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觉得左脸颊火辣辣的,跟着自己两百斤的体重就越过了沙发的靠背,重重地砸在茶几上,“喀嚓”一声将茶砸了个粉碎。
孔贤孙惊恐地看着刘祥有序地处理完几个人后,朝自己走来。他想到了自己的枪,这时只有枪能解救自己目前的危境。赶紧回头四处找枪,好不容易找到身后的墙脚的“老五四”,大喜过望!迅快地侧移一大步,同时弯腰去拣地上的枪。
可他那只没有受伤的手刚刚抓在枪柄上,刘祥抖手又射出一个垫圈,笑着说到:“一个连保险都不知道打开的人,怎么能拿枪呢?就这点本事也想学别人绑票?”
话音未落,垫圈直接打在握枪的那只手的虎口上,顿时孔贤孙惨叫一声,满手是血!咚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刘祥,忘记了疼痛,嘴里嘶声喊道:“你到底是谁?”
刘祥看了他一眼,他知道,这几个人再也没有任何危险了,朝他们摊了摊手,显得有点无奈,似乎是在说:“哎,我就是我呀!你们太没用了!”
脱去服务生的外套,扔在嗷嗷惨叫的胖二爷身上,刘祥朝里屋走去。
里屋摆着一张豪华的双人床,而李冰被四肢固定,呈“大”字形绑在床上,嘴上贴着一条透明胶纸,高领的毛衣领口被撕开,斜斜地一道口子一直到了左胸下方,露出里面肉色的丝制内衣。而且内衣在rǔ_fáng顶部的位置还裂开了一条三寸宽的缝,恰好露出一粒紫黑色的葡萄;下身的群袜业已变成了十几片,散落在床上,但是一条红色蕾丝三角裤衩保留得还是很完整。一团黑色的透出半透明的织物,不禁让刘祥想入非非,嘴唇发干。
李冰早就听出刘祥的声音,本来还为他提心吊胆。但这时见他一身灰色的酒店服务人员的制服,心里的石头仿佛落了地似的。
当刘祥为她撕掉嘴上的胶带纸的时候,她哇地声哭了起来,眼泪水顺着眼角一下子就流到了耳朵沿。
“呵呵,李老板!你哭什么?”刘祥一下子被李冰的哭给搞懵了,一时忘记去解她四肢上的绳子,纳闷地盯着李冰问道。
“笨呀你,你在看什么呀?还不放我下来?”李冰抽泣了几下,见刘祥没有什么动静,这才吼道。
“哈哈,嘿嘿,当然是看该看地方啦!你那么汹干什么?”刘祥故意地把话音拉的很长,同时一双眼睛从李冰的胸部一直扫描到腰以下的部位。
李冰的脸被他看得通红,也不哭了,说道:“祥哥哥,你把我的手解开好不啦?这样看多没意思呀,你解开我的手,我tuō_guāng了给你看,好不啦?”
“哈哈,你说话算数?”刘祥一听,脸上堆满了媚笑,反问道。
“我说话几时不算数了?我说给你推荐工作,你人还没来,我连合同都给你准备好了,你敢说我说话不算数?”
“不敢!不敢!”刘祥一听这话,赶紧到客厅里拔出一把砍刀,唰唰几下把绑着李冰的绳子划断。李冰一得到解放,一下子就从床上梭了下来,看也没看刘祥,直接冲进对面的卫生间,过了两分钟才跑了出来。
“你……你……?”刘祥指着用浴巾包得密密实实的李冰说不出话来。
第一季 雏记上路 第九集 俺也是个不幸地
“我什么?我又没有说我说话是算数的呀!即使是说了,我也没说是今天呀?”李冰十分冤枉地摊着双手,最后还叹了口气,甩下一句话:“你们这些男人!”然后一把抢过刘祥手中的砍刀,冲了出去。
立刻就听厅房里传来三声惨叫,然后听得李冰狠狠地说话声音:“你们敢非礼老娘的衣服?老娘就把你们犯贱的手剁掉!”
在两个男人的惨叫声中,李冰拎着嘀嗒着鲜血的菜刀,走到孔贤孙的身前。孔贤孙见状一边坐在地上,双脚紧赶着蹬地朝后退,嘴里大喊饶命!
岂知李冰把菜刀往地上一扔,蔑视地说道:“妈的,看你那么大的个,就这熊样!看在你及时赶来保住我的清白份上,你骚扰报社的这笔帐我就不跟你算了。我老爸的那个女人,也就是你包的那个二奶,欠你的那四百万,以后你们自己解决吧。要是再来骚扰本小姐,那你就不得好死!”
说完,从桌上的手包里拉出一叠钞票,喊了一声:“这些算是我的服装费了!”
刘祥是目瞪口呆,都不知道自己和她谁才是杀手!这么火爆的女人,怎么回被绑架呢?刘祥实在想不通。正在纳闷,李冰的话已经说完,她穿上刘祥刚才穿的服务生的衣服,拉着一边咂舌的刘祥就朝外走去。
房中剩下的几个清醒的人战战兢兢地看着两个人走出房门,他们的魂魄才敢回到他们的身体中。他们的眼里:刘祥是个杀神,而那个李冰更像个恶魔;前面的让他们阳萎,后面的让他们彻夜难眠!
被刘祥扔到沙发上的那两个人,非常庆幸自己没有反抗,刚才趴在那里装死;同时其中的一个也感谢自己本事不行,四人之中屈居末流,刚才才没有机会去抚摸那个醉酒的“杨贵妃”,这才得以保住双手。呵呵,有的时候没本事倒成了福气!此时胖二爷和另一个大汉的双手都被美女剁了下来,已经昏死过去了。
路上,刘祥取回自己的皮衣,给李冰穿上。他们出了酒店,叫了一辆出租车。等李冰上车后,刘祥站在车外,想着刚才李冰凶神恶煞的情形,说道:
“你自己回家吧,我也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