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法叫动力性不足。
这是燃料特点决定的。
加速上不去,也拉不起来高速。
更要命的是,对发动机损耗也大。
这表面上看着经济的事,其实并不经济,尤其是对这高端车。
耿润峰着实理解不了这帮土豪们的独立人格。
昆哥嘿嘿一笑,自我解嘲道:「环保,环保。」
车在加气的时候,昆哥问耿润峰是不是还闲着,耿润峰说是。
昆哥说:「早几年我让你挖沙子,你非不干。现在想弄都不好弄了。」
耿润峰,嘴上道:「你说得轻巧,一艘采砂船好几十万打底,我
特么哪有钱买?」
心中却暗想:那活是我能干得了的么?是黑道好摆平,还是他娘的政府好摆
平?河沙哪那么好挖。
提了这个茬,昆哥顿时立起眼睛:「我不是跟你说过吗,钱不够跟我说,我
借你!」
「你自己怎么不干?自产自销,自己家买卖,连挖沙子带地产开发,一条龙
都有了,何必让我一外人插一脚?」
耿润峰哂道。
「我要能忙得过来的话还跟你说啥!送上门的钱你都不挣。」
昆哥横了耿润峰一眼,道,「你要是挖两年河沙,回头沙船一甩,转机制沙
,正经能挣几年好钱……你说你,非jī_bā整什么电子商务,白浪费时间不?」
耿润峰想说昆哥马后炮,可是一想,这话说出来不太适,毕竟人家过去就
和自己提过,是自己没往那茬子上使劲,也怪不得人家,于是便把话生咽了回去
。
说着话,昆哥忽地情绪低落下来,叹口气道:「现在都特么晚了。我想帮你
都帮不上了。」
耿润峰听昆哥话里有话,问了一句:「你家那边……生意出问题了?」
昆哥想了想,点头道:「是出了点问题。拿不到地。现在地都炒出天价了。
没地,怎么开新盘?开不了新盘,要沙子有个球用?」
耿润峰皱眉,问道:「你家没扣几块地屯着?」
「屯了。不过都是以前屯的。」
昆哥答道,「现在手头的地都用的差不多了。后续怎么办,有点迷茫。」
「房子卖的怎么样?销售回款有问题没?」
耿润峰又问。
「房子卖的还凑吧?我那几个盘都是代理在做,太细的事我也不知道。但
是感觉好像没以前卖得那么快了。没包出去的盘反正也不急着卖,再看看吧。」
「你们家老头什么想法?你没问问他?」
「他?他现在甩手掌柜,啥都不管。想管也管不了,他那身体抗不住。这又
特么是个愁人的事。」
说完这,昆哥沉默少顷,又道,「我现在在想,你说,我要是不干地产了,
能干什么去呢?」
没等耿润峰接话,昆哥自我安慰道:「算了,不计了。计也计不出来
什么jī_bā头绪来。车到山前必有路。走,陪我去趟抚顺。我在抚顺老成那定了把
球杆,刚做完。」
说完,昆哥开车转道去了抚顺。
路过三道街,昆哥笑问:「晚上请你在这磕一炮?」
耿润峰笑骂:「滚jī_bā犊子,我可没精神头在这闲扯。」
常在外面玩的,差不多都知道,三道街是站街女的聚集地。
近两年,随着特业东迁,这地方有了长足的进步和发展,开始变得有组织有
纪律了,拉客的活儿都不亲自来,换公关经理出面。
别小看多这么一道环节,欠薪的事起码很少了。
要知道,过去被拖欠工资的,不光是农民工,还有性工作者。
过三道街时,还是下午,揽客的还没露面,街路上显得有些冷清。
只有夜色降临的时候,这里才是一片繁华。
各种辽a打头的车牌号在此出没,充分地证明了,在沉阳压抑的性需求,大
多释放到了这里。
新杆到手,免不了要试试手。
昆哥拉着耿润峰小赌怡情。
不得不说,昆哥赌品上佳,输了钱,从来不会急赤白眼。
不过,他也就只剩个赌品好了。
别看他家财万贯,一上了赌桌,哪怕只是赌上瓶饮料,那打球的水准也能直
落千帐。
为此,没少被耿润峰嘲笑,说他心理素质太差。
耿润峰说:「你要想扶贫你直说,何必呢,还落个搭着钱憋着气。」
昆哥呵呵一笑,也不接茬。
球打得累了,休息时,昆哥忽问:「最近你看着老鬼没?」
「你找他?」
「没。我就是计挺长时间没看着他了。他要是在,咱仨还能追会分。」
「我计你找他呢。他最近一直在我那住。」
「住你那?自己有家不回,他没事跑你那住什么玩意?你又不是大姑娘。」
耿润峰瞄了昆哥一眼,无心说笑,缓缓道:「他离了,房子卖了,没地儿住
。」
「怪不得……」
听了这话茬,昆哥也没再多问,转话头道,「哎,不对啊,吃饭时候你怎么
没喊他一起过来?」
耿润峰说那会儿老鬼没在家。
昆哥问耿润峰怎么不致一通电话给老鬼。
耿润峰一脸鄙视的表情看着昆哥,没说话。
昆哥说你看我干啥。
耿润峰说:「想找他自己打电话啊。你俩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