点儿么,能怎么着?减
下去不就是了。再者说了,胖怎么了,杨玉环还胖呢,那叫四大美人之一,照样
倾国倾城,还能引得唐明皇扒灰。」
「扒灰?什么意思?」
晓涵不解。
「就是老公公睡儿媳妇。」
随后,耿润峰又细致地解释了扒灰的典故。
听完这,晓涵气乐了,抓起床上的枕头就砸向耿润峰。
「你那破嘴怎么那么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