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知道夫人您武功高强,属下不是对手。但您想即时杀了我也不可能,属下毕竟是专职跑腿几十年,便是武尊他老人家要追,也不是一时半刻能追着的。再况且,我现在就是死了。只怕那事儿……会传出去更快啊!」我听他前面说的刚在判断方位,决定使出我专练了七年的步法帮老婆截住这个混球,看他往哪跑!可他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是月儿和师傅的事?那他真是该死一万次!敢用这事要胁我老婆!
一阵沉默,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我蹑脚向山石另一侧,他的后方缓缓转去。
「你说,我要如何……完成你的心愿?」月儿的语气依然寒冷,但好像,有点虚弱。
「未时三刻,你让新郎三少侠午睡,属下去您前日的香闺相见。如何?」……月儿显然在紧张思考,或者是蓄势待发。我也做好了一闪而扑的一切准备。
「不用再想什么逃避的计策了。属下和您那事儿即使三少侠和别人不相信属下,但昨天晚上……属下也在彝王窗外呢。这个中情景,尊夫不会不相信吧?」我一边随时准备配合月儿扑出去,一边又希望他把昨天看到的情况,尤其是我昏倒之后的事继续说出来。
「还在犹豫吗?难道我发现夫人很是在乎那个笨小子,是个错觉?即使您真不在乎他知道,我也不相信您愿意这事让天下人知道。唉!属下活了大半辈子,这清淡的下人生活也着实活腻了,就那么一个小小的最后心愿。您就当您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渡小人一个残生吧。鄙人明知自己罪大恶极,但我以父母、祖先在天之灵发誓,只要您答应了我一次,我死而无怨了!绝对保证这些事不会被传出去!」「好!我答应你!只此一次!如果你再敢要胁,或者走漏消息,我就不是光灭口了,一定会将你千刀万剐!你明白吗?」「明白!小人明白!能得仙子一回恩典,小人一定以死相报,万死不辞!」这个一贯镇定自若,刚才又卑鄙阴险的家伙,在月儿应允了之后,发出的竟是喜极而泣的哭腔!
「但不是下午,是晚上亥时。」「好,好,多谢玄月公主恩典,小人一定准时恭候仙驾。告辞!您慢走!」……肥猪已遁,月儿仍静立沉思,在我从石后走出去的瞬间,我看到我的爱妻亭亭玉立、裙带飘飘,若天仙临风俏立,只是芳容迷茫、黛眉不展,愁绪潸然。
见我突然走出,月儿的眼神不禁怔了一下。
(三)真相娇妻的神情令我柔肠尽断,又豪气顿生。
我是个没有本事、也没有天赋的男人,但我依然可以用我执着坚定的爱和深情去为我的妻子遮挡雨雪风霜!用我不强壮,但如阳光一样健康的身躯作为妻子娇弱时依靠的山墙。
所以,我投去的目光是平静、坚定而温和的。
我静静地站在月儿身后,双手扶住她的香肩,炽热的胸膛感受她的娇躯有些微凉。
「月儿,你可以把真相都告诉我,无须受任何要胁!无论发生过什么,我都可以担当。我对你的爱无论如何、无论何时,都不会有丝毫改变!」我们夫妻就那么安静地迎风伫立了良久之后,我愈加平静地在爱妻耳边吐出我的真心话。
「钟郎,我真的,一点都没爱错人。你是这个天下,最值得我爱的男人。」月的言语,逐渐恢复了怡人心脾的悦耳动听,更透出如丝如水的温柔。我没有打断她的话语,但我心里在说着:你更是最值得我爱的女人。
「那天夜里,我从师傅那里回来,应该是刚过子时,我穿着师傅的衣服,走在月光里,四下寂静无声,天上玄月皓洁,我忽然想到了我娘给我起的名字,是不是也是抱着婴儿时的我,仰头看着同样的玄月,希望她的女儿象弯弯的月亮那样皓洁美丽呢?
「月亮仙子可不应该披着这么难看的土布男装,我应该让娘的在天之灵看到她心爱的女儿长大后,与她希望的一样,嫁给了一个可爱男人时的美丽模样。於是,我冲动地扔掉了衣裳,让月光将我裸露的肌肤照耀得同样洁白明亮。我就这样仰望着月亮飘行着,彷佛看到我的娘在俯视着我,欣慰地微笑。」我完全能够想像那是一副多么美丽的月下仙子舞夜风的画面!
「突然,一张罗网将我罩住。你知道,本门山内各处是有机关的。启动这个机关的就是这个肥猪,他喝醉了,可能是也跑出来透气儿,看到我,仰头陶醉没有防备,竟启动机关缠住了我。他看我在网中挣扎,又因为没穿衣服不敢出声。
就装醉得认不出我,只假做是抓到一只山妖狐仙。就……」月儿停顿了一下,我彷佛看到那只卑鄙的猪满嘴酒气,抱着利器都难破的罗网中,美如天仙的赤裸新娘。一边说着这个狐妖真漂亮死了,一边大肆猥亵淫辱的情景;怒气似比昨夜还如潮翻涌。
「我无法反抗,又不敢叫喊,他竟威胁说,如果我不张开腿让他……,他就立即把全山的人都喊醒来看妖精。我只好听他的……但我肯定能让他无法真个插入,这个猪就在那里……弄了人家一腿还没够,又……在月儿嘴里射了一次。」原来,我是冤枉师傅太「玩命」了!
「我看看天都快亮了,急着求他放我,他就要胁我答应以后让他真……插入了玩弄。这时,树枝的事发生了。扔树枝